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後!他一把抱起兒,將她帶回他們的房間扔上床。
一陣靜默充斥在房間內,夏兒一逕的沈默,半句辯解的話語也不說,整個人像個沒有生命的洋女圭女圭般動也不動地躺在床上,就像是在對他做無聲的指控。
「不……不要了!」兒忍不住哀求,縴弱身軀無法再承受他男性猛騖的掠奪,她的身體與心靈瀕臨感官所能承受的極限。
「妳居然膽敢離開我?」他還記得一回到這里,發現早已人去樓空時那種無由的恐懼,他不知道為何會這樣,只知道她的離去徹底激怒了自己!
他激動地捧起她的臉,直視地雙眸中最深處,低唳命令道︰「這三個月,妳是我的!听到了嗎?不準再讓我發現妳有離開的念頭!」
「啊……」她甚至無法言語,完全迷失在他的臂彎之中。
汗水滴落在她白淨的肌膚上,司徒燁氣息粗喘地側躺在她身旁,將她拉靠在他胸膛上,讓激情緩緩歸于平靜。
「我還沒有听到妳的保證。」激情過後,司徒燁想起了從剛才到現在,兒始終不曾開口允諾任何事情。
「保不保證有什麼差別?三個月就快到了,我遲早要離開的!」而且你也要和任妙如結婚了,婚兒在心中加上附注。但是她死也不會承認他這麼做傷了自己的心。
這一輩子,她都不會忘了那羞恥的一刻吧!
在她以為司徒燁會維護她;在她以為自己對他會有些許意義的時候,司徒燁卻無情地將她推開,甚至帶著任妙如瀟灑離去。
「怎麼?不過兩個月的生活就愛上我了?」司徒燁勾起她的下巴,語似輕佻!
實則在觀察著她的每一分表情。
此時此刻,她是不是仇人之女的身分不再重要,在這兩個月的相處時間里,說不依戀是騙人的!.雖然他只字不提!但是他內心比誰都明白,他已經習慣了有兒陪在身邊的日子。這就是為什麼當他發現兒離開時,再也無法克制自己情緒波動的最大主因!
他需要听到兒的承諾,不管未來如何,他就是要听到兒親口說出她愛上了他!
「沒有!誠如你所說的,我只是一個床件。」她垂下眼,以沒有半點情緒的聲音回答。
她的冷漠和不在乎徹底激怒了司徒燁,他的嘴角咧出一抹近乎是殘忍的笑,無情道︰「如此最好!妳別忘了自己的身分,妳不過是我這三個月的情婦!」
兒緊緊閉上眼,覺得一顆心瞬間停止了跳動。
她用盡生平所有的力氣,偽裝出淡漠的表情,想以不在乎的表情離開他的房間,但她才一有動作,手臂就被司徒燁狠狠地扣住——「我有說妳可以離開了嗎?」司徒燁炙熱的氣息再次拂過她赤果的肌膚,用力一扯,就將她重新壓回身下。
「既然是個伴,那麼在沒有徹底滿足我的慾望之前,妳哪里也不能去!」司徒燁冷笑,再次俯子,再一次將她卷入激情的風暴之中……
***
一直到天快亮的時候,在她再也無法承受更多的時候,司徒燁才放過她,整個晚上,他沒有一句話!甚至沒有一個地熟悉的溫柔表情,只是盡情地索求奢她的身體,最後當他翻身而起到浴室去沖操,而後甩上門無情離去的時候,他都沒有再和自己說過一句話。
「砰」的一聲甩門巨響,震出兒憋了一整個晚上的淚水……
『不過是我這三個月的情婦!』時間、空間,所有所有的一切霎時間都失去了意義,兒的腦海中,回盪的始終是司徒燁這句將她擊落到地獄最深處的殘忍話語!
全部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她居然傻得以為司徒燁這些日子的溫柔和溫存,都是真心的。她早該明白這不是愛情,只是他征服女人的方法而已﹗但是現在知道已經太遲了,因為她已經陷下去了……
「當當當……」牆上的掛鐘傳來規律的聲響,讓兒從迷亂的思緒中回過神,她下意識地抬頭,發現自己在房間里待坐了一整個上午。
兒麻木地將視線移回鏡中的自己,抬起手輕輕地撫模著肌膚上的吻痕,那是昨天晚上司徒燁狂暴激情中,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像是在提醒自己,她夏兒什麼也不是,只是他這段時間的玩物!
就在這個時候,這兒突然看見了梳妝治上一張磁卡,那是司徒燁向來隨身不離的電子鎖卡片,兒將卡片握在手上,想起他離去時那種怒氣沖沖的模樣!一定是因為這樣,他才會忘記把卡片給帶走的!
「我可以出去了!」兒近乎絕望的、心中突然燃起了一絲希望。
昨天她之所以可以離開;是因為司徒燁只忙著護送任妙如出去,甚至忘了關巳門,而今天他居然忘記了電子鎖?!是老天也在同情自己的遭遇,要她盡早離開這里嗎?她有多久沒有踏出這棟屋子了?現在她手中有這張卡片,終于可以得到自由了!
雖然她曾經允諾過司徒燁三個月內要陪在他身邊,但是,經過昨夜之後,她再也無法面對他了!而這張卡片出現得正是時候,她一定要把握這個機會才行!
兒不再猶豫,迅速地換上了簡便的上衣和長褲,就像是後面有惡鬼追趕似的,逃命似的離開了囚禁她近乎兩個月的別墅。
***
兒在路上招了一輛計程車,第一個目的地!就是直奔學長狄均周的家里,她知道如果司徒燁要找自己很容易!那麼就算最後要被抓回去,她也必須把握自己所剩不多的時間;而她第一件要處理的事,自然就是委學長調查當年的事實真相了。
好不容易抵達了目的地,兒迫不及待地按門鈴.在這個時候任何一張熟人的臉孔,都會讓她緊繃的心情放松下來。
「兒?」門打開之後,露出的是狄均周那張熟悉的臉。
「狄大哥!」兒忍不住紅了眼眶,向前緊緊抱住了狄均周。
「妳怎麼了?臉色好蒼白,快進來吧!」他不知道兒發生了什麼事,卻直覺感到不對勁,連忙扶著她到屋內。
兒坐在客廳里,一直到喝了一杯熱茶之後,心情才算是恢復平靜。
「好點了嗎?」狄均周疼愛地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有什麼事妳可以說給我听,別這樣白著一張臉出來,會把我嚇出心髒病的!」
「狄大哥,上次我麻煩你調查的事情,你查得怎麼樣?」兒露出不好意思的笑,隨即想起此行的目的。雖然她確定爸爸不可能做出違法的事情,但她還是希望有確實的證據還給父親清白。
「耶?這件事薄曉沒有告訴妳嗎?」狄均周詫異地看著兒。
「薄曉?我很久沒有和她聯絡了。」兒更是吃驚,自從那一次听到薄曉匆促的電話留言後,她們就失去了聯絡。
「那就奇怪了。」狄均周蹙眉,迅速將自己調查的事情說了一遍。「在我徹底調查之後,我隱約覺得有些資料不對勁,而所有未明的線索都指向任氏企業,正當我打算潛進任氏調查的時候,薄曉出面阻止了我。」
「薄曉?」嬌兒感到吃驚了,這件事她並沒有告訴薄曉,為何她會知道,而且在任氏出現?
「我也不知道這是怎ど一回事,但妳知道,薄曉那丫頭雖然調皮愛玩,但是做起事來毫不馬虎。」狄均周淡淡一笑,繼續解釋道︰「再說,在薄曉旁邊那個男人看起來很可靠的樣子,他告訴我如果太多人調查這件事會露出破綻,要我別再插手,他絕對會把事情的真相調查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