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從雄哥的反應,褚妙舞再度確認了答案。
***獨家制作***bbs.***
「大老板,吃水果嗎?」
「不要。」
「需要我幫你將外套拿過來嗎?」
「我在做帳,你別吵。」
「好的。」
辦公室里,褚清歌支手撐托著下顎,觀察姐姐和胡野望的互動,唇角含笑。這樣的情景她當然不陌生,事實上早已經習以為常了。
只是在得知胡野望的真實身分之後,對于向來養尊處優的他竟然願意為了姐姐如此犧牲到這種地步……反而讓她忍不住驚訝的嘖嘖稱奇!
「你干麼這樣盯著他們看?」
褚清歌沒什麼興趣的轉頭睇了溫玲良一眼,「難不成要我看你嗎?」
「我知道你在震驚什麼……現在你能夠理解當初我看到阿望和你姐的相處與對話時,心里有多驚訝了吧?」他刻意壓低了聲音,「噯,你確定你姐沒發現?」
「應該是吧!」
只是現在有件事情讓她覺得很奇怪,自己記錯了今天下午和雄哥踫面的時間,當她趕過去之後發現咖啡廳里早已沒有任何客人,打電話給他也一直聯絡不上……怎麼回事?難道那個雄哥不打算和她接觸了?
「你不是說你今天下午要跟胡老爺派來的人馬見面?你們談了什麼?」
褚清歌蹙眉睨了很多話的熊族獸人一眼,「你問題很多耶!」
「我問你問題是看得起你!」他馬上不甘示弱的回嘴,兩人又你來我往的杠了起來。
而在另一頭——
「天氣這麼冷,你不多加一件外套會感冒哦。」
「才不會,別吵我啦!」
「你這里寫錯了。」
一只修長的手指突然落在褚妙舞記賬的電腦螢幕上,她蹙起了柳眉回過頭去檢視,「有嗎?」
「有。」
伴隨著回答,胡野望驀地蹲低身形欺近她,距離之近讓褚妙舞整個背膀幾乎貼附在他寬闊厚實的胸膛上,被他溫熱獨特的男性氣息給深深包圍著。
她低聲驚呼,「胡野望,你做什麼?!這里還有其它人——」
那張俊臉立刻回以一抹顛倒眾生的無辜笑容,「我沒做什麼啊,只是在指正你賬面上的錯誤。」
「你還狡辯?你靠我靠得那麼近,萬一被清歌他們發現……」
「誰叫你這麼香。」太誘人了!
清麗的小臉立刻漾起一陣紼紅,「你別鬧了,別再靠過來!」
「電腦螢幕擋著,他們什麼也看不見。」
胡野望一邊安撫著,俊美無儔的臉龐一邊朝她緩緩靠近,直到幾乎快要吻上她紅艷的唇……
她屏息著,卻沒有抗拒。「清歌他們真的會發現——」
那也無所謂!他封吻她的唇,咽去她來不及說出口的字句。
溫柔縫蜷的含吮她細女敕的唇瓣,他挑動的靈巧舌尖依循著紅唇的誘人曲線細細品味,無聲的柔情似寵溺卻又飽含了更多的挑逗,讓她情不自禁的在他的唇舌間哨聲吟哦,這一聲嬌吟雖然輕淺,卻讓胡野望的益發被激起。
原本蹲跪在地上的他瞬間挺直了身,長臂一摟將椅子上的她直往懷里扣,她嚶嚀一聲,整個人偎進他的胸膛里,柔軟的雙峰隔著衣裳親昵貼抵在那壯闊的胸膛上,隨著他親吻的加深似有若無地摩擦著他的胸口。
簡直折煞人!
懊死!若不是地點不對,他真想……
心旌搖曳的胡野望感覺到懷里的她沒有抵抗,只有依偎順從的溫柔,他緩緩退離她的唇,轉而往上輕吻她白皙的額尖。
傾靠在他胸膛上的褚妙舞慢慢睜開雙眼,望進那雙充滿愛意的深情眼眸,難掩眉宇間的嬌羞。「你太夸張了。」
「是你太夸張。」單單只是坐在那里,她什麼都不必做,就惹得他情不自禁的想靠近!
「咳,依我之見呢,你們兩個都很夸張。」
胡野望和褚妙舞倏地轉過頭,驚見溫玲良就彎身靠在桌面上,雙手撐著下顎,促狹的盯著他們倆。
「胡野望!」褚妙舞羞極了,惱火地掄拳擂他!這個善于說謊的大騙子,還說不會有人看見……
胡野望愜意地任由她施展粉拳替他槌胸按摩,雙手依舊緊緊扣摟她的縴腰不放,毫不掩飾地顯示他對褚妙舞的寵溺和佔有欲。「你別那麼不識相行不行?一定要逼人家戳瞎你的眼楮嗎?」
「不能怪我啊,褚清歌出去外面接電話,我閑著沒事干,想說來看看你們怎麼突然沒聲音,才發現原來你們的嘴巴也沒閑著啊!」
他橫了好友一記,「唆!」
這家伙擠眉弄眼的曖昧表情看起來真欠扁!也不想想自己滿臉的大胡子還在那邊裝可愛,只要瞧一眼就讓人覺得拳頭開始發癢。
褚妙舞羞澀地推開環住自己的男人,努力讓視線專注落在電腦螢幕上的賬目數字,卻克制不了臉頰上紼色嫣然的紅霞。
他瞧得喜愛極了,忍不住伸手替她撥開頸邊長發。
「別鬧了啦!」討厭,他還嫌不夠羞人嗎?
就在溫玲良正想開口打趣她的嬌羞之際,褚清歌忽然猛地拍開辦公室的大門沖了進來,聲音之大當場嚇了眾人一跳!
溫玲良皺著眉頭挺直身,「你以為自己是女泰山啊?」這個女人怎麼不干脆直接把門板給一掌拍碎,這樣他們還可以張著嘴巴替她拍拍手鼓鼓掌咧!
但褚清歌顯然正處于激動之際,此刻的她完全不將死對頭放在眼里,只見她筆直的沖到他們面前,激動的說︰「剛剛雄哥在電話里面說,他已經和‘褚小姐’見過面了?!「
「你有毛病啊?」
溫玲良攢緊眉頭瞪她,「你跟人家見過面了需要這樣大驚小敝的嗎?再說,」他不忘戒慎地瞥了瞥褚妙舞,「有些話還是別在這里說比較好吧?」
褚妙舞抬頭仰視妹妹,推開椅子緩緩站起來。
「什麼話不能在我面前說?」
眾人一片靜默。
「沒錯,下午是我和雄哥見面的。」
胡野望俊臉沉肅地瞅著那一張氣定神閑的美麗容顏,冷靜自持的神情渾然沒有透露出他此刻的震驚或驚慌。
而溫玲良這回真的是張著嘴巴,完全闔不起來了。
「姐,真的是你?!」
褚妙舞吸口氣,嬌柔卻嚴肅的目光緩緩巡視眾人,「我可以請問你們是基于什麼理由或情況,一致決定瞞著我這件事?」
沒有人敢開口,褚清歌和溫玲良是不約而同的選在此時表現出他們個性中的「俗辣」特質——
轉頭默默凝視主謀。
就是他!下令要隱瞞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他!
褚妙舞跟著望向胡野望,「從上海到台灣,你可以說明一下做這些事情的用意究竟是什麼嗎?」
溫玲良忍不住替好友急了,「阿望,你快告訴她啊!」這問題牽涉廣泛,具有承先啟後、繼往開來的影響力,不好好回答可是會死人的。
死那個姓胡名野望的人。
不理會閑雜人等的男主角筆直迎視褚妙舞,並沒有逃避她的目光,「你明知道我為了什麼。」
褚清歌急忙轉頭注視雙胞胎姐姐,「姐,人家說你知道原因耶!」
「不只妙舞,你們兩人也曉得的不是嗎?」
這句話成功的將這兩個湊熱鬧打邊鼓的人推回當作壁上觀。路人甲有些時候還是安靜認份一點比較好,趴著不會中槍,張開嘴巴的可能會吞到子彈。
褚妙舞凝眸審視著這一張她再熟悉不過的臉,發現他眉宇間的冷沉自持竟是那麼的具有威嚴和氣勢。
忽然間讓她覺得……好陌生。
說不出是怎樣復雜莫名的感受,她匆匆轉身離開辦公室。
見狀胡野望立刻追了出去,長手長腳的他趕在褚妙舞握住門把前,及時扣住了她縴細的手腕。只見胡野望順勢舉起了她被鉗握的手,被扳過身的褚妙舞仰頭怒瞪他,卻被他用力推抵在一旁的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