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他嘴邊的笑意更濃。
沒關系,反正今晚他會再去酒店找她,讓她明確的知道,以後不可以在早晨起床後做出落跑舉動,否則就會受到應有的處罰。
越想越開心,他越來越期待能再見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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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說一次。」段淳庭表情微冷,難看得像是要殺人般。
「呃……小荷她今早打電話來,說辭職不做了。」酒店經理吶吶的說,快要被對方強大的怒氣給壓垮。
她說她不做了,怎麼可能?
之前他要給她兩千萬,她都可以拒絕不收,如今卻為了什麼突然說不做就不做?
懊死的,他今天非要她給個交代不可!
「她有沒有說什麼理由?」咬牙切齒的再問。
酒店經理眨眼,猛咽了下口水,剛來上班就遇到這凶神惡煞,嚇得她心髒都快虛軟無力了。
「沒、沒有。」經理連忙搖頭擺手,面色發青。哎呀,小荷,你要走也別留個爛攤子給我收嘛!
「你再給我想清楚。」他往前逼進一步。她什麼線索都沒留下嗎?
現在的段淳庭早已失去往日的優雅貴公子形象,他現在顧不了那麼多,一心只想趕快把那小女人給揪出來,其他的他可以不再計較,只要能再見到她,他便能心滿意足。
偏偏,她逃得無影無蹤,讓他遍尋不著。
「沒……」經理正要回話時,旁邊插入一個聲音。
「她好像說她要搬家,請我們把薪水直接匯入她的帳號就好,她不親領了。」總算有個人記起談話內容。
經理松了口氣,連忙點頭。「好像听她這麼說過。」一臉干笑,可別怪她啊,他剛剛那麼凶,她就算記得這件事,也早因腦袋嚇得空白,全忘光了……
「搬家?搬去哪?」段淳庭快氣到炸掉,她搬家做啥?
難道,她的目的就是要躲避他?
「這我就不清楚了,她也沒交代。」經理拚命地搓手。
不過話又說回來,段家二公子干麼對小荷的去留那麼在意,仿佛小荷是他跑掉的老婆,不僅氣到臉色鐵青,額角還青筋暴露,駭人極了。
想是這麼想,但誰也沒膽子提出疑問,只能默默縮在角落猜想。
「我知道了,謝謝。」
冷酷著一張臉,段淳庭如旋風似的走出酒店門口。不管她躲到天涯海角,他非要把她給揪出來不可。
然後再狠狠狠狠的……教訓她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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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月後。
段氏集團總經理辦公室里,段淳庭雙手插入口袋,面對窗外藍天,身後桌上放著屬下剛交上來的報告。
「蘇氏集團的事查得如何?」沉穩的聲音冷冷的說。
「目前還在調查,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出來了。」
「嗯,有消息馬上回報。」
「是的。另外您交代找出上次下藥的凶手,已經找到了。」他上前打開電視,不管哪一台都在播送這則新聞。
「警方于今天凌晨順利逮捕以于曼潔為首的販毒集團,據了解,這個集團組成份子相當復雜,交易毒品範圍遍布北中南三地,毒犯平日販毒行徑也十分大膽,所涉及的案件也非常廣泛,警方目前已經將所有相關人等一一押回……」
段淳庭垂眼看著玻璃窗外的車水馬龍,眼底無波無浪。
巧笑倩兮的女子面容再度在眼前晃動,惹得他心神不寧。
「還是找不到人?」平靜的語氣似是早預料到這種狀況。
他已經連續找了她好幾個月了,這些日子以來,她宛如自人間蒸發般,一點線索也沒留下,最後一次出現,是在銀行里把所有的存款給提出來,從此便再也沒出現過。
「是的,孟小姐行蹤十分神秘,目前還沒有半點線索。」
「不怪你,辛苦了,先下去吧。」他神色鎮定得如沒事人,只有自己知道,其實他有多在意。
屬下簡短的回應後便退了出去,偌大辦公室里,只留他一個人。
鼻尖處傳來淡香,叫他不自覺的握緊雙拳,不能克制的又跟著回憶奔馳起來。她迷離的眼神,輕輕嬌喘……
思念,不願承認又不得不承認。
他想念著那性感的小女人,懷念她毫無技巧的吻,她的一切都讓他懷念不已。
不過,一想到一早起來床邊無人的空蕩,他的怒氣再度高升。該死,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無人回應他的話,空蕩蕩的辦公室里只有他一人,獨自面窗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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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旋風從門口處刮進來,段淳庭臉色凝重的手持檔案夾走入。
「大哥找我?」他坐在沙發上,動手扯去束縛人的領帶。
最近天氣越來越熱,心里也老是不安的煩悶,讓他的脾氣越來越火爆,再也冷靜不起來。
「上次交代的事辦了沒?」他問起關于上次交給他,調查關于黎心珞被惡整傳言給逼離公司的主要凶手一事。
段淳庭笑了下。「還在調查,這種謠言你傳我、我傳你的口耳傳播,很難追查出到底誰才是真正主凶,不過我想再多給一些時間,應該就可以有消息回報了。」他揉揉太陽穴,內心有揮不去的煩意。
突然闖進心房的笑容又伸手撥弄了他一下,他皺起眉,一想起那個不知逃哪去的該死女人,他就一肚子氣。
「那就好,你有心事在煩?」段淳兆好奇的打量自家兄弟,弟弟眼神中透出的那股殺氣,看起來怪可怕的說。
段淳庭應了聲,算是給了答案。
「煩什麼,你這個人竟然也會煩?」他不是凡事都能穩當處理,有什麼事能難得倒他?
包何況是讓他煩耶,真是天要下紅雨!
「一個女人。」沒好氣的承認。
他想她一定是躲在哪個喑處,大力嘲笑他沒用,竟然找了那麼久還找不到她。
近來,他的不穩情緒更是變本加厲,每每一想到她,他就血脈賁張得快要抓狂,想見她、想見她,滿腦子都是這個想法在不停吶喊。
「女……人?我有沒有听錯?」女人不都是自動黏上他的嗎?幾時他也需要為了一個女人煩悶憂神?
段淳庭翻了個白眼,他如同掉到爛泥巴坑了,實在是沒心情說笑,要不是那女人把事情弄亂後一走了之,他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氣得到處找人。
但偏偏她躲得很好,一點線索也沒讓他追查出,這叫人更憤怒了。很好,那大家就慢慢耗吧。
他就不信找不到她。
「通常會這樣代表你——」段淳兆來不及說完,已經被弟弟掃了一記大白眼。
「我不想听到那惡心的字。」某人冷冷警告。
在她做了那麼過份的事後,他會承認愛她才有鬼!
「噢,那你怎麼不快點處置她?任她這樣成為自己的心頭刺,這不像是你的作風。」他記得弟弟處理事情果快、絕不拖泥帶水。
女人慣用的一哭二鬧三上吊手段,只是讓他更加厭惡而已。
「我也很想。」段淳庭咬牙忿怒的道。
可惡的女人,要是被他逮到了,他一定要將她倒吊起來拷打不可。
「對方不見了?躲起來啦?」段淳兆頗感好玩的大笑起來,好難得看到弟弟也會有這番坐困愁城的不爽樣。
「她最好就別讓我給逮到,不然……」段淳庭手一捏,整個節骨嘎啦作響。
一旁的段淳兆笑得更大聲,毫不給面子。
「相信我,你不會對她怎麼樣的,相反的,你會更愛她。」下好注腳,等著看最後結局是不是真如他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