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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男人 第20頁

作者︰倌琯

反正她還活著,而且陰大哥拍胸脯向她保證她的臉蛋一定可以完好無缺,她並沒有任何損失呀。

這也是她命中注定的劫難……

是劫難嗎?似乎不是,如果她不是遭遇這可怕的謀害,她也不可能和暴龍有所牽扯,想到這里她的心頭頓時涌上酸甜的柔軟。

「這不是你能夠決定的事。」暴龍潑她冷水。

「我是當事人,為什麼不能決定?」

「我從海里扛回你這個麻煩,你的命不是你一個人的。」她又招惹他的怒氣了。暴龍不太愉快的大口大口灌茶水。

「你剛剛才說要娶我,現在又這樣凶我?你真的一點也不溫柔,不像傲文哥哥「住口!」他最恨的就是她老是掛念別的男人對她的好。

女人就是這麼沒腦子的動物,只喜歡听花言巧語,只看男人虛偽的俊俏面目。

他是火爆了些,是不懂得對女人噓寒問暖獻殷勤,那種肉麻當有趣的嗯心事不是他的作風,但是他的小青蔥竟然感受不到他對待她是最特殊的。

他已經夠溫柔了,她還要他怎麼樣啊?

「你們兩個別斗氣。」葉傲文充當和事佬的笑說,「我將這里留給你們,媽媽的身子不舒服我扶她上樓吃藥。」他欠了,扶住葉荷的雙肩離開戰場。

「壞男人!」童善善把臉撇開,她的嬌嬌女脾氣被激發了。

「我是壞男人又如何?只要我想要你,你只有听話的份。」暴龍也把臉撇向一旁。

「你又不是山大王,我有權利決定要不要嫁給你,這是有法治的社會,你不可以用震天盟的掌堂身份亂來。」

原本她覺得自己很喜歡他,那種喜歡強烈到似乎是小說中寫的愛情,可是他不像小說里情深似海的男主角,他也沒說過他愛她愛得要命,他只是很強霸的說他要娶她,而且一副施恩施惠的酷樣,真討厭。

「你到底要不要做我的枕邊人?」他的口氣依然很壞。

「不要。」童善善也冷沖回去。

「再說一次。」暴龍大步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逼迫她承受他的威怒。

面對他的怒氣沖天她有點怯怕,囁囁嚅嚅了老半天。

「說。」暴龍的猛脾氣爆發了。

多少女人盼望他收她們做黑市夫人,做奴做妾她們也搶著佔位置,只有這棵小青蔥,他要她做他法定的女人她竟然不情不願?!

「你愛我嗎?」她鼓足勇氣問道。

「你管我愛不愛你,這是我的事。」

童善善難過極了,她低咽道︰「你不愛我,干麼娶我做老婆?」

「我高興。」他仍舊硬著嘴。其實他心里面憐惜她的心碎神傷,一面又氣得想把她搖醒。

如果他對她沒情沒愛他干什麼要和她纏混一輩子?又不是古時候相親送作堆!

男人真正的情愛是放在心里深深釀造,要他對女人耳邊細語多難為情。

「到底要不要為我暖床?」他硬著聲音說。她最好乖乖點頭。

「不曉得啦。」她是女孩子耶,他怎麼可以用「暖床」這麼可怕的字眼?就這樣,美好的早晨竟變成暴男人和女敕青蔥僵持不下的逼婚場面。

郊外一座獨立別墅傳來女人驚慌的哭泣聲。

「怎麼辦呢?你說的那個暴龍如果真的是危險人物,那麼一定會告發我們……」

「你哭個什麼勁?放心,他查不出來的。」

「可是他已經懷疑……」女人頹坐在地,她將面孔埋進雙膝間。

「他能奈我何?你給我鎮定些,他下一個目標可能是你,你必須冷靜,不能出錯。」

「我?為什麼?」

「如果我的判斷正確,暴龍不可能漏了你,畢竟你是我媽的養女,也是派對那天的賓客之一。」

「這怎麼辦呢?」尹香妍更是憂心了。

「記住,暴龍目前沒有任何證據,只要我們不露出破綻,他只能懷疑,何況她不是好端端活著,謀殺罪名並不成立。」

「善善的臉……」這是她最憂心忡忡的事。

「很可惜,她的臉似乎還有得救,全怪那個暴龍先生,要不是他救了童善善,又找了名醫替童善善治傷,她早就變成人見人怕的丑人。」

「幸好善善的臉傷可以完全痊愈。」她的愧疚感總算稍能減輕。

「算她命好,但是我實在是不甘心,她和他們都是拖油瓶,憑什麼我們要忍受那麼多侮辱?」

「這不是善善的錯,你不能迫害無辜,一直很後悔沒有阻止你對善善下手。」

「這幾年我想殺她的念頭愈來愈強,良心和仇恨在我心里同睦烈熬,直到去年童少蒲升天了我才痛下殺機,選擇在中秋夜解決她只不過是湊巧,即使她沒有親眼看見我們之間的事我還是要送她去見閻王爺。」

「善善知道那晚在天台上的是我們嗎?也許你揍昏她前面……」

「她什麼也沒瞧見,否則她會悶不吭聲?那個暴龍早就將我們繩之以法了,也或許他會使用暴力,畢竟他是黑幫的人。」

「黑幫?那我們不是逃不過了?怎麼辦?怎麼辦?」

「傻瓜,只要你表現出你的嬌弱無力,暴龍即使孔武有力,即使擁有眾多幫眾,他不過是個沒念過什麼書的粗人,沒那個智慧查到你的頭上,也或許他對你的初步懷疑也可能完全推翻。」

「真的嗎?我們真的能夠逃過?」

「別怕,也別慌,明天好好扮演你的天使角色吧。」

「尹小姐好!」張伯的聲音在庭院里響起。

童善善一听見立刻往庭院急步走去,她開心地投進尹香妍的懷抱里。

「尹姊姊!我是善善,好久不見。」

「善善,你的臉還好吧?」尹香妍捧起童善善的面孔,她的柳眉微攏,憂心問道︰「臉上的面罩拿下來以後會不會留下疤痕?」

「鬼醫說我的臉三個月以後會光滑細女敕,一點也不用擔心。」童善善親熱地攬著尹香妍的腰間,兩人一塊兒走進客廳。

葉荷正享受香濃的咖啡女乃茶,一見她疼愛的女兒,愉悅地微笑道︰「香妍,來這里坐,喝喝看這壺特別的飲品,是新來的廚婦調制的。

尹香妍依順地坐了過去,這時一位佣僕端來一盅冰糖雪梨,童善善立時頑皮地戲笑。

「尹姊姊,這可是阿姨特別為了你栽種了一園子的水梨子,我好嫉妒哦。

「善善,阿姨對誰都是這麼貼心周到,她也疼你疼得緊啊。」

童善善伸了伸舌尖,漾起甜柔的笑。

「我听葉哥說了,你一個叫暴龍的男人救了,听說他是黑幫分子。」

「他是震天盟的掌堂,可是他殺的都是窮凶惡極的人,他不是為非做歹的壞人。」童善善不由自主地為暴龍說好話。

「他殺過人?!」尹香妍覺得自己的心口快悶住了,這麼恐怖的男人。

「听鬼醫說他們震天盟的幫規很嚴厲,不能枉殺好人。」

「是這樣的嗎?」垂下香肩,尹香妍努力振作起精神,擠生丁點兒笑容。

「善善,你認為是誰將你的臉弄成這模樣?你知道是誰推你下海的嗎?」

一旁的葉荷一听此言,禁不住淚泫于眶。

「就怕是傲書那孩子,如果他真的做出喪盡天良的惡事,我這個做母親的豈不是罪無可赦?」叫她百年之後如何去面對她深愛的夫婿啊?

「阿姨,你怎麼會以為是傲書哥?」尹香妍的眼里盛滿了驚訝。

「他這孩子老是令我傷心,喜歡拈花惹草又放浪成性,我怕真的像暴龍先生所揣測的……」葉荷深深吸口氣,身子虛乏的她不能承受情緒過度起伏波動。

「不是傲書!」尹香妍忽然聲音高亢。

葉荷和童善善雙雙疑惑地盯住她,因為氣質美好的尹香妍從來都是細聲細氣的說話,即使是天大的愉快她也是細細地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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