「你愛听,是嗎?!」最愛她閃爍的眸子,總是精神奕奕的波光流轉。
「沒辦法,誰教女人耳根子軟。親愛的,你的寶貝肚子餓了,該用餐了。」
史宸風真心的笑,取件外套披在她身上。
「最近又是雨,又是寒流,小心身子。」
「知道了,走啦!」拖著他搭上私人電梯下樓。她要獎賞她的肚皮,沒什麼值得慶祝,就為了她找到一個天下絕無僅有的好老公
第九章
下著數日的雨,混上十多度的天氣,不僅冷,還潮濕的連桌子都長霉了,人也悶在屋子里,密閉的小巢穴,難怪出現「密室恐懼癥」的名詞。
好不容易,太陽撥開雲縫一角,露著微弱的陽光,瀝青路上的水漬在陽光的照射下,不再顯得泥濘的髒。
黃瑩瑩,走在時代尖端的流行衣飾,加上美得艷麗的臉,馬上引來眾多關注的目光。
他挺得直的脊椎,跟昂藏驕傲的孔雀差沒多少,但是,她夠格。
史宸風——龍配鳳,天作之合,套句廣告詞︰像你這樣的男人不多了。
不好好列為保育動物怎行!
她,會成為史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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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說最近新的人事異動,是要擢升你為協理,總裁還有意將‘統爵’交由你統籌負責?」
「哈!你的消息真靈通,不過,你放心!看在‘景美’文案上,你幫我不少,‘統爵’的份你不會少。」
「那我祝你馬到成功,金銀滿貫。」
「說得好!什麼商業奇才史宸風,不過是個橄欖小子,跟我斗智差得遠了,他哪料到我們是黃雀在後的高竿。」
原來,在太陽照射不到的地方仍有黑暗,正義的觸角之外是邪惡的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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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史邸鬧烘烘的,一會兒花園的自動噴灑器被啟動,水壓忽大忽小,導致草坪全部成了黃河泛濫的災情,沒天氣變化得快,二樓的音樂室傳出震天價響的Roke,弄得人心惶惶不說,捧著盤子要去放在廚子里的王嫂,人老了,當然禁不起嚇,可憐了那些盤子,出師未捷身先死!
一日之計在于晨。原本從早到晚死沉的史邸終于有點「生氣」,而且是非常之生氣!
「宮汝如,你造反不成吶!」他的聲音足以震破玻璃。
「這樣叫造反?我還沒有真正綁白布抗議;就算給你面子了。」她更加賣力,幾近嘶吼的聲音可以拆掉屋頂。
「該死的你到底我哪里礙你了!」
「你你罵我該死,我死了你就不心疼,省了麻煩是不是?」潸然欲泣,春筍般的蓮指直往他的胸膛戳。
戳,戳,戳!最好能戳出個洞唉啊!不行,一戳出洞,血像噴泉;水不要錢似的直流,一條命不嗚呼哀哉才怪,那戳小力點好了。
「好,好,算我失言,仙人打鼓有時錯,小生向你賠個禮,望姑娘善心,原諒在下的失言。」他對掌包住她的繡花拳,左右個賞一個吻。
「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姑娘為什麼生氣了吧?!」
「問得這麼心不甘情不願,一點都不關心我,不說啦!免得惹你心煩。」
老天明鑒,他哪敢不甘願!呼風喚雨慣了,對這事多抱著冷熱,死也沒想到他居然能如此痴狂的對待她。
「OK!敝我拙言,姑娘有什麼委屈盡避說,在下定當效犬馬之勞。」曾幾何時,他能如此拉段;他從沒料到過。
「罪魁禍首就是你,說什麼大庭廣眾之下不準摟抱,不成體統,又不是什麼上古時代的男女授受不親,賠本的生意是我在做呢!佔便宜還賣乖。」她就是故意人前做親密,他想掩耳盜鈴無所謂,听過人言可畏,眾口爍金這些成語吧!當她、他成了眾矢之的「奸夫婬婦」好像難听了些,管他的,反正到最後,他為了保全他的聲譽,她的名譽,不得不將她娶過門。
她聰明吧!
「你這傻丫頭,我是在保全你的清白節操,人與人之間的蜚短流長遠比你想得到的可怕。」青天大老爺,他每天都沖冷水澡,已經非常盡力的克制自己,就這不知死活的丫頭,老模上他的床擺出各種足以讓人「貧血」的姿勢。
「既然想保全我的清譽,就不該跟我上床,別說你那時侯被豆腐砸到頭,全然不知你的所做所為,我可是記得清楚那時的激烈反應,包括你進入我時,你的亢奮。」
他XX的,她是女的呢!怎麼講起露骨話,絲毫沒有羞怯,反倒他這個大男人有些可怕呢,真是陰陽顛倒,世界大亂;沒錯,他的世界全亂了。
「宮汝如算了,你想怎樣隨便你了。」
爆汝如一喜,忙排出個掌上型電子筆記,乖乖!還跟史宸風那個一模一樣連牌子都一樣,至于用途——
爆汝如手指飛快的按鍵。
十八日,跟宸宸抗議親熱的場合,大獲全勝,爾後親熱全隨發展,YA!
天吶!她居然是記這種事他可謂無語問蒼天了。
「對了,宸宸,你還有沒有瞞著我;跟你那些‘一夜戀人’上演暗渡陳倉?」
「什麼暗渡陳倉,淑女不該用這種成語。」
最近的醋很便宜,所以她大概喝了一盆,有水盆那麼大容量的醋。
「到底有沒有嘛?!」甜膩的嬌嗲教他差點化成一癱水。
「青天老爺明鑒,白天,你亦步亦趨,晚上,又化成繞指柔的把我‘捆’在床上,怎麼偷渡?」跟她相處久了,八成也吃了不少口水,講起話也有絲不正經了。
汝如搖頭晃腦好些時刻,想了半天,又在鍵盤上掠過指痕——
敖記︰宸宸對天發誓沒有偷渡,如果有;自願閹成太監。
最毒婦人心——他沒轍了。
汝如一雙白玉無骨的玉手指幽幽的纏上他的腰,恍如嬌嬈的蛇女,竭盡所能的迷惑男人為她沉淪,更甚而成為她的俘虜,她的手輕滑到他的褲頭——腰帶
一天二十四個小時,似乎不太夠用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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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會中,史宸風位居首位,修長有力的手指把玩著K金筆,不同以往的冷酷,奇異的嘴角竟掛著興趣意,縱使眼底沒有興意;只有凝視的專注,卻也足夠讓在座眾家自詡風華絕倫、風雅俊爾的雅痞暗淡失色。
而侃侃而談如此驅弊進而有所利益的魏士豪,年不過四十爾爾,卻因過度沉于酒色的應酬,不懂節制,一個啤酒肚隨著他的愈顯得意,不時和桌子並擠空間像過時已褪流行的龍貓,只不過龍貓靠可愛出名,他可能得把肚皮當鼓皮才能出名。
「魏經理說得不錯。」天可憐他的耳朵︰︰「而且‘景美商圈’也為公司成功的打下了社會知名度,我希望他能秉持上回的精神,‘統爵’就靠你了。」很虛偽,不過,是最有效的迷藥。
大伙兒前一句、後一句的恭喜,瞧他的狐狸尾巴快露出來了,得意忘形的人容易吃鱉。
「總裁。」是他的俄文秘書,他不是不準有人打擾他開會,敢胡鬧的人應該還在睡覺;她太累了。
「什麼事?」盡避不爽,他依舊掛著微笑,看來他的修為快抵達汝如的境界了。
「有個女子自稱未來的總裁夫人,她的名字是黃瑩瑩,是‘皇龍建設集團’的千金,而以目前我們進軍房地產的情況看來,不太好敢她走。」
「人呢?」
「她硬要進您的辦公室,還把音響開到最大聲,宮小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