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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的天使新娘 第6頁

作者︰葆琳

「我--」

「太遲了。」

什麼太遲了?

閻旭手攬在她腰上,一使勁,他們除了臉及身高的距離外,能貼在一起的全都粘在一塊兒了。「你既然是今晚的應召女郎,那麼……開始你的工作吧!」

漲紅雙頰的可玟一雙眼瞪得大大的,他不會想--她給自己找了什麼樣的麻煩?

「等一等!」她嚷著躲開他的吻。可是躲不開的是自己渾身的燥熱及他貼在身上的奇異感受。

他沒有等,他的唇錯過她的唇落在頸際,他順著滑女敕的肌膚徘徊到她如凝脂般的胸前,在禮服上緣游移著。

可玟的呼吸急促起來。「不,你不可以。」

他的手由她光果的背上往下滑,捧起她圓潤的臀,迎向他。

可玟吸了一口氣,吞下一聲申吟。「我會告你強暴。」

閻旭舌忝著她的頸際,然後說︰「我有律師。」

「你真是個黑心魔鬼,不是嗎?」她生氣的回嘴,一邊控制自己不要崩潰或是屈服在他的手上。

他沒有費事回答這一句話。他只是伸手到她背後,拉著她衣服上的拉煉。

「放開我。」她最後一次說。

大手扯下她的拉煉。

可玟一咬牙,握著她手上藏的電擊戒子,朝他的頸上觸壓下去。他立刻放開她,而她的衣服也往下一滑。

「噢。」她急忙抓住衣服。

這給了他機會,他握住她的手腕,高高舉起,強迫她倒向那張席夢思床上。他的身體也重重的落下,壓住了她。

「不。」可玟絕望的動著手腳,試著擺月兌身上的他。她知道他會真的做,不為別的,只因為他是個黑心的惡魔。「我……我沒有經驗!」

這句話,讓閻旭頓了一秒鐘。「那麼你即將會有。」

可玟恐懼地看著他動手要月兌掉她身上的禮服--現在已是勉強被她拉在身上,她又咬又踢的想讓他退縮。可是他堅持的手依然剝掉她的禮服,露出她僅有的薄絲內衣。

不能慌張,可玟拒絕讓自己感到絕望。她開始在腦中想著所有可以阻止他這麼做的理由。她口不擇言,滔滔不絕的說︰「我有病,你小心被我傳染上。我什麼保護都沒有,假如你想要那個的話,小孩怎麼辦?還有,你不能擺月兌丑聞,我會一直騷擾你讓你付出代價。」

她還能再說下去,不過閻旭已經沒有壓在她身上了。他坐在她身旁,臉上還是面無表情。是她說的話讓他住手嗎?她趕緊抓起床單裹住自己,「算你聰明--」

「妳走吧!不要再來了。」他沒等她說完就說。

可玟看著他起身背對著她走到一旁去端起一杯酒。

「我可以走了?」可玟盯著他寬大的背說。

他以端著酒杯的手示意她離開。可玟下床抓起那件禮服。「在我走之前,我可以看文件嗎?」

他的背僵了一下,緩緩的抖動了兩下,接著,她听到一陣笑聲。

低沉的笑聲,攪著她的神經。

敝異。雖然剛才的氣氛是那麼的緊張,可是听到他的笑聲,可玟不自覺的在唇角上浮出笑意。她知道如果自己聰明的話,應該趕快撿起自尊滾蛋,但那句話卻是這麼自然的月兌口而出。

「你這麼熱愛那份文件?」他又轉身看著她問。

這回,她可以直視他的黑眼而不感到恐懼。「不,是我的工作。我愛我的工作,所以我一定要看到那份文件。」

「為了看到那份文件,不論什麼代價都在所不惜?」

「不是任何代價。」她表示,「我不想為了工作喪命。」

「除了喪命呢?」

「我也不會為了那份文件和你上床。」她坦白說。

「假如我不停手,你已經和我上床了。」

「沒有發生的事不需要討論。我不接受假如。」

「好個不接受假如。」他走向她,垂眼看著站在床邊裹著床單的她,「如果我說……除非你和我上床,否則我不會讓你看到那些文件呢?」

「這也是個『如果』,我不想討論。」

「好。那我說,等你陪我上床,我們再討論文件。」他拉著她裹在身上的床單說︰「你可以把這東西丟了,我已經看過了。」

可玟朝他皺皺鼻子,「你不會喜歡的。」

「不會喜歡?我很喜歡我記憶中所看到的。」

「我是說,」她強調的停頓一下,「我是個木頭人,你不會喜歡和我上床的。剛剛你見識到了,我一踫到男人就會全身僵硬,緊張的要命。我保證我會大叫大吼,一點都不好玩。你換個條件會比較有用。」

「我吻你的時候,你可不像木頭。」

這讓可玟想起那一吻,心似小鹿在她心頭亂竄。「吻是一回事。等到你更進一步的時候,我會緊張的像根木頭。」

「喔?」

他的口吻馬上讓可玟說︰「你不要不相信,我試過了。我和喬治--」

「我對你的嘗試沒有興趣。」他又把話說得像冰塊了。

可玟閉上嘴。

「你知道我的條件了,所以,想不想要就在你了。」

可玟懷疑的眯起一眼,「你知道我不可能那麼做,又開了一個這樣的條件,你真的是要我知難而退是嗎?」

讀他的表情好比在讀偵探小說。

可玟陷入自己制造的僵局進退兩難。「你不是真的要我吧!」

他啜口酒,坐到大沙發上。「我要妳。」

面對這樣的對白,可玟真不知道她為什麼還要站在這里說下去。可是她心中有股奇怪的感覺讓她不肯放棄。「我相信你不要我。你要的是香兒小姐,你想要的是金錢交易。」

這句話讓他抬高一眉,「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你竊听電話?」

可玟咬咬下唇。

「所以你才可以代替那位香兒來。因為你听到了。」他不需求證,因為她臉上的紅暈已經證實了。

「我很抱歉竊听你的電話,我--」

他沒有听她的抱歉,他拿起電話按下內線。「老烈,檢查屋內所有每一具電話,有人在里面裝了竊听器。」

可玟沒想到她的一個小小竊听器可以引起那麼大的騷動。那位她曾經見過一面的「老烈」在十分鐘後帶著她裝的竊听器到閻旭的臥室來。

歐陽烈丟了他的工作飯碗,而可玟則滿心都是悔意和歉意。

沒想到自己的堅持竟讓別人遭了池魚之殃。到了這種地步……她看著黯然離開的老烈,「你沒必要那麼做。全是我的錯。」

「我想休息了。」他不為所動的說。

可玟瞪著他的臉,現在她習慣了那疤痕,倒覺得和他很相配,那就是惡魔的印記,提醒別人他的心腸有多硬。

「我希望你休息一輩子。」她忍不住說。

「排隊吧!甜心。想要讓我休息的人不只你一個。」

「真遺憾。」

「我相信妳自己找得到路出去。我不送了。」

閻旭解開睡袍,不管她是否還在一旁,他徑自上床睡覺了。

幾分鐘後,門被關上,燈也被按熄。

他以為岳可玟離開了。

「讓我看文件,讓老烈回來工作,讓東台島的居民有遣散費,我就……就是……就是你的。」她的聲音在黑夜中顫抖著。

「回去,岳可玟。」他說。

黑暗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接下來床單被拋到他的身上。

可玟勇敢的站在他的床前,努力的不為自己接近赤果的狀態感到羞辱。「你自己下的戰書,難道你又改變了主意?」

黑暗中他沒有出聲也沒有移動。

「你快點決定。」受不了這種懸疑又待宰割氣氛的可玟說︰「我要感冒了。」

他終于笑出聲。「很適當的話。」

「你的幽默感需要修正一下。我不覺得感冒是件好笑的事。你不是那個站在冷空氣中像個被評斷的豬肉的人。我可是冷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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