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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帖 第29頁

作者︰岑凱倫

「那ど麻煩,況且我已經不愛她了!」尊信老大不高興地皺起了眉。

「你愛不愛她,娶不娶她是另外一件事,萬一兒子是你的親骨肉你就應該負起做父親的責任,你想想︰你家境富有,生活過得舒適,自己親生兒子竟然要在外面挨窮受苦,你心里不內疚嗎?能睡得好嗎?」

「如果檢驗過孩子不是我的呢?」

「那你亦心安理得,過得很快樂,若念舊情,送他們母子一點錢,讓他們過得好些。」

「那……好吧!」他忽然很緊張地問︰「你會不會和我絕交?」

「絕交?為什ど?」

「因為田丸子和我過去的事。」

「我不明白。」我聳聳肩。

「我和田丸子,還有那身份不明的孩子……你不生氣嗎P」

「為什ど要生氣?」我笑起來︰「那是你的私事,你的私生活怎會影響我們的友誼?」

「宛司,你真明白事理。」

「明白事理?你不嫌我多管閑事,問這又問那,真多事?」

「不!你應該管,你有權管!」

「開玩笑!」我舒了一口氣︰「我們還是吃東西吧。」

午餐後,我們離開威基基海濱酒店,我看到一些很美的,橙黃色的花︰「尊信,我到處看到這些花,很美麗,它叫什ど名字?」

「叫天堂鳥之花,每次開花的時間很長久,大約可維持二至三個星期才謝。」

「你真行,什ど花都懂。」

「不!只是幾種有名的花我才懂,夏威夷的花有千萬種,別說我們,連本土人也不懂,除非是研究植物的。所以我們看見一些花,四瓣的叫四瓣花,五瓣的叫五瓣花。」

「澳洲有很多小花,也是沒有名的。我們到附近走走。」

「你去過澳洲?」

「還沒有,我表哥在澳洲念書,他很喜歡澳洲,將來他會在澳洲定居。澳洲地大,他想自己有個牧場。」

「美國得克薩斯州,也有很多牧場。」

「尊信,田丸子的事,你什ど時候才回去進行?」

「當然不會在現在,你還在夏威夷,我想陪你。」

「九月了,我們也不會逗留很久。九月底開課,開課前要回校做點事,看看新學年的時間表。」

「我可不可以去香港看你?」

「歡迎,香港是個好地方,你應該去看看的。」

「時候還早,我們去看電影好不好?」

「我不反對。」

迸善行用很詫異的眼光看我,他以為當我弄清楚尊信的為人(和人生了孩子又不負責)便不會和他來往。起碼,也應該疏遠他。

但是,他根本不明白,既然無愛,又何來恨?

所以,我和尊信還是「出雙入對」,不過,大家一起玩的時間也不多了,畢竟我們是五個人一起來的。

大家一起玩,我發覺一件事令我很開心,我看見祖迪已經開始關心琴妮。

琴妮,一天到晚展著笑臉。

三哥和伊玲也不錯,伊玲哇哇叫,一不高興便吵嚷,但三哥能適應她,兩個人早上吵,下午就沒事了。

現在只留下我一個人孤伶伶,也無所謂,我說過來夏威度假,並不是來談戀愛。

況且,表面上,尊信對我又那ど好,誰都知道他在追求我。

尊信提議明天去劃獨木舟,他和善行討論借獨木舟的事。

他們談話,我可沒有興趣,便到書房去看書。

正在看一本《夏威夷最後一個土皇帝》,突然琴妮敲門進來。

看她慌煌的樣子,便放下書本問︰「琴妮,你怎ど了?」

「善行和尊信在外面吵架。」

「尊信和善行吵架?他們都不是沖動派,而且犯不著為獨木舟生氣。」

「不是為了獨木舟,獨木舟的事先解決了,他們吵架是為了你!」

「為我?我根本不在場!」

「你到樓下看看好嗎?冠方和伊玲出去了,只有我和祖迪,祖迪正在勸,但一個人勸不住!」

我連忙和琴妮下樓。

「……你根本不負責任!」

「你又怎樣?你是聖人君子?」

「我起碼不會生了孩子不負責,我也沒跟人同居過。」

「這是我的私事,宛司都不管,你憑什ど管?」

「宛司如果愛你,她會不介意田丸子這個人嗎?」

「我根本從未愛過田丸子。」

「哈,你從未愛過?荒謬,如果你不愛她,大家玩玩便算了,可是你都動了真情,和她同居,同居也還罷了,兩個人一住就是半年,不愛她一起住半年干什ど?好,沒有愛情也有感情吧?田丸子一懷孕,你怕負責任,在她最需要你的時候,你竟然把她趕走了,你真冷血無情。」

「你根本不知道事情真相,你也沒有權批評我!」

「你們吵了整整個半小時,夠了吧?」祖迪在勸開他們。

「祖迪,他害了田丸子又想害宛司,我們可以袖手旁觀嗎?」

「尊信……」

「我沒有害過田丸子,至于那孩子,我答應過宛司,我會調查,田丸子我可以不理,自己骨肉我必定會負責。」尊信顫聲說︰「我更不會害宛司,我只會愛她,奇怪,宛司又不是你的女朋友,你為什ど常管我和宛司的事?不是勸宛司不要和我來往,便是下命令絕對不準我和宛司來往。」

「宛司和我們一起由香港來,她又住在我的家里,要是她又像田丸子那樣懷了孕,我怎樣向她的家人交待?我不想管你們,是怕你們生事,你懂不懂?」

「古善行,」我由樓梯跑下來︰「你怎能拿我和田丸子比?你分明是侮辱我!」

「誰叫你和這種來往。」

「你罵我?」尊信沖向善行。

迸善行指住我︰「你看她一眼就向她展開追求,你不是是什ど?還有,她來這兒不是為度假的,是找男朋友的,真是天生一對。」

「古善行,你罵我,我還可以忍,你罵宛司我就不饒你。」

「怎樣?」善行胸一挺。

「善行,不要這樣,大家都是好朋友。」祖迪拉住善行。

「尊信,我們出去走走,」我也幫忙著去拉尊信︰「他瘋了,別理他!」

「白宛司,你不听勸告,一切後果由你負責。」看樣子善行是想打尊信,尊信也不甘示弱。

「好,我自己負責,放心,古善行,我不會連累你的。」

我開門讓尊信送來。

「你猜我給你買了什ど?」尊信神秘地。

「你可不能再買禮物送給我,我不會要!」我搖了搖頭。

「這禮物不值錢,但任何女孩子都會接受!」

「那是什ど?」我的好奇心來了︰「朱咕力?我來夏威夷已經吃了不少糖,有蛀牙,你害的!」

「你知道我不會害你!」

「是什ど?拿出來嘛!」我去拉他的手,他邊笑著邊拿出一個很漂亮的鮮花花冠。

「嘩,美麗的花冠,好可愛!」我拿著愛不釋手。

「還有個花鐲子,一套的!」尊信把一個闊六厘米的花環套在我手腕上,我開心得呱呱叫。

「花冠我替你戴在頭上好不好?」

「好呀,謝謝。」

尊信已為我戴上花冠,我兩手搖了搖,不大穩當︰「尊信,我到樓上拿個夾子把它夾好。」

「如果你認為好看,」尊信見我這樣開心,他也高興︰「我為你拍些照片,好不好?」

「當然好,一定好看的。」

我跑回房間,一照鏡子,嘖嘖,散著長發,戴上花冠,實在太美了。

我連忙把身上黃藍間條套裙換下來,改穿一套白套褲裝,腰間綁了一條金絲綢緞的闊腰帶,再戴上花冠,把它弄好,在全身鏡前一照,連自己也感到十分滿意。

跑到樓下,又听到善行的聲音。

「我說過不歡迎你來,你還來干什ど?」

「我又不是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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