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其實,早在《抱抱流浪漢》過稿的時候,阿君仔已經忍不住在床上興奮地大吼大跳。
十本了!
從寫完第一份稿子、從拿到第一本出版的書寶寶至今,總算覺得自己有點成績了,寫作之初的那份熱情,在此刻也燃燒得更旺盛。
嗯,此時就該出現一番感謝詞了——感謝出版社,尤其感謝辛苦的袁姊(審阿君仔的稿子是真的很辛苦,光是錯字……嗯,此時不宜提起,哈!),謝謝你的不吝指教,感恩哪!
最後要感謝翻開阿君仔這些作品的讀者大人們,您的支持可是我創作的精神糧食喔!
跨過這個里程碑之後,阿君仔會繼續努力,在這個築夢的王國里與大家共鳴,阿君仔也在此特別貢獻出電子郵箱︰story520@pchome.com.tw,請各位多多來信指教喔!
寫序的這一天,阿君仔正好得知一位從小一塊長大的好友要當爸爸的消息,驚喜訝異過後立刻連聲恭喜。
身旁的親朋好友們一直有小生命陸續到來,我跟那位友人說︰「我老,連你也急著讓我當阿姨。」
昔日的童年玩伴,一個個升格當爸媽,在迎接小生命到來之前,看他們愁眉苦臉的擔心以後的家計,又滿懷欣喜地計劃有兒女之後的將來,我終于對「甜蜜的負擔」一詞有點感覺了,也滿感動的。
也在此恭喜官先生夫婦倆,听說你們的寶寶要取名為「官起來」,不錯、不錯,有創意,你們起名字的功力讓阿君仔汗顏,至于寶寶會不會抗議,我想你們是不介意的啦,頂多真的把寶寶「關起來」,對吧?哈哈……
祝福這對無厘頭的小爸媽永遠幸福喔!
最後聊聊這本《抱抱流浪漢》,這本書的出現完全不在阿君仔的預料當中,原本極為神秘的二少安烆是要當壓軸的,沒想到一時靈感竄出,就先把安買了以賺取板費,呵!
這個故事來得很突然,寫得很順利,劇情有點悲,也有些詼諧,靈感就是這麼討厭的東西,六少的故事我已經構思了好久,偏偏就是寫不出滿意的,大綱改了一遍又一遍,反倒是這個蹦出來的二少,出現得讓阿君仔自己也又驚又喜,當然也希望大家喜歡。
咱們下回再聊!
Bye-bye!
楔子
「該死!」
望著遠去的船影,站在岸上的人咒罵了一聲,背著旅行背包蹲在碼頭邊唉聲嘆氣。
他不過是多睡了一會兒,有必要接受這麼大的懲罰嗎?
但是說也奇怪,他今天明明比昨天早起很多,怎麼還是趕不上船班呢?每次目送船只離開,他只能捶胸頓足。
「又要等三天了,這個鳥不生蛋的孤島,我當初怎麼會胡里胡涂的跟人家下船呢?」三天才一班船,唉!
無奈的搖搖頭,安烆轉過身,準備離開這個小碼頭。
這里是臨近日本的一座私人島嶼,不過每年會開放一段時間讓一些觀光客前來,享受一下無人打擾的清靜。
這時,一旁的私人游艇上,上了年紀的船長走下來,對一位從遠處走過來的年輕人行了個禮,之後道︰「少爺準備開船了。」
聞言,安烆轉頭一望,倒不是對那位少爺好奇,而是老船長說的是一口流利的中文,他在這里待了將近十天,還是第一次听見家鄉的語言呢。
「他們都上船了嗎?」錢澧淮步至老船長身邊,望了一旁的游艇一眼,問道。
「是的。」
「那就走吧。」見老船長點頭,錢澧淮便準備上船。
「等,等等……」安烆抓緊背上的背包,邁步朝他們走去。
「有事嗎?」錢澧淮停足,等了他一會兒。
「我想搭便船離開這里,方便嗎?」安烆看看那艘游艇,挺大的,應該不差多他一個。
「你不問我們上哪兒去嗎?」錢澧淮輕揚微笑,沒有拒絕的意思。
「這是最不重要的問題。」他們上哪兒去,他才不在乎,反正他四處旅游慣了,最怕的就是待在已經讓他心生厭倦的地方,比如這個小島。
「你會游泳嗎?」錢澧淮再丟出一個問題。
嘿!想嚇他嗎?「會。」
「怕死嗎?」錢澧淮又問。
「怕。」安烆不假思索的回道,「誰不怕死啊?不過更怕無聊!如果因為搭船而沒命,我認了,但要是悶死在這座小島上,我會死不瞑目。」
「哈哈……」錢澧淮朗笑一聲,「上船吧。」
「多謝。」安烆松口氣,在錯失了三次船班之後,終于能離開這個地方。
「不必客氣。」錢澧淮輕輕點頭,領著他朝游艇走去。
「金福號?」安烆看著船身道。呵,這麼氣派的游艇,怎麼會有這麼俗氣的名字?
錢澧淮一邊走上游艇一邊說︰「這是我妹妹的游艇,我父親送給她的,當然以她的名字命名。」
「妹妹?金福?」這是個女孩子的名字?安烆要自己忍住,絕不能笑出來。
上了游艇後,錢澧淮朝他伸出右手︰「我姓錢,錢澧淮。」
「我姓安,安烆。」他也禮貌地伸出手與錢澧淮交握。
「安?」錢澧淮臉上依然掛著微笑,「挺特別的姓,和安耀有關系嗎?」
「安、安耀?」安烆額頭上多了三條黑線,不知道該不該認自己的大哥,「呵呵,你們很熟?」最後他還是以傻笑帶過。
「曾在聚會上見過幾次。」說熟,其實也還好。
「那就好……」安烆心虛地輕喃。
「嗯?」錢澧淮沒听清楚。
「沒,沒事。」安烆轉頭隨意望了想下四周,轉移話題,「這艘游艇要開往哪里?」
「現在才決定要問這個問題?」錢澧淮臉上堆滿了笑。
那是因為他不想再討論關于大哥的事了。「雖然不重要,但還是得知道啊。」
「台灣。」錢澧淮爽快的回答。
「嗯,也好。」安烆點點頭,他確實很久沒回去了。
他們上船後沒多久後,船便駛離碼頭。
船身的另一側,一個男人靠著圍欄,手持著酒杯望著海平面。
「他還帶了一個人上船。」男人身邊的另一個人偷偷瞄著錢澧淮的一舉一動。錢澧淮帶上船的人和錢澧淮身形差不多,連氣質都些相似,只是比錢澧淮多了些放蕩不羈的神態。「那個人不是他老爸在外頭生的兒子吧?」一個錢澧淮,已經夠他們頭大了。
酒杯被拋下海里,圍欄邊的男人轉過頭,「把他們全都解決了,剩下錢金福一個,就好應付多了。」
第一章
安烆沒有想到,在外頭流浪了幾年,再度回到台灣這塊土地,竟然是被人從海中撈上來,然後運上岸的。
「喔……」他從不會顧及形象,所以一覺得痛,當然大聲叫出來。
他剛清醒,望著簡陋的醫療設備,張大眼眸注視天花板上那台隨時可能落下的風扇,他全身酸痛,且有幾處傷口,雖死不了人,但就是不舒服。
錢澧淮呢?
安烆張望四周,沒見到他的人影。
他們兩人是一起落海的。
他們踫到海盜了,在對方人多勢眾的情況下,船上沒人敢亂動,不怕死且挺身而出的,就只有他和錢澧淮了,然後,被丟下船的,當然也是他們兩個。
這個錢澧淮還真是烏鴉嘴,上船前問他怕不怕死,結果他真的歷盡九死一生才回來。
「人呢?」外頭傳來一陣嘈雜聲,然後在一道女聲響起後平息。
「在里邊。」然後,兩個人像討海人的男人領著她走進來,「昨天,我們撈……呃,救上岸的人就在那里。」
安烆早已合上眼,靜待對方接下來的動作。
聞言,錢金福朝病床上的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