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拖著走的冷初莫意識到他有不尋常的企圖,在樓梯的轉角處她奮力掙扎。
「你……你要干什麼?」瞪著自己白皙的手腕在他的手勁下已成紫紅色,痛苦的她強忍住快流出的淚水驚駭地道。
他揚眉瞠視著她,隨即流露出一種冷初莫從未看過的神情。
他邪惡有趣地盯著她全身,「你不想當女佣嘛,嗯,可以,我可以免費幫你升級。」
他說著她听不懂的話,她根本來不及思考,他已經再度攫住她的雙手,而且趁她忙著呼手疼時拉著她來到他的房間,將她丟在床上。
冷初莫被摔到床上頭昏之際,他立即壓上她柔軟的嬌軀。
他迅速地啃咬她白哲的頸子,他夢寐以求的美好他決定現在全部討回來。縱使他想過要她心甘情願奉上自己,但是他等不到那一天了,她的冷淡激怒了他,他不相信她不熱情,尤其是在床上。
他以腳圈住她的腰,吸吮她的前胸,兩只手忙碌地扯下她的上衣,她驚訝地想喊出口,卻被他以嘴堵住。
他侵襲她的絳唇,憤怒地啃咬她的唇瓣,當兩片唇相迭的時刻,冷初莫體內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熱潮,而他更蠻橫地撬開她的貝齒,追逐她欲閃躲卻慘遭他蹂躪的舌頭。
她恐懼的眸子睜得好大,不敢相信他會對她這樣粗暴,有別于之前他給的溫柔之吻。他在她失神的瞬間把她的貼身衣物扯下,露出那姣美、令他悸動的胸脯。
他低下頭去迎上那充滿誘惑的玉ru,恣情縱欲地把它寒入口中……
第6章(1)
夜里,冷初莫想離開卻擺月兌不了南震言的鉗制。
懊怎麼辦?
她居然被他……強暴了!
他說他不會那樣做,但是他卻不守承諾,在她的抗拒下依然不顧她的抵抗,霸道地佔有了她。
她的第一次因為這樣,成了一個永遠不美好的回憶。
她真的是沒臉回去見炎天那些人了。
听他平穩的呼吸聲,應該已經睡著了。
她試著撐起自己酸痛的身子,把他橫放在她胸前的那只手移開。
「要去哪里?」
南震言低厚的嗓音惹得冷初莫心驚膽跳,轉過頭去凝視著他,也因此瞧見他用一種色欲的目光注視著她的胸脯。
她趕忙拉起被子遮蓋,對上他的目光冷如寒霜。
「這下子你滿意了吧?污辱我之後是不是要把我丟了?反正我是一個妓女,是替你暖床的女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不過這正好把你救我的思情給償還完了,現在我們是不相欠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她哀怨冷淡的語調震怒了他,尤其更氣她自貶自己是妓女,雖然他曾經一度認為她是妓女、殘花敗柳,但是在他嘗過她後,他開始懷疑這個可能性,而她的出身,更不可能只是個普通的妓女。
「說老實話?你真的是妓女嗎?」他坐起身,和她正面相對。
她想要掉頭望向遠處,但他一把揪住她,握住她的下顎逼她朝向他的胸膛,更殘忍的是,他的手還伸入她的被子內……
皓月當空,激情的兩人照樣纏綿、翻雲覆雨,回應國度的召喚——
讓她死了吧!
冷初莫真的沒臉見人了。
她一再沉迷于情潮里,更令她覺得羞恥的是,她竟然眷戀他的。
一個想傷害她的男人得到了她的心,那個男人就是躺在她身旁的南震言,事到如今她不得不承認。
清晨的陽光曖昧地照耀在他們交纏的軀體上,赤身露體的兩人仍緊緊結合在一起。
她驚懼地想要逃,但他卻用有力的雙臂鉗住她嬌荏的身體。
「我不準你逃。」
「你能不能離開我?」冷初莫哀求他。
「不行。」
冷初莫憤怒地瞪著他,想出聲罵他。
「不過要我離開也可以,但是我有條件。」他出其不意地握住她的縴腰,一副高傲的樣子。
「什麼條件?你說!」她迫不及待地問。
「告訴我實情。」
冷初莫啞然地難以抉擇,低著頭好生納悶。
可他等不及了,不是她的答案讓他等太久,而是她方才急于離開的動作觸動了他的男望,現在他又想……
靶覺到他的興奮,冷初莫擔心他會不會真的又想來一次。
「我說,我老實說!你先讓我離開。」
受不了他昨夜屢次的索求,難耐疼痛的她匆促答應。
這下子他才真正的離開。
他不忍心再強迫她,更怕她會被他的求歡累倒。知道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他感到莫大的驚喜,這是不管對哪個女人,從不曾有過的愉悅。
她決定實話實說,可是,還是不妥啊,他真的會相信她是炎天的人嗎?
她曾經告訴過自己,不能再輕易信賴他人,因為吃虧的總是自己。當初,就是因為信任他,才會搬到他家;結果,卻將她的人與心都賠掉了。
「你要我說什麼?」
她借機多想些理由。
「說說你怎麼還是處女。」最想知道的莫過于此。「不能說謊。」他順道補上一句。
不過她應該不敢,受夠了昨夜的纏綿,她看來是沒多大的勇氣敢說謊。
「我接客的第一個客人好象就是你。」她有點別扭地道。
「是我?真的?」他故作懷疑。
「嗯。酒館里的人說有人指名要我陪客,那個人應該是你沒錯,他們是這樣說的。」她不願回想卻不得不說出來。
南震言想想,這大概是裴駱逍安排的。
冷初莫說出這一段,同時也讓她回憶起那兩個一臉猙獰的男人想對她不軌的事。
她驀地鑽入他的懷里,忍不住抽噎起來。
「怎麼了?」他是既慌張又無措。
她只哭不語。
她在顫抖,他為她披上了被子,拍著她的背輕聲安慰。
懊死!扁單單接觸她的背部竟也惹得他心癢難耐!
這個時候不能起遐想,她還在傷心啊!
她抽噎過後,緩緩地道出一切。
懊死!這是南震言听完後的反應。真正該死的是那兩個男人,想不到她在那里還有過那麼一段差點被人侮辱的回憶。
現下他什麼都不想問了,他只想要好好安慰她,試著撫平她的痛。
他抱起她的身子,帶往浴室。
「你要做什麼?」
「我帶你去浴室洗澡。」
說著說著,他已帶她來到浴室,一腳踢開門。
「不……不必了,我自己來。」
「你可以走下床嗎?」他拿起肥皂開始替她清潔。
她臉紅得不得了,才想阻止他的動作,他馬上又說︰「是我讓你痛成這樣的,所以我有義務替你服務,你不能拒絕。」
他很霸道,可動作極其輕柔,看到她雙退間的血跡,他不禁咒罵起自己。
她不再出聲,因為抗拒不了他。
心底對他的情感,此時愈來愈濃厚。
「好多了吧?」
踏出浴室後,南震言還是一樣關心著冷初莫。
她記得不久前她才和他吵過一架,現在卻對他的柔情有點招架不住。到底要不要繼續對他不理不睬,她正苦悶不已。
她仔細想著到底為什麼這一個月來她會變得冷漠,真是因為對南震言與克萊拉的關系感到疑惑才暗自生氣嗎?
克萊拉是他以前的女朋友,這是他親口道出的。
以前的,那誰是他現在的女朋友?
「你好象還在生氣。」南震言有點懊悔。
懊怎麼說?她的確有點生氣,畢竟她不是完璧之身了,多少令她有些怨嘆;並且還是被人強奪的,這更教她惱恨。
「沒錯,我是很生氣。試問,有誰被強暴後還能面對強暴犯嘻嘻哈哈的,我絕對做不到。」她想了老半天,還是決定對他冷淡一些。
他看來也很冷靜。
瞬間,整個起居室一片靜謐,冷初莫感到背脊直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