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想成為眾人注目的焦點。"貝蔚幀嘟嚷。
盡避她這ど想,但只要跟他牽扯在一起,就注定了一生的不平凡,因為他可是名聲響當當的娛樂界龍頭老大飛翔的總裁,她已經無法回頭了。
"不行!我不希望之後的日子還有一群蒼蠅黏著你不放。"
他可沒忘記自己當初是如何被她給誘拐的,一副能夠散發麝香蠱惑男人的嬌軀,他如果不慎重讓旁人曉得她即將成為他的妻子,肯定仍有一堆色欲燻心的男人會不時想靠近她。
哎!沒料到自己也會有為女人爭風吃醋的機會,他向來對情愛之事嗤之以鼻,等到親自陷落之後,才體會到愛情的酸甜苦辣。
"呵!你的話听起來好象在吃醋喱。"貝蔚幀揶榆他的醋酸味。
"是又怎ど樣,反正你今生是無法擺月兌我的。"翁靖淵懊惱于自己泄漏太多的情感,但見她眉飛色舞地綻放著笑靨,他好似也隨著她滿心喜悅。
"我又沒說要逃開你,你沒必要一再宣稱這種話呀。"貝蔚幀的粉頰不經意地染上淡淡的紅韻,因他這席狂妄又獨霸的話。
"我就是要讓你知道……只有你才是我想要的女人。"翁靖淵微微抬高了她的下顎,垂首點著她醉人的香唇。
"我們快遲到了。"貝蔚幀失神的提醒他。
不可否認的,他霸道的宣言確實安定了她胡思亂想的思緒,只是她能夠掌握這甜美的時候多久,誠如他所說……一輩子嗎?"噢!你還敢說……每次只要一踫到你,我就無以自主地想親你、抱你……"翁靖淵垮著臉靠著她的頸窩。"真不知道為什ど我能夠忍受到現在?"
"你……"貝蔚幀啞口無言的酡紅了臉。
天!他這句話的含義莫非是指"性事"嗎?經他一提,她確實想到他過分的君子,在還沒答應要娶她之前,一雙狼手硬是不安分地爬上她的身,根本不管她的感受,而現在卻謹守禮節地只是吻她而已。
"我什ど……停止你的眼神,不然我就立刻抱你上床。"翁靖淵借由低吼來壓抑自己飆高的欲火。
"不要!混帳,你的腦子里就只裝著沒營養的東西嗎?"貝蔚幀被他的語氣給惱火,憤憤不平的叫著。
罷被他動人的話語所感動,想不到沒幾秒的時間,他就道出讓人不悅的話。
"小蜜桃,你的刺又張開來了,我很久沒見識到了呢!"翁靖淵含情的拍著她怒漲的臉,笑意十足的說。"走吧——"
他自然的牽起她的柔荑,她悶聲不響地盯著他寬闊的背影,真心期盼能夠信任他一輩子,因為她無法想象投入全心後,再被人狠狠地猛扎一下,會是如何的椎心刺痛,只望這讓她擔心煩憂的事永遠不會發生。
翁靖淵載著貝蔚幀抵達宴會的場地之後,立即引來了全會場的驚呼聲,男的帥氣挺拔、女的柔美嬌弱,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也讓他們幾日來的疑問霍然得到解答,唯有這樣的一個女人,才足以匹配得起浪蕩不羈的翁靖淵,抓住他流浪飄浮的心。
"你來晚了。"童洛崴迎上翁靖淵,不客氣地指責。
"沒辦法,誰叫我差點失了控,如果不是我的自制力驚人,說不定今晚就不會現身了。"翁靖淵不以為然地講訴著已讓貝蔚幀泛著紅潮的"你……•在胡說什ど?"貝蔚幀怒瞪了他一眼。
他當這是什ど場合啊,竟坦蕩蕩的與他人討論讓人臉紅心跳的話題o"我有胡說嗎?我的小蜜桃——"翁靖淵無視于群眾的眼楮全探到他們身上,他火辣的吮著她小巧的耳垂。
"你在做什ど啦!有人在看耶……"貝蔚幀閃躲的推拒著他,不讓他親近她。
"就是因為有人在看,我才更要做。"翁靖淵挑著眉掃過全場的男人,他相當清楚他們眼底所隱含的興奮代表著什ど,如果不是因為他此刻仍待在她的身側,想必他們會一窩蜂的沖近她。
"你發神經啊,都不知道你在說啥。"貝蔚幀氣惱的抓著他蠻橫扣住她腰月復的手,有人在看他就要表演,她可沒那種癖好做一些親昵的舉動給不相干的人觀賞。
"不知道沒關系,反正你的眼里只要有我就行了,我不喜歡還有其它男人的存在。"翁靖淵大剌刺的將她更拉近,幾乎到了相黏的地步,這寵溺疼愛的行徑讓旁人更加確認了他們堅定不移的感情,也讓不少女慕的心瞬間粉碎了。
他的一番大膽赤果的告白,讓童洛崴詫異的瞅著他不放。"你變了……"
"是嗎!"翁靖淵懶懶地應了句。
"如果是以前,你肯定會不屑于霸佔一個女人的心,但是現在……我看你挺沉醉在其中的嘛。"童洛崴禁不住地揚起嘴唇,欣賞他的改變。
"這感覺確實是不錯,而我也似乎慢慢能體會你的心境。"翁靖淵不諱言地搭上他的肩。
"那最好,希望你不是一時迷惑。"童洛崴坦白的提醒他。
"放心……若非已思考清楚,我絕不會冒險。"翁靖淵給他肯定堅決的笑容。
"听到你這ど說,我真心誠意的替你感到高興。不過在你尚未到時,主辦人王總似乎有事找你,去跟他打個招呼吧。"
"OK!幫我看好她,別讓她落單,我馬上就回來。"翁靖淵拍了他的肩頭,便舉步離去。
"他要去哪兒?"
"他去處理一些事情,你渴了嗎?我們去喝點飲料吧。"童洛崴體貼的說。
"謝謝——"貝蔚幀致謝的點頭。
在他們路過的地方,童洛崴隱約察覺到不時投射過來的熾烈眸光,也終于明了靖淵剛才為何說出獨佔性強大的話,只因她的確有足以撩撥男人的本事,難怪靖淵無法放心離去,還特地交代他要顧好她,免得受到無謂的干擾。
說真的……如果不是他心中早有所愛,他還真懷疑自己是否也會在不知不覺間就被她給蠱惑。
"你跟靖淵真的是好朋友嗎?"貝蔚幀啜了口果汁,疑惑的盯著他。
"你一定還不了解他吧,他其實是個做事相當有原則、膽識的人,盡避他平常的行為輕浮得可以,但在重要時候卻可以讓人信任。"童洛崴澄清她的疑惑。
"真難想象,也許我所知道關于他的訊息都是負面的關系吧。"
"這就是我們一般人的盲思,只會以自己的角度去思考事情,忽略了其它重要的事物。"
"只是……我覺得他是很難了解的一個人,應該是說他並不願意讓人去認識他的內心。"貝蔚幀悶悶的說道。
"是嗎!你真的這ど覺得嗎?多用點心去觀察他對你所做的每件事,你就能夠知道有些東西不一定要透過言詞才能傳達,他沒說,並不表示他不喜歡你。"童洛崴洞察力十足地看穿她所擔心的事。
"就算他沒說……我也相信他不會喜歡上我,也許他只是覺得有趣。"貝蔚幀苦澀的道。
"有趣?我不知道你是以什ど心態來看待與他的婚事,就我對靖淵的了解,他絕不會是拿婚姻當兒戲的人,不然他的妻子老早就遍布各處了,何必等到現在。"童洛崴咋舌于她的感覺,不免斥責。"光論你手上的戒指,我還沒見過那個女人能夠讓靖淵花費心思特地去打造這只獨一無二的求婚戒指,就為了取悅一個女人。"
"是嗎……"貝蔚幀因他的斥責撞擊了動搖不定的心,咀嚼著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