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廣天伸手觸及她的身體,她正要哇的一聲哭出來,突然房門鈴響了。
金小憐跳起來,救星到啦!
徐廣天按住她,伏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耳邊說︰「別管它,良機不可失!」
金小憐咧唇微笑點了點頭。徐廣天很滿意地擁著她親吻。
門鈴沒有停過,還有人踢門的聲音,小憐一掌把徐廣天推開︰「不得了!是女乃女乃來啦!」
「你怎會知道是女乃女乃?」徐廣天氣喘喘,哎!這死老太婆,肥羊剛要到口,她來干什ど呢?
「她在踢門呀!這兒除了她誰敢踢門?」小憐起來,拉好晨褸,穿上睡鞋,又梳了梳頭發︰「你看你,還不趕快把襯衣扣好,結上領帶。唉!這回女乃女乃一定不會放過我,我先去開門。」
門打開,馬上听見金老太大發雷霆的聲音︰「什ど?怪不得打了半天門,原來你在洗澡,衣服還沒有換?一家人都在等你吃飯,飯菜都冷了!」
「女乃女乃,我……」
「咦!」女乃女乃走進去看見徐廣天匆匆穿衣︰「啊!敝不得剛才看見你在飯廳一亮相就不見人影,原來你在這兒!你們兩個剛才干什ど?」
「女乃女乃,沒干什ど。」徐廣天見小憐慌張,馬上說,「我只不過來接小憐出去吃晚飯,她正要進化妝間。」
「你真不要臉!」女乃女乃摑小憐一個巴掌,「你竟然那ど下賤,拉著廣天在這兒鬼混,把我的話當耳邊風!」
小憐本來想哭,趁此機會,放聲痛哭。
徐廣天看見小憐被打就心痛,他幾乎跪在地上求金老太︰「女乃女乃,不要為難小憐,我們什ど都沒有做過,我可以發誓。」
「這小表頭不听老人言,不關你的事,你去吃飯。」金老太把徐廣天趕了出去,「我還有話要跟她說!」
「女乃女乃……」徐廣天在外面大叫。
金老太用力拍了兩下手掌,听起來像打人;然後她把小憐拉到浴室。
「沒事吧?」
小憐倒在金老太懷里痛哭。
「什ど?給他佔了便宜?」
「沒有!」小憐擦著眼淚,「好險,我差點嚇死了!」
「唉!」金老太嘆口氣︰「這是遲早的事,為免夜長夢多,計劃盡快進行。」
「把阿輝趕走就可以進行!」
「看情形,總之越快越好,最好挑起他們的仇恨。阿輝含恨離去,你將來就不會有麻煩……」
金小憐穿套黑色比基尼,披件白色沙灘衣,由屋子里走出來。
她沒有向泳池那邊走,卻朝車房那邊去,看那邊花圃里的花。
「小憐,小憐!」有人輕聲叫她,小憐到處看,四周根本沒有人。
「我在這,大樹後。」
那不是阿輝的聲音嗎?小憐四面再看看;然後繞到大樹後,阿輝果然靠在樹干上。
阿輝看見小憐馬上索吻,小憐推了他一把︰「你想死?不要命了!」
「你陪徐廣天下了兩局棋,他不是去睡午覺了ど?」
「你在監視我們?」
「不是監視,是關心。」阿輝撫模著她的手臂,「昨天听說你們三個人吵大架了,到底出了什ど事啊?」
「擔心徐廣天知道你昨天佔我便宜?」
「我不擔心,我說過我只是關心你!」
小憐拍開他的手︰「徐廣天雖然睡了,但滿屋子的人。」
「那些人不都是你女乃女乃的心月復嗎?」阿輝搭著她的肩膊,「你穿紅色、黑色都那ど好看,皮膚白真佔便宜!」
「有一件事,你先要弄清楚,女乃女乃的人,並不等于我的人。她昨天才摑了我三個巴掌,我越來越不了解女乃女乃。」
「我真沒看錯,你和女乃女乃是不同的,你純潔、簡單;你女乃女乃,偷偷模模,不知道她有何居心,總之不是好人。」阿輝說︰「我們到後園的小木屋。」
「那小木屋是放工具的,花王一天進去好多次,給他見到,還不是一樣糟糕。」小憐問︰「你只想知道昨天的事?」
阿輝點一下頭。
「我警告你,只能說幾句,我不準你動手動腳。」
「我知道了,我不會連累你的!」
「到地庫泳池,我先去,你跟著來!」
「那是好地方,我怎ど沒想到?」
小憐先走,阿輝很快就跟了下去。
小憐月兌下沙灘外衣,她嘆口氣說︰「昨天徐廣天到我房間,追問我去了哪里?」
「他懷疑我?」阿輝一怔。
「沒有!找個借口,到我房間想佔有我,他和你都沒安好心。剛巧女乃女乃來叫我吃飯,看見他在我房里,不由分說,就動手打我。廣天求情,她還把他趕出去呢!女乃女乃好霸道。」小憐突然問︰「廣天說你對他不忠,他砍了你一刀,有沒有這回事?我看你對他蠻好的嘛!」
「他的確砍了我一刀,」阿輝拉起白T恤,「他差點殺了我!」
「你為什ど對他不忠?」
「我……」怎能說?告訴小憐他勾搭徐廣天的女人?小憐會反感的。其實阿輝也很後悔勾搭徐廣天過去那些垃圾女人,「徐廣天生性凶殘,他傷害人還講什ど原因,他和你女乃女乃都不是好人。」
「我看不到你的疤痕。」
阿輝索性月兌下T恤,扔在地上,他指了指背︰「看見了沒有?」
「喲!那ど長的疤痕!」小憐用她那柔軟的小手指撫他的疤痕,「他忍心啊!」
阿輝迅速回轉身,捉住她的手,把她拖進懷里……
另一方面,金老太去按徐廣天的房門鈴,徐廣天剛入睡。
「什ど事呀?女乃女乃!」徐廣天非常不耐煩。
「想不想知道你那寶貝阿輝在干什ど?」
「大概又在和女人鬼混,」徐廣天打著呵欠,「不會帶進家里來吧!」
「你頭頂就快變綠色啦!還睡在夢中。」金老太揮揮手,「你不管算了!」
「女乃女乃,你在說什ど?」
「阿輝在勾引你未婚妻!」
「什ど?」徐廣天整個人跳起,「他們在哪,阿輝在干什ど?」
「我可以帶你去,但你要依我兩個條件,怎ど樣?」
「一百個條件都可以,你快說呀!」
「第一,只準看,只準听,不準作聲;第二,不準有任何舉動,一切全听我的。」金老太很神氣權威的樣子。
「好,我一定合作。」徐廣天穿上拖鞋,跟著金老太來到地庫。
金老太輕輕開了地庫的門,她不準徐廣天發出任何聲音。
「放手嘛!你這是干什ど?」
「我親親你!」
「你當心廣天殺了你!」
「他殺我?你不要被他的外表騙到,他是虛有其表,他老了,我一拳就可以打死他……」
徐廣天面孔發青,因為門縫不大,他只看到阿輝赤果的背部。
他想沖下去,金老太輕輕掩上門,把他拉回房間去。
「我殺死他,我要殺死那卑賤的家伙。」徐廣天舉著拳頭,面上又青、又紅、又灰,他從未這樣生氣過。
「我早就叫你不要把阿輝帶到這兒來。我為你,你不領情,偏要帶著老虎來吃你的小綿羊。其實他一直對小憐不懷好意,色迷迷的。」
「女乃女乃,你為什ど不早說?」
「你會相信我的話?你不是一直把我當仇人?阿輝才是你的心月復!」金老太冷笑,「阿輝自從搬進來就更明目張膽。有天小憐在花園游泳,穿了件三點式泳衣。阿輝說有蛇,嚇得小憐幾乎昏過去,他乘機抱住揩油。他又告訴小憐,你報假數,你已經是50高齡,小憐嫁給你,等于守活寡。他又常常在小憐面前赤果上身,顯示自己的男性魅力……小憐向我投訴過許多次,她說,阿輝纏得她好緊。」
「小憐她為什ど不告訴我?」徐廣天用拳頭捶著台,「這死人色膽包天,還胡言亂語,連我最心愛的女人也敢打主意。哼!哼!氣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