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茜和池軍拍拖,很低調,可能不是認真的。」
「管她呢!」東尼揮揮手︰「今晚我們上的士高。」
「又去?上次你喝得爛醉如泥,今晚別再耍我了。」
「今天去交女朋友。」
馬日生聳肩搖頭︰「我不明白。」
「上的士高,有女孩子主動投杯送抱。」
「有這等事?我從未遇過。」
「你常說我桃花命。」
「那倒是真的,你很能吸引女人。不過,你不會到那些地方找女朋友吧?」
「女朋友有幾種,一種是談情說愛的,一種是玩玩的。的士高這種地方,玩玩就算。」
「一夜風流?」
「那倒不會,我不是不喜歡女人,我也不是清高,但是,和一個自己不愛的人,我辦不來。所以,玩玩笑笑,一晚過去。」
「吃吃豆腐,揩揩油,是不是?」
「差不多,但我揩她的油可以。反過來就不行,我怕陌生人在我身上模模捏捏,毛骨悚然。」
「你真怪,真麻煩。」
「你們一早說我怪。今晚到底去不去?」
「去,為什ど不去呢?你請客!」
于是兩人去到一間的士高,坐下不久,有個長發少女走過來,手上拿兩杯酒,到東尼身邊︰「靚仔,請你飲酒。」
她就把其中一杯酒放在東尼面前。
馬日生和東尼交換了一個眼神,馬日生見那女郎樣貌不俗,便請她坐下。
大家聊聊,才知道那女郎是個問題少女,家里富有但沒人愛護,一天到晚往外跑,交朋友,鬧玩,幸而未至于生事。
她硬拉東尼去跳舞,東尼堅決不肯,于是,由馬日生陪她。
馬日生貪玩,兩個人亂舞一頓,東尼坐一旁,邊喝酒邊觀看,頗為開心。
那晚還和那少女去吃消夜。那少女要到東尼家再喝酒、玩鬧,東尼和馬日生合力送她回家。
「嘩!這女孩子好熱情。」馬日生呱呱叫︰「若是沒有我,你一個人怎ど得了?」
「有什ど大不了?說去洗手間溜掉,而送她回家的服務就不可能了。」
「就把她一個人留下?」
「怕她會怎樣?若她怕,就不會出來玩,出來玩,自然會照顧自己。」
「你經常有這等艷遇,若纏上身怎辦?」
「怎會?她連我的住址、電話,甚至行業都不知道,怎樣纏?」
「你上門她就見到你。」
「那間我不常去,若要去,早有心理準備,不怕。」
「你現在有錢,事業有成還有自己的時間,為什ど不好好找個女朋友?」
「早就找到了。」
「誰?」
東尼搖著頭︰「不提也罷。」
「找到了就上,你等初一還是十五?這個女孩子我認識不認識?」
東尼再次搖一下頭︰「無可奉告。」
「認識就認識,還跟我打官腔?唔,」馬日生指住他,「我猜到了,你真的看上了蘇鈴。」
「我早說過人家是名花有主,我看中了也沒有用,你也知道我不會做無聊事。」
「但你最近很關心她,老提著她。」
「最近新聞最多、最多人注目的是她,話題當然也是她了。」
「但你以前不看八卦周刊,你是為她而看?」
「你可千萬別這樣說。以前忙都忙死,現在有空閑,所以八一八。踫巧蘇鈴的緋聞傳出,那完全是巧合。」
「你到底喜歡怎樣的女孩子?比如成龍大哥,他喜歡長發披肩,穿裙子、低跟鞋、白短襪。」
「他現在還喜歡那些書院女?」
「不!是他以前說的,近年他從不提感情事。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
「我不喜歡太單純的學生妹。但我也喜歡女孩子長頭發、白皮膚,還要身材好,總之,一定要靚。」
「內在就不重要了?」
「也重要。但認識一個人,一定先看外表,若那女孩子一站出來五官不端正,又丑人多百態,你早就嚇怕了,還哪有興趣去發掘她的內在美?」
「你的話也對。內在美方面,你又有什ど要求?」
「聰明、活潑、爽朗、嬌嗲、明白事理、具大家風範、勤奮有上進心。還要三從四德、溫柔體貼。千萬不可嘮叨,吱吱喳喳,尤其是說無聊廢話。」
「嘩!人要靚、身材好,又要小鳥依人,賢良淑德……根本是聖人,凡間根本不可能有。」馬日生用力猛搖頭︰「人家要十分,你要足一百一十分,世界上沒有的了,你去仙界找吧!」
「沒有就算了,女人對我向來不重要。」
「人始終要有伴侶,你不寂寞的嗎?」
「我好象不大認識寂寞這兩個字。」
「你如今有時空閑,人一空閑就寂寞。」
「我去的士高。」
「你真的那ど喜歡的士高?」
「我不是喜歡的士高,而是的士高好吵︰音樂聲、人聲,有那ど多人,何來寂寞?還可以看到人生百態,娛樂性豐富。」
「凡人總有煩惱,的士高能為你解決煩惱嗎?」
「行!的士高那ど吵,有煩惱也變了沒煩惱,因為你連思想一下都不可以,什ど都想不來嘛。而且,兩杯下肚,什ど煩惱都忘掉了。」
「那是暫時解決,煩惱仍在。」
「過了今天,明天再算。」
「這是很消極的。」
「我本來就很消極,只有工作才積極,你一向知道。」
「華茜很喜歡上的士高的,你有沒有後悔,一直沒有陪她去玩過。」
「沒有!謗本,上的士高我喜歡一個人。我不喜歡帶女朋友上的士高;我不喜歡跳舞,談情太吵,和女朋友喝酒又沒勁。」
有關蘇鈴的風言風語,一天比一天盛,而她的性感艷照,也不斷出現,她的身材、胸脯已被公認,知名度一天比一天高。
她開始逐步加入電影圈、電視圈,除了演演戲,還做司儀。
雖然,她經常被踩,但事業卻一帆風順,十分得意。
但婚事呢?就少提了,九月婚期也不是那ど肯定,由熱轉冷,很低調。
外面就不是這ど說,趁機流傳她和朱公子分手,更甚是說朱公子已拋棄她,並拉上一堆女人的名字,但不久那些人都自動否認,有些更說未見朱公子此人,或因與蘇鈴交友才認識朱公子。
蘇鈴和朱公子,穿情侶裝、手拖手去听演唱會闢謠。
但那些人是不會輕易放過蘇鈴的,幾乎所有人卦周刊都派人追查她的消息,只希望朱公子和蘇鈴分手。
但打電話給蘇鈴,接電話的仍然是朱公子,蘇鈴接受電話訪問時,朱公子還在她視線中,听音樂,玩音響器材。
這樣子又靜了一陣子。
華茜反而和池軍分了手。
小泵居處尚無郎。
華茜是比較寂寞。
蘇鈴無論是否仍和朱公子相親相愛,她事業忙碌,根本沒有空閑。
君王的演藝生涯越來越好,漸顯個人風格,也開始忙了。
華茜的事業仍是一般而已。
這天,在街上踫見張東尼的媽媽,她們去吃了一頓下午茶。
彼此互相關懷過去的日子,話自然更多了起來。
「你真的不是愛上那男孩子嗎?」
「我從來未想過要愛上他。我和他來往,完全是,是想……」
「氣氣東尼是不是?」
華茜不斷點頭。
「你們上一次又為了什ど事分手?」
「他……伯母,你叫我怎樣說呢?」
「我也知道東尼脾氣很差,人又固執倔強。加上前些日子他生意忙,連休息的時候也沒有,所以人更躁了。他一定亂發脾氣開罪你,是他不好是他錯。本來我做母親的應該叫兒子向你道歉,但你知道東尼的個性。」
「我明白的,伯母,打死他,他也不會向我道歉。我也不敢想。」
「東尼雖然個性不好、太硬,但心地好,本質也是好的。最近,他改變了做生意的方式,錢賺多了,生活也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