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要你的身體,請你幫幫忙……讓我……懷孕……」
「住口!你竟敢說出這種話?」盡避這些粗鄙的話語,對他的身體起了十分明顯的挑逗作用,但他實在氣惱這個腦袋顯然不太清醒的蠢女人的行徑。「無恥的蕩婦!我不是隨便女人都肯要的種馬!」
承受著他的暴怒,海依不安的用她渾圓、富彈性的小在他身上扭動了一下,衛炘的反應十分直接,他齜牙咧嘴的吐出一連串難听的字眼。
「不準動!」
「我沒辦法不動……」她的小手向前捧住他的那張俊臉,柔軟的嬌軀傾身倒向他,櫻唇就停駐在他的唇辦前,兩人相隔不到一公分。「書上是這麼寫的……我要先吻你……然後……」
「你該死的這是在做什麼?」他的語氣冷硬,眼神噴射出殺人目光,若是一般大男人看了,絕對馬上跪地求饒,可這個小女人,只是滿臉的臊紅,那張融和了那該死的純真及性感的紅唇,竟然深深吸引著他。
他還過分多余的注意到她臉上的傷痕——都是五爪紅痕,八成就是剛剛外頭那個女人留下的!
很好,敢傷害他的女人……不對!佔有欲是一回事,但他怎能對她有保護欲?這個女人可是個來路不明的下賤蕩婦!
「然後把你導入我的身體里……我會……溫柔一點……盡量不弄痛你……你別害怕,只要讓醫生驗出我懷孕了,我一定會放你安全離開的。」
衛炘一听,眉頭緊皺了起來,他沉著聲音說︰「你憑什麼懷我的孩子!像你這種穢亂、、下賤、來路不明的瘋女人——」
海依不知是哪里來的勇氣,挺著一臉「從容就義」的表情,她的紅唇覆上了那張讓人害怕的薄唇。
罷開始只是輕輕的啄吻,她將雙唇柔柔的貼住他的,反復摩擦,然後稍稍含住他的唇,就像是在吃布丁、果凍一樣,笨拙的吸吮著他。
這種生澀的吻技,竟然激起了他從沒有過的熱情。
漸漸的,他覺得不夠了,他需要更多,他想要緊緊抱住她,瘋狂的給予她所要求的——跟她。
這真是一種甜蜜的痛楚!海依相信自己軟弱無力的心髒,是不可能承受得起這樣的刺激的!「只不過」是吻他而已,她都受不了了,她還怎麼把事情做好、做對呢?!
「對、對不起……我不行……我做不來的!」海依在他伸出舌頭踫觸到她時慌亂的退開了,她手忙腳亂的想爬離他的身體,小手卻沒抓穩,波瀾壯闊的前胸就這麼跌落在他胸前。
「你這個該死的蕩婦!」衛炘認為她是故意的,在他身上放肆的調情,不用多做什麼其他的,他的身體已經硬得像化石一樣,急待她來解放自己。
「這個時候你要是敢離開,我會徹徹底底的毀了你,和所有跟你有關的人事物,SHIT!月兌掉你下面那件該死的內褲,立、刻!」
頭一次,海依為了外人的命令而順從。在這一刻,她壓根兒沒有想到媽媽可怕的嘴臉,此時她的眼里、心里只有他,只有這個無辜被抓的男子,只有這個殘佞如凶惡暴君的男子。
她顫抖的小手伸進蓬蓬裙里將白色蕾絲內褲拉了下來,她先乖順的將褲子折好、放置在一旁,才慢慢又坐回他身上。
「你是故意的嗎?」他毫無耐性的大吼,在感到她畏懼的顫抖時,不自覺的稍稍放低了音量。「不要再考驗我的耐性了。」
他簡直不知該拿這個蠢女人怎麼辦才好?這種幼稚的游戲……實在是太可笑了!
「月兌掉你的衣服,該死的!」他沒想到自己不只要做種馬,還得費心教她。
「不……不用了……」海依的反應,就像是被他狠狠打了一巴掌一樣。「我要的不是享樂……請你快點讓我——」
「月兌、掉。」他咬牙切齒的說,掙扎的手腳扯得鐵鏈錚錚響。「N、O、W!!」
海依苦著一張小臉,作勢要離開他身上月兌衣服時,他又開口了。「不用走,就在這里月兌。」她不斷的扭來動去,那生澀的動作,實在令他欲火焚身。
「因為……時間實在不太夠,我……我們只要快速的做——」她不該看他的,那張俊臉簡直像是罩了千年寒冰一樣冷酷。海依認命的閉嘴,她一邊快速的扯著累贅的禮服,一邊祈禱著待會兒可不要有人突然沖進來。「好……好了。」
他的目光緊鎖在那二團肥美、誘人的雪白上。「過來。」
「可是……」
深吸了一氣,衛炘低沉的嗓音很是醉人。「放心……你要的,我會給你……」
他要狠狠的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記。
這個蠢女人,他要定了!
一待他奪回自由和控制權,他要毫不留情的——殺、了、她!
見到他的保證,她听話的乖乖貼向他,近得足以讓他抬起被綁住的雙手擁抱她、觸模她——
突然,他的左手將她翻過身,讓她平躺在他身上。
他猛力扼住了她脆弱的脖頸,像是要當場殺死她一樣!
***
「不管這是不是衛家人耍的詭計,我決定要你。」他嘲諷的舌忝吮著她珍珠般的耳垂,向敏感的耳窩吐著濕熱的氣息。「你這條命我收下了。」
「所以你不必再演戲了。」他雖然痛恨她耍弄的這些莫名其妙的手段,不過,她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不會饒過這個演技精湛、手腕一流的「蕩婦小處女」,但,他確定他要她。
驚惶的大眼不住的眨動,長卷、濃密的羽睫如黑蝶輕舞在燦美的瞳眸。「你……你在說什麼?什麼衛家人?咳……」她呼吸困難,是為了他鐵臂的壓力?還是他磨人的性感?
「別再裝了,小妞!」冷笑著,「我會滿足你的要求,但你得付出代價!」
「你喜歡這樣?綁住我,是想SM?」
「我要……我要你的孩子……」想不到這樣邪婬的吟哦,竟來自一個天使般的女孩口里,她的反應和話語徹底挑起了衛析的欲火。
呼吸漸漸變成粗喘的衛炘決定順遂她的渴望,他放松了左手鉗制她的力量,薄唇封上她甜蜜的櫻唇,他緊緊的吸住她的舌頭,舌尖頂在她的丁香小舌下,又舌忝又舐,毒蛇猛獸般肆無忌憚的穿梭在她口中,霎時讓她心癢、火熱了起來。
他的舌頭左右移動著舌忝吮她的牙齦,刻意徘徊在她上唇後方的牙齦部位,然後在她敏感的上顎反復畫著圈圈,海依如遇到朝陽日曬的凝露般,再次融化在他身上……
「叫我的名字,炘,快說!」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讓她叫這個禁忌的名字,這個連他自己都痛恨的名字。
「炘……噢……炘!」
當她吶喊著他的名字時,衛炘狠狠的在她單薄的肩頭啃出一個泛出血絲的齒痕。「這痛,只是一點訂金。你不該招惹我的,女人。」佞笑著,他抬起她的臉,直視那雙蘊涵的星眸。
他們四目相接,在這一刻里,他們迷失了。
海依忘了所有,爸媽、責任、痛苦和怨懟……
衛炘暫時放下了顧忌、防備、人心的詭詐、對衛家的愛恨情仇……
只知道他在她的體內,他們在這一瞬間互相擁有。
「女人,我不是你看見的這麼簡單,凶殘的陰影仍深植在我的靈魂深處。今天我要了你,不代表我的心也一起交給了你。記住,永遠……永遠都不要激怒我。」他像在催眠她一樣,低聲的、誘哄的、吟誦的說。
海依點點頭,深深的、深深的,將他的話刻進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