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命的克制自己的慾望道︰「要是我和你同床,半夜難保你不捅我一刀。」
雪懊惱的扭絞著自己的手指,這下可好了自打嘴巴,但他們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了,她得留下他,「我很……想你……」
他望著她羞紅的臉頰,看起來多麼無邪,他何嘗不想再次擁抱她,那天她熱情的抵著他扭動,微張的唇輕輕喘息,雪白的肌膚被他愛得發紅,雙腿夾住他腰的快感是多麼令人血脈僨張!
畫面清晰逼真,足以令他渾身泛起疙瘩,血液在瞬間集中在某一點,他難耐的申吟低聲地月兌口而出。
「我一定會瘋掉。」遠懊惱的耙了耙頭發。
扁是他的凝視,雪的就立刻挺了起來,她好想念他。
「我只是回來換換衣服,沒空。」他立即行動,以免待得越久越不能控制,尤其雪的身體正散發著邀請的強烈訊號。
「我們還在新婚期耶……」
「就這麼想爬上我的床?紫下了什麼差事給你?」
「沒有,我需要你愛我……」她微啟唇瓣,試著勾引他,迷蒙的眼眸望著他。
他低咒一聲,扯下襯衫快速地更換衣服,然後像火燒般的逃了出去。
雪失望的垮下肩膀,寂寞難耐的屈膝抱腿,平息體內的焦躁,忽然看見榻榻米上的襯衫,她拾起來摟著,遠的味道竄進她鼻內,腦子開始幻想他抱著自己,溫柔的聲音低低喚她,舌忝弄她的耳垂。
雪陷入恍惚中,不自覺的用襯衫搓揉胸部,口中喚著愛人的名字︰「遠……」
這時他僵立在房門外,他還沒有離去便听見雪喘息的喚他,忍不住轉頭將紙門拉開一些,雪失神的摟著他的襯衫,雙頰粉紅緊閉著眼。
握緊拳頭,他該拿這女人怎麼辦?她激起潛在他體內最深處的情愛,也喚出他近似動物本能的渴求,讓他陷在愛恨中翻騰,久久不能自已!
「遠……」她穿上他的襯衫,假裝他正圈抱著自己。
打了一個寒顫,他再也克制不住沖動,走進房內關緊門。
雪迷糊地睜開眼,映入眼中的是他的腳,她驚愕的坐了起來,頭發散亂的披在臉頰上,單衣呈V型的露出胸部的上半載。
「月兌掉!」
「遠……」她有點害怕他難看的神情。
她發出小小聲的低泣,「你恨我……」縮肩抱緊自己,遠的氣味仍包圍著她,可是襯衫的主人卻憤恨的瞪著她。
「對……恨得關不住心底的惡魔。」他咬牙切齒,握緊拳頭命道︰「月兌掉!」
她卸下他的襯衫,一時冷空氣吹得她直打寒顫。
「全部!」
錯愕的睜大眼,她耳朵是不是听錯了?
「假裝矜持已經來不及了,剛才是誰放浪形骸地抱著我的衣服,苦苦哀求,發出饑渴難耐的聲音?」
她羞得抬不起頭,之前的氣焰完全消失,為了挽回他,她願意委曲求全,不再反抗,也不再反駁他。
「快點!」
這怒吼震得她加快動作。
可是她的屈服和沉默更惹得他不開心,遠認為她是有計畫性的投降,「不像你的性子,為式部紫委屈值得嗎?」他嘲諷道。
雪像被揍了一拳,嘶聲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偏偏很多事就如我想像一樣……」他苦澀道。
「你是豬呀--我和表姊共謀害你,干嘛自曝馬腳和你?」她月兌個精光,挺直背脊驕傲的站在他眼前挑戰他。
他忍不住暗地贊賞她,好一個驕傲的女子。
「你愛解釋的多合理都行,你對文字運用的能力,我從沒懷疑過,死馬也能讓你說成活馬。」
「好呀,那我就是要誘你上我的床,你不敢嗎?」每次都是他主動,這次換她往前逼近他。她,那麼就別怪他狠心的對待。
一個箭步抱起她,雪要求他的吻,卻被他硬生生的拒絕,「我不吻妓女。」
她氣岔的怒道︰「我也不吻買客!」
他將她拋到床上,掐住她的下巴道︰「錯了,我不吻你,但我要求你吻我,直到我說滿意為止。」他命令式的語氣尊貴得像是已將她視為女奴似的。
她小心的俯近,遠的呼吸圍繞著她,她閉上眼伸出舌頭,舌忝舐著他的嘴角,慢慢劃過上唇和下唇,企圖將自己的味道染上他。
「怎麼樣?」
「太女敕,一點都沖動不起來。」
雪的自尊受損了。「你指望一個處女能有多好的技巧?」
「相不相信,我就痛恨你是個處女,奪走那薄膜的瞬間……讓我嘗到悲喜交加的滋味,忘不掉你背叛我的痛楚!」
「同樣是悲喜交加,我卻是在那一刻感覺最接近你!鮮明得直震撼我心扉,我的男人是如此的愛我、疼我!」她鼻頭微酸。
雪坦承而尖銳不諱的言語撼動了他,他幾乎要棄械的相信她、摟緊她、安慰她,保證不會再讓她不安和傷心,可是他能將好不容易修補好的傷口再次撕開,就為一個女騙子?不……他辦不到……他無法承受……
「你說話呀!不要再冷冰冰地對著我、逃避我,就算你認定我今生負了你,可以打我、罵我、凌虐我都沒關系……」她嘶吼大哭的揪著他的衣袖。好苦……好痛……她只是深愛一個人……為何得遭到命運無情的擺布……
原想帶懲罰性的糟蹋她,但面對一個哭得如此心碎的她,他全部的愛恨情仇全化為水,不由得將她圈進懷中。
遠苦楚的閉上眼,更真切的感受摟著雪的美好,老天知道……沒有雪,他的人生不會完美,渴望一生擁有她的笑靨,為自己洗衣燒飯,生一堆小蘿卜頭來煩死他,但這夢早已破碎……
兩個人都沒有吭聲,不想破壞難的甜蜜和平靜,假裝他們之間沒有仇恨,只是對單純的愛侶,很有默契的將現實擱在一旁,不管她是否背叛了他,他依然深愛且牽掛著她。
她頭低垂的偎在他頸邊道︰「我愛你……」
他全身震了一下。
迷咒被打破了,「女人!你的取悅還沒完,動作快點!」他恢復自制力,推開她用腳廝磨著雪的大腿,露出殘酷的笑容,「太女敕沒關系,我相當滿意你的身材,跳一段舞,讓我瞧瞧你能有多撩人!」
她氣得失去理智,瘋狂的撲到遠身上,手腳並用的槌打他,「混蛋……混蛋……」她認為他是故意的,先是溫柔的撫慰她,再以落井下石的方式報復,讓她從夢幻的迷霧中摔回現實的地板。
他吼了一聲,害怕不慎傷害她而只是一味閃躲,但雪近乎發狂似的加緊攻擊,一逕胡亂揮拳、踢打,只要能擊中他的方式全用上了。
「住手!不要像潑婦一樣不可理喻!」他扣住她兩個手腕。
「我不可理喻?你才是!你除了徹底的傷害我以外,你還能做什麼?羞辱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有什麼好得意的!」
「哈--你手無縛雞之力?以一個女人來講,你強壯得簡直像頭蠻牛,還得讓我動用兩只手才能扣住你。」
「你以為我是普通的花花草草,你下一道命令就得匍匐在你腳底下?別作夢!我要鬧得讓你睡不著覺!」她又開始掙扎,不認輸死也不認輸,要反抗到底,她掙月兌手後對他又搥又咬的。
他咒罵一聲,不得不起身將她撲倒在床上。
「強暴--快來人!走開--嘔心死了!」她大腿在空中踢動,長指甲扣住他的雙臂,陷進遠的肌肉。
「我是你丈夫,天皇老子也不能干涉我踫你!」
「我才不會讓你得逞!」雪力道失控地撕破他的襯衫。
他很快的抽出腰上的皮帶,綑綁起她的雙手,她激出遠最陰暗的一面,征服她的慾望越益增強,非要制伏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