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颯……」她不自覺地喊著他的名字,他在自己身上制造的像是魔法,又像是點起了一把火,整個人好象在燃燒似的,她從來沒有這種融合了歡愉和疼痛的感受。
他的手開始往下移動,撫過她平滑的下月復、臀部,最後來到了她雙腿間的私密女性,莎薇兒震驚地猛然睜開眼,伸手想阻止他,但是羅颯卻不容許她的拒絕,粗糙的手摩挲著她細致的花蕊、熟練地刺探,直到她因為這種歡愉自然地分開腿時,他的指尖毫不猶豫地進入,在感受到她已經變得潮濕燙熱之後,他抽出手,隨即以自己早已火熱的硬挺取而代之,以一個有力的動作、深深地佔有了她——
「啊!」刺痛的感覺趕走了所有的歡愉,莎薇兒驚叫一聲,忍不住流下了疼痛的淚水。
羅颯的吻再次回到她的唇邊,在吻去她啜泣聲的同時,開始在她體內有力地擺動起來,逼迫她接受並且響應自己,一波一波強烈的律動像是一把熊熊烈火,燒去了她所有的理智和感官,當他察覺到她已經適應了之後,變得不再仁慈,伸出雙手緊緊掠住了她的臀部往上提,讓他更能深入到她體內,開始更用力地抽動著,每一次的撞擊,都像是要瓖嵌進她體內似的用力,一次又一次、越來越狂野,直到她因為高潮而緊繃的時候,他低吼著,最後一次沖刺,在她體內釋放出灼熱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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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第一道陽光從窗口射入的時候,羅颯仍然是清醒著,他微微側過身,凝望著沈睡中的莎薇兒,熟睡中的她,仍舊美麗得不可思議,他情不自禁地伸手輕撫她光滑的面頰,以雙眼飽覽她的美麗,因為他知道她根本就不會醒來。
昨天夜里,他徹底地享用了她美麗的身體,已經很久不曾有過這種感覺,自己居然就像個毛頭小子似的,似乎怎麼也要不夠她,一直到天快亮的時候,他才讓疲憊不堪的莎薇兒睡去。
沈睡中的莎薇兒忽然動了一下,讓羅颯輕撫她臉頰的動作一頓,隨即厭惡地蹙起了眉頭。他是怎麼了?一時之間居然忘記了她的身分,她不過是一個獻上自己換取和平的女人,就算她再怎麼美麗、身子再怎麼誘人,他都不可以忘記這一點。
想到這里,羅颯從床上起身,在穿戴好所有的衣服之後,他走出自己的寢宮,以一貫冷傲的態度招來侍衛開口道︰「立即召集人馬,一個小時後在城外集合,誰也不準遲到。」
「是。」殿下不是還在新婚第二天嗎?要召集軍團做什麼?侍衛雖然有疑惑,卻怎麼也不敢質疑羅颯的命令。
在吩咐完之後,羅颯大步走到了神殿,從改裝過後的梁柱後面取出了一張地圖,還有一把閃耀著青色光芒的寶劍,他將長劍配在腰際上,再將地圖釘在牆上,跟著取出身上的匕首用力一扔,讓它釘在地圖上的某一個定點上。
羅颯走向地圖,瞇著眼看著匕首所指的位置,嘴角勾起一抹無情的笑。「貝爾斯嗎?」他想起來了,那個位于鄰近東面一個富裕的小柄家。
羅颯將匕首取下、地圖收好,最後立在神壇的中央,舉起長劍,一雙黑眸轉為凜人的寒酷,朗聲說道︰「亞杰,繼續看著我,我會完成對你的承諾,獻上貝爾斯的領土,讓它成為伊利克特的版圖之一。」
說完之後,羅颯再次將手中的長劍掛回腰上,踩著優雅的腳步離開了神殿,向來冷凝的俊臉上,浮現出濃烈的殺氣和森銳狂氣,此刻的他,就像是那個傳說中的死神一般,即將再為北方大陸帶來無止境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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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後.伊利克特遠境處
在要進入伊利克特王國的國土前,有一片一望無際的草原,而此時在草原上,扎滿了軍團的營地,每一個帳篷的面前,都插上了銀色飛龍的旗子,在風中狂肆地飛舞著。
帳篷以圓形的陣地排列著,在最中央的,就是羅颯居住的帳篷。三個月前,他領著軍團、以突襲的方式攻下東面的鄰國貝爾斯,不過幾天的時間就完全佔領了王城,眾人以為他會在得勝之後回國,但是羅颯卻下令在國家邊境處扎營,然後一住就住了三個月之久。
這三個月以來,他唯一的娛樂就是美酒和女人,再不然,就是領著一團精銳隊伍,在附近的鄰國來回走動、招搖著,他這種舉動讓附近的鄰國都陷入了不安,每個國家都噤若寒蟬,深怕自己就是下一個受難國家。
哪一個男人會在新婚不到兩天的時間里,就以突襲的方式攻下一個國家?羅颯的確是傳說中的死神吶!
此刻,在羅颯專屬的帳篷里,籠罩在一片艷色激情之中,在倒了一地的美酒和食物之間,他赤果著身子、狂野地在豐潤的女體上沖刺著……
「啊!」金發女子發出嬌媚的喘息聲,修長的腿緊緊纏著他,加促他在自己體內的律動。
羅颯低吼一聲,熟練地從女人身上抽離,釋放出自己的灼熱。
發泄之後,他翻身而起,隨意地披上一件外衣,重新拿起酒杯漫不經心地啜飲著。
「羅颯殿下……」金發美女伊蓮嬌弱地貼上他,忍不住摟上他精壯結實的胸膛。
當王子召喚她來這里的時候,她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他居然帶著自己來到戰場上,除了征戰的時間之外,每天夜里,她都在羅颯強壯的臂彎里得到了滿足,他的確是自己有過最強壯的情人,而且還是王國中最具有地位的人哩!想到自己能得到這種眾人艷羨的機會,她不禁得意地笑了。
「怎麼,又想要了?」羅颯漆黑的眼淡掃她一眼,似笑非笑地嘲諷著。
「不是啦!」她故作嬌羞地捶了他一下,狐媚的眼眸一轉,以一種興奮的語氣說道︰「對了,我听說,那個賽德烈的女人,現在可成為笑柄了。」
「喔?」他不置可否地抬眼,臉上仍是沒有什麼表情。
「誰教殿下您這麼壞,才新婚不到一天,就扔下新娘子出來打仗,所以人人都說,她一定是讓您受不了,要不,就是身體上有什麼缺陷,才會讓您在外面,一躲就躲了三個月哩!」伊蓮格格笑出聲,模樣頗為得意。
「你從哪里听來的?」
「前幾天,您不是又從宮里調了些女人陪士兵們解悶嗎?這些都是她們告訴我的,還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她故做神秘地垂下眼,裝出欲言又止的模樣。
「什麼事?」羅颯不感興趣地喝著杯里的酒。
「這可是宮里傳說的秘密喔!那個賽德烈的女人吶!平常都沒有理會什麼人,但是,听說她只和宮里的一位禁衛軍隊長說話,那種有說有笑的樣子非常的親密哩!所以,現在宮里所有的人都在說,那個賽德烈的女人因為按捺不住寂寞,和別人勾搭上了呢!」伊蓮將自己所听到的傳言,加油添醋地說了一番。
「是嗎?」羅颯垂下眼,俊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她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樣,表面上純真無瑕,那一夜只不過是讓她嘗到了激情的滋味,她就馬上按捺不住寂寞,公然地在他的王宮里與旁人勾搭。
「殿下,那種女人不可能安好心的,她肯嫁過來,不就是為了儲君之妃的身分?怎麼可能對您是真心的?」伊蓮繼續游說,若是能讓殿下休了那個女人,她就可以完全獨佔羅颯一個人了。
「那麼你呢?」羅颯浮現一抹調侃的邪氣笑容,大掌再次揉搓她豐滿的胸部。「你對我又是安什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