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劃過他的面頰,他立刻反身抓住。「讓我知道你這麼做是為什麼。」南震言抓住她的手,邪氣地握緊她的手不放。
誰做什麼?她才要問他為什麼要帶她出來?
「我會忍不住的。」
她在挑逗他!被她撫過時猶如是清風吹拂般充滿舒服,他更樂意是她的臉來磨蹭他。
「你忍不住什麼?」她有做什麼嗎?
霍地,他抱住她的縴腰,攫取她的香唇,舌頭深入她的口中並且尋到她的舌,他靈活的舌擋住她欲說出的話.以舌和她大玩追逐游戲。勾引她的女敕舌不放,更加深人到她的喉嚨.不忘吮吻她鮮女敕欲滴的唇瓣。
「別這樣……」冷初莫四處打量,怕羞也怕被人撞見。
南震言不管她的擔憂.他只要她沉醉在他制造的熱潮里。當人專注于某件事情時,常因此忘了周遭事物。
砰砰!霎時.槍聲響起,南震言為了保護冷初莫,首當其沖被波及到。
對方偏偏是沖著他們來的,槍槍不留活口似的直射向他們。
南震言抱著冷初莫滾到樹叢邊,狙擊手還是拼命地發射子彈,直至彈藥沒了,一場凶猛的獵殺才結束。
冷初莫模到他的手臂,「是血!」她大叫一聲。
「不礙事。」南震言忍著痛說道。
冷初莫立刻發現他中了兩槍,一槍在臂膀上,另一槍在胸膛附近。
「可是你流血了。」血隔著衣衫滲透出來,看著為了保護她而受傷的南震言,她不禁紅了眼眶。
她趕忙喚來路人送他去醫院。
第5章(1)
南震言被送到醫院,冷初莫在手術房外不停地踱步;裴駱逍也得知消息立即趕到醫院。
「發生什麼事了?」來到醫院的他一看到冷初莫,立即奔過去詢問她。
冷初莫擔心得不知如何是好,淚水堆積在眼眶中,隨時會狂瀉而出。
「今天……他帶我出去玩,結果、結果……」
她一直吸泣,說出口的話不清不楚,裴駱逍也沒听懂。
南震言會在上班時間帶女人出去!?這怎麼可能!不過現在不適合問她原因。他不能只顧追究老友的失常行為,畢竟他人現在還在里頭急救。
他再一次重復之前所問的話,好端端地怎會踫到殺手?
「到底怎麼了?你們怎會被射殺?」南震言沒和人結怨,會受到狙殺,有可能是因為她。
可能是直接被南震言買了下來,她之前的老相好想要報復所做的,誰教南震言作風鹵莽惹來殺機呢!
殺手!冷初莫被這兩個字弄得失措差點跌倒;除了沒料想到是殺手做的外,她只覺得這兩個字在她心底泛起波瀾,一種似曾相識,又像是親身經歷過當殺手的情景……
親身經歷?不,怎麼會,她怎麼有可能和殺手扯上關系,但,為何她一听到那兩個字會如此驚愕,而且她的頭疼愈來愈烈。
「我們……」
當她想著被狙擊時的情境,又有另一個情景從腦海中飛掠而過,兩個同樣是被槍殺的景象在腦中重迭,她訝異地宛若發現了什麼,可想不起來就是想不起來,恍惚間,痛楚的腦袋瓜似被火燒般的灼熱,她一心只想逃避,最後她暈了過去,掉人一個黑暗深淵中。
裴駱逍大呼她的名,急急忙忙叫來護士送她人休息室。
冷初莫夢到她正英勇的追趕仇家,一直往前奔的仇家忽然回頭開了一槍,子彈朝她惡狠狠地射來,她閃躲不及,把頭輕輕一側,身子微微一彎,子彈從她額角咻的一聲擦身而過,但還是擦出了一道血痕。
包恐怖的是,她因重心不穩,緩緩跌落在後方的小溪流……
她想要大聲呼喊,此時她卻又坐在椅子上。她夢到幾張面容姣美、帥氣挺拔的臉孔,好象是露著堅詐,又好象是要對她用刑,她看到其中一個貌美的女子拿著棍棒走過來,其余的人則笑得詭譎,意識到自己即將被擊中,她想出聲但是聲音卻出不了口,就在這時,她醒了過來。
那是在夢中,不過冷初莫還是斥責那群狠心狗肺、不通情理的男女。
「可惡,我不過是任務不小心失敗,連這樣也要罰我。」冷初莫氣呼呼地開始數落個不停。「尤其是桐,真的是不知好歹,居然想拿棍子打我!」愈說愈生氣,愈想愈激動,她忍不住捶打了下她現在坐的地方。
咦!她怎麼會在這里?她明明記得她掉到溪里昏了過去,難道被人救了上岸?
可是,似乎有些不對勁,恍惚之間,她感覺到這期間好象有一段記憶,那是一段令她不願回想可又甜蜜的記憶,但這時怎麼會想不起來呢?她在那段日子里到底做了什麼,又發生了什麼事?
當她獨自納悶追憶過往時,一道男性聲音驟然響起。
「你沒事了吧?你知不知道你剛剛昏倒可嚇壞我了。」經過醫師診斷,她可能是受到驚嚇才昏了過去,裴駱逍以為她是忘不了南震言受槍傷的事,才會失控的昏過去。
這個人是誰?
「我昏倒了?」她還以為她是在睡覺呢!
「嗯,不過不要緊。」裴駱逍想起了他之前所問的話她還沒回答他,于是他開口︰「你們——」
「發生了什麼事?快告訴我?」冷初莫搶裴駱逍才要問的話,一臉緊張地瞅著他,或許這個男人知道內情。
「你問我?我怎麼會知道!」他有點感到莫名其妙地瞪著她,不明白她醒後的急躁和無端迸出的問題。
奇怪,南震言的生死她不想知道嗎?她怎麼會一下子變了一個人,她是在和他開玩笑還是怎麼了?
「你不知道?」冷初莫瘋狂般的大吼,不顧她的淑女形象,迅速跳下床奔到他面前,充滿懷疑的眼神朝他上下的打量。
她好象看過他但又不確定,不能勾出她的回憶使她很懊惱。
這個女人什麼時候改變的,他記得到南震言家去的時候她看來很嫻淑啊,而這會兒……太怪異了。
「震言他——你曉得我說誰嗎?」裴駱逍試探地問。
「震言?他怎樣?」她不是很清楚他在說什麼,但就是有股想知道的。
听她如此答話,裴駱逍以為她听得懂,松了一口氣,並沒有察覺到冷初莫只是下意識的接口。
「好險送醫時間迅速,在胸部附近的那顆子彈沒有傷及心髒和肺部,因此並沒有大礙;在手臂上的子彈也很順利的取出,整體看來沒啥大礙,不過醫師說還是得多觀察,因為——喂,你去哪里?」
冷初莫沒有把裴駱逍的話听完,因為她已經知道了,她也把那段刻骨銘心的記憶想起來了,連著兩次救她的恩人是南震言!
她奔出門時忍不住落下淚,裴駱逍看得一清二楚。
他回神後一笑,眼眸閃爍著促狹的光芒。他等著看他們的未來!
不知過了多久,在醫師的許可下,冷初莫終于可以去看南震言了。
南震言躺在病床上合眼休息,冷初莫只是輕微地吁了一聲,耳尖的他卻已經察覺她的存在。
「莫?」
冷初莫有些訝異,緊張地看著他。
他不明白她在干嘛,也用好奇的眼光瞧著自己。
「你……痛不痛?」她是因為沒見到他的傷口,所以才這樣問。
「你說呢?我全身都好痛!」他指指自己的心口,意有所指的說。
或許說出這樣的話連他自己也很驚訝,畢竟他不是真的胸口疼,他只是要讓她理解他的心意而已。
他的笑容還是很令她失神,冷初莫想模模他的傷處,但被南震言一把抓住往懷里帶。
這種姿勢很曖昧,她欲月兌離他的身又怕觸及他的傷,最後還是乖乖的讓他擁抱她的馨香,不再推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