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的警告(序言)
(請各位大人一定要先看)
終于,寫了一個「大總裁與小秘書」式的故事。
夸張的說,很有一種「嘔心瀝血」、「可歌可泣」、「驚天動地」,完成了一個「壯舉」的「悲壯」感覺……
炳哈!
好了,神經發完了。
現在,請客我溫柔的警告——
如果大人您討厭「霸道、蠻橫、變態」的「男豬腳」,對「懦弱、沒出息外加沒個性又委屈求全」的「女豬腳」挺感冒;或者,大人您極鄙視成天什麼都不做,就只會追女人談戀愛的「大總裁」,對缺乏邏輯、不合條理的情節不吐口口水不快,那麼——那麼,請容林阿是我溫柔的警告,大人您請稍稍回避一下,這個故事還是別看為宜。
否則,等大人您氣得摔書,昏得頭上冒黑線,順帶嘴里罵出一些#@×*$的符號時,請別怪林阿是我事前沒有提醒警告大人您。
如果大人您心髒夠強、脾胃夠全,可以承受種種「震蕩」和「折磨」,那麼這個故事請大人您不妨瞄一瞄,然後不爽的話,再用力給它唾棄一下。
說真格的,大人,就這個故事,林阿是發現,如果要事事合理兼顧邏輯,那故事簡直寫不下去。
「大總裁」不就錢多嗎?沒事就砸他個百萬千萬,再小樣一點的也有十萬二十萬,咱們「小秘書」如果不「委屈」一下,沒事就耍個性格,告個我們「大總裁」「性騷擾」——哎哎!那這戲還要怎麼唱呀?!
還有,大人,您也知道,現代文明社會,沒事來個「跟蹤」、「站崗」、「強人所難」,那叫「變態」不叫「痴情」了。可如果我們的「大總裁」委屈自己在「小秘書」住的公寓樓外站上一站,就被當作「變態」,那叫我們「大總裁」如何表現他的「痴情」、男性強硬的氣概?
所以,大人,請客林阿是我溫柔的提醒,看這個故事時,請不必太「認真計較」,要是大人您真是看得很雷,實在是氣不過,他×的很想摔書時,那麼——
大人,您就摔吧。
林阿是一拜
第一章
我愛錢,很愛很愛錢……
老師說要寫下他們最喜愛的東西,但她寫了第一句後,就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大家一定都會笑她,說她死要錢。
可是愛錢有什麼不好?可以買很多漂亮的東西,還有好吃的東西,那些,她看了常常只能嘆氣,可望而不可及的東西。
可是,女孩子都是那樣的,不能說到錢的事,那樣太俗氣、太市儈,而且窮酸、沒有氣質,甚至虛榮勢利,加上愛計較又吝嗇小氣,讓人瞧不起。
男生也不喜歡愛錢的女生,罵她們「拜金」,認為那種女生都是愛享受、嫌貧愛富,而且虛榮現實。
早先幾年,國外一首「拜金女孩」非常的流行,大家都學會了那個時髦新鮮的字眼「拜金」,只要有誰提到錢什麼的,就指著她叫著「拜金」、「拜金」。被那樣說是很難堪的。她記得上次林曉蓓就被男生那樣叫著,哭了起來。
她悄悄看看班上,教室靜悄悄的,大家都低頭寫著作文,有的想不出來寫什麼好像卡住的,在那里抓頭發咬著原子筆。
「張明美,妳寫什麼?」隔壁的黃秀錦突然歪過來,伸長脖子看她寫了什麼,嚇了她一跳。
「沒有啦!」她反射地用手蓋住本子。
黃秀錦懷疑地看看她,然後聳個肩。「那麼神秘做什麼,我只是看看妳寫什麼而已。」跟著嘟了嘟嘴,抱怨說︰「老師干麼出這個題目,好難寫哦。」
「妳不是喜歡唱歌嗎?寫那個不就行了。」
「可是我也喜歡看小說、漫畫,還有搜集郵票和卡片……哎呀,好多好多,都不知道寫什麼才好。」
「妳就想一個最喜歡的吧。」張明美愛莫能助,陪著笑。
黃秀錦又聳個肩,不再理她。
等了一會,確定黃秀錦不再注意她了,張明美才移開蓋住本子的手,一邊小心翼翼地注意四周動靜,擔心不知又有誰會忽然冒出來。
還是重寫好了……她悄悄把紙揉掉,塞進書包。隨便寫一個交給老師就好,免得提心吊膽。
但寫什麼好?她最喜愛的……
教室窗外有人叫嚷著。操場上有許多人跑來跑去,不知哪班在上體育課。大概就是那些人在叫喊。坐在窗戶邊,操場上傳來的喧鬧聲不時侵襲過來,感覺特別吵。
咦?她的目光被操場上某個身影吸引住。
那個人滿場奔跑,有時抬手不知喊些什麼,時而又抬起手臂抹掉汗,又奔跑起來。其他人也一起跑來跑去的,追著一顆球,又跑又叫的,簡直「蕩氣回腸」。
她認得那個身影。
說「認得」,因為她看過那個人幾次。但連話都沒說過,也不知道對方叫什麼名字。
所以,不能說「認識」,也不能說「知道」。她只是認得對方的樣子,好像認得星星月亮太陽那樣,不只有距離感,而且沒有熟稔度。
包何況,她也不是每天會看到那個人。看到的時候,他身旁多半都有同伴,人緣好像不錯的樣子。她也不是特別注意。車站人來來往往的,每天總會遇到一些人,有些人出入差不多都在固定的時候,如果時間湊巧對上了,也就湊巧的遇上。然後,過段時間,有些人離開,有些人改變路線或時段,又產生不同的「萍水相逢」了。所以,像這樣,她會看過一些人,也被看過,並沒有特別注意,或放在心上。
生活里總會看到或遇到很多不相干的人,那些面容一瞥而逝,過去了就過去了,那個時間、分秒點的交集過後,就過去了,從此再沒有任何交集印象,然後就此忘了。
所以,那個人,她雖然看過幾次,詫訝過後也就過了。有些同學,心里偷偷喜歡哪班的某某某,每天偷偷地望著人家,又痛苦又快樂的,又臉紅著說著對方的事。她看了有時雖然也有點驚訝羨慕,但感覺還是離太遠,沒有辦法像她們那樣痛苦又快樂的進入情況。
她也覺得奇怪。連對方是什樣的人、怎樣的性格都不清楚,怎麼就那樣喜歡上了?甚至光憑外表長相,看過幾次面,心里就偷偷地暗戀著,不時偷偷地追尋凝望對方的身影──
那樣不是很辛苦嗎?
難怪班上那些女同學,總是又痛苦又高興地講著哪班的誰誰誰,或是她們在哪條路上、哪個地方遇到的哪個某某某。
那些問題,她總是插不上口,只有光听的份,然後,干笑幾聲,陪著搖頭或嘆氣。
「張明美,」黃秀錦小聲叫她。「老師在看妳了。」
她趕緊收回神,抓著筆胡亂寫了幾個字,假裝在忙碌著。過了一會,悄悄抬起頭掃了教室一眼,見老師專心在改作業什麼的,才吁口氣,挺挺彎得陷得像坑的胸膛,順便順順氣。
寫什麼好呢?我最喜愛的東西……
她咬著筆,歪頭斜眉,努力想起來。操場上那些人還是滿場跑來跑去的,但她已經沒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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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英杰十五歲的時候,張明美十三歲,星期的每天各從不同的方向、不同的路線走到車站,但兩條路在某個點交叉在一起,就好像河流支流匯集到主流那樣,在某個點交會並成一條,然後一直延伸到車站。
偶爾,就會在「支點」踫見。不過,這大多是機率問題,好像河里兩條魚偶然間游對上一起,一下子又各自游開去。但如此,難免也產生了一絲印象,只是模模糊糊的,好似兩旁成了背景的景物,回想時總想不出什麼大概,但又是認得的,卻又沒存心放在心上,也未曾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