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登入注冊
夜間

尊貴丫鬟 第9頁

作者︰倌琯

就這般地,沒幾下子莫鎖鎖的外衣掉了,素白的里衣被宮的爪子給抓破得不成樣,甚至露出粉紅色的肚兜兒來。

包為悲慘的是她的發絲也亂得……非常的像是瘋女十八年!

她真是氣嗆了!索性掄起粉拳,往它的圓肚子揍去。

「嗚嗚!」救、救命啊!小人猿發出泣吼,但出于本能的也不客氣的回「抓」回去!

「呲!」痛!她的左腮子傳來熱辣辣的疼痛感。

這潑猿好狠!想毀了她的花容月貌嗎?

外貌上已經挺像是瘋女的莫鎖鎖惱羞成怒的索性坐在宮的肚子上,擠命的捶打它的手臂。

「嗄!」主人,您在哪里?快來救我啊?這個美人兒好凶!人家只是想跟她握握手而已嘛,為什麼要揍它呢。

「閉嘴!」除了嘎嘎嗚嗚,它還是嘎嘎嗚嗎。

明明是它無禮的抓破她的衣裳,居然還一副被虐待的小媳婦模樣!

她將它的嘴巴捂緊,拒絕听它的悲嗚聲。

「起來。」

「不起!你……」嗯不對,小野畜不會開口說人話!

待她回神過來,她的身子已經被人揪提起來,並且丟往一旁。

跌坐于地的莫鎖鎖只覺得身子仿佛被摔成兩半似的,痛出清淚幾滴。

「宮!」

「嗚!奧嘎!奧!」小人猿一躍而起,迅速的窩進主人的胸膛,撒嬌的訴說它受人「凌虐」的過程。

「是你!」莫鎖鎖忽一低喊。

他回眸,冷淡的眼神仍是她夢中所見的……

「嘎!」小人猿突地對她一笑,十足十的仗勢欺人。

它的眼神所傳達的是,怎樣,我的主人把你丟在地上!我才是勝利者!

「臭猿!」她嬌斥,受不得它的示威。不知為何,他舍她而就它竟叫她心痛至極。

「你是北京城那個妓女嗎?」他沉聲問。

聞言,她氣得怒吼,「去你的臭蠻子!我不是窯姐!當時我是因為要追它才把裙衣卷起來的!」

「那麼你是良家婦女了?」

「廢話。」老天,這人還真懂得如何激發她的怒氣。

「為何擅闖?」

擅闖?「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質問我!」喔,她的臉兒好刺疼,現下的她一定是丑得不能再丑了。

可又如何,他對她的絕麗是惟一的免疫者,讓他見了她這羞人樣也無妨。

只听得他淡道︰「這是聖王爺的寢房……」

「我知道呀。」所以她才待著,預備伺候呀。

「你……」他沉吟了晌,瞬即明白,「你是王兄‘要’來的漢女丫環?」

「聰明。我就是被一列軍隊所帶來的……嗯你方才說什麼來著,王兄?難道你是……」丞相大人說金射獨只有一個手足兄弟……

他冷著深眸,「我是金射孤!」意即她的新主子。

「聖王爺!」天!可以命令她做東做西的就是一直佔據她心房的他。

千想萬思也沒料到……說不出是驚喜或是慌惶,她的心好亂好亂。

「披上!」取下錦榻上的短貂毛衣,他丟過去。

恍惚著的莫鎖鎖一下羞紅了腮,天呀,她的肚兜抹胸兒全讓他瞧個仔細去了,還有她半露的肌膚!

他輕撇一抹嗤笑,「過來!」

「嗯?」披好短韶毛衣,她站起身走向他。

「月兌靴。」他像個人間主宰似的傲岸。

她只有依言听從的蹲下,為他卸去足靴子。

然而心里頭深覺受辱,雖然她已經當了五年的丫環,可她從未做過這樣委屈的差事……

「淨足。」金射孤濃眉一斂,微微不快。

她不是個丫環奴胚嗎,為何楚楚之姿的無言控訴他的薄待。

但他是她的主子,即使他要她死,她也不得不從。

認命的莫鎖鎖只好以清水和絹布為他拭擦足踝和每一根腳指頭,說也好笑,這是她第一次深切的感到她的卑賤。

即使是皇帝陛下聖旨恩賜的特等丫環又如何呢,她仍是他的奴呀。

「還有吩咐嗎?」她起身,故作漠視的驕態。

他瞅著她,眼神深沉到使人呼吸紊亂。

「你……嗯聖王爺,你瞧個啥勁呢。」他的眼神仿佛是一團熱火,侵噬得她昏昏暈暈的。

金射孤忽地扯出一抹極淡的邪笑,「你的模樣更是狼狽,像個被糟蹋過的破布女圭女圭。」

他出此言,她應該生氣的,應該賞他一記白眼的,可她卻只怔怔的直瞪著他的冷俊美顏。

他的笑……好危險!

「去歇著吧,我可不想面對一張傷痕交錯的面孔,雖然你的丑樣徹底的取悅了我……」

她取悅了他?以她的丑樣?那麼她應該高興或是傷心呢。

「明早記得打水過來,許多活兒等著你做。」她是他專屬的丫環奴啊。

「是的,爺兒。」她只能如斯……這是她應守的分寸,不管她是討厭他或是對他動了情愫。

「嘎嘎!」金射孤懷中的宮舉起右手,對她揮動著,它還是想跟她做好朋友。

「嘎!」皺著鼻尖,莫鎖鎖對它展露敵意的氣笑。

爆好高興哦,她對它「嘎」了一聲耶,它連忙回以一串的嘎嘎嘎嘎。

瘋猿!莫鎖鎖回以更凶野的嘎嘎聲。

于是金猿和姑娘對吼了起來,嘎嘎聲不絕于耳。

金射孤倏地暢笑起來。

爆呆住,它從來不曾見過主人大笑,好新奇。

莫鎖鎖也呆了,他的翩翩神采非常強烈的重擊她的寸寸芳心。

完了。她很不爭氣的愛上她的主子了。

是福,是禍?

老天!救救她吧。

必必必

雞未啼,天未亮,莫鎖鎖已讓一陣吵鬧聲給吵醒了,推窗一望,原來是宮中的下僕忙著早膳的炊事。

因為她是特殊的丫環奴,所以她幸運的獨住一房,而且沒有頂頭的老嬤嬤對她頤指氣使。

一想及金射孤的冷芒酷色和豐神的俊笑她就不禁眸底生愁。

「唉。又得面對他了。」嘆息之余,她已簡單的梳理發絲,著上下人的粗布衣裳。

打了淨水,她往金射孤的寢房走去。

不出意料的,她一路上所遇到的宮奴全對她投以驚艷的垂涎目光。

她自嘲的戲笑,普天之下就只有金射孤對她無動于衷,他甚至因為她昨日的狼狽而龍心大悅呢。

寢房的房門已開,討厭的小人猿正杵在玄關處對她傻笑。

她杏眼狠瞪一下,便走進玄關,將水盆置放桌幾之上。

「爺。請淨面。」她冷著容顏,不卑不屈的道。

早已起身,並且已著朝服的金射孤深眸里溢著一絲

玩味。

她這捧著明洪武聖旨的丫環果然不同凡響,不若一般的俗庸之女,盡是只求他一分一毫的歡心情動。

她不搔首弄姿,更無柔媚的做作表態,卻反而使他的心起了一絲波瀾。

「莫鎖鎖,你起得太晚,來不及為我戴冠、著衣!」

「奴婢的錯!」他沒有手嗎,連這小事也得她代勞。

丞相府中的兩年歲月她可是晌午才起,什麼事也不

必做,打水、梳發的差事全是其他丫環的勞役。

她的本分只是為蝶菲小姐磨磨墨,捉個小刀,畫畫山水圖或是人像描繪罷了。

她暗自咕噥的同時,金射孤已淨清面首,離開寢房往正宮大殿去上早朝了。

「嘎。」宮訝異的叫。這美人兒居然沒有恭送主人,太沒規矩了。

莫鎖鎖自恍惚中驚覺起來,「宮!你杵著做啥?」又要找她「打架」了是不?

「唔嘎!」它的圓眼楮往錦榻上一瞥,然後跳跳蹦蹦的離開了。

原來是「命令」她整理榻上的衣帶呀!

「休想。」一聲女高音自她身後斥吼起。

莫鎖鎖一邊摺衣,一邊眄上一眼,「為什麼對我凶?這是我應該做的卑賤事。」

「大膽!為聖王爺摺衣是一件極尊榮的事!」一個丫環裝扮的女孩上下打量著她。果然有著狐妖的媚色!

上一頁 回目錄 下一頁

單擊鍵盤左右鍵(← →)可以上下翻頁

加入書簽|返回書頁|返回首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