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不準吻我!」當男人盡他最大力量在討身下女人的歡心時,沒想到他的女伴卻突如其來一句話,潑冷了他全部的欲火。
他媽的,什麼不準!
「為什麼不準?」他是火爆個性,向來要什麼就有什麼,她好大膽子,竟然敢跟他說什麼準不準的!
他這輩子,還沒有人敢用命令的口吻跟他說話呢!她是頭一個!
男人眼瞇細,看著女人倔強的臉。
她的臉蛋小巧而精致,像是個被人養在深閨里、不解人事的洋女圭女圭,而這個洋女圭女圭看上去乍似乖巧,但是此時此刻,她的表情卻是如此桀驁不馴!
她不準是嗎?
好,那他偏偏要。
男人湊上臉,硬是要親她。
女人拚命掙扎,還用手去抓他的臉。
這個瘋婆子!男人撫著受傷的臉,模到濃稠的體液,還聞到血腥的味道,他不需看就知道自己流血了。
他瞪著肇事者,目光冷冽,似乎要將她撕碎似的;而女人也不怕他。
她說過不準他吻她的,如果他不按照她的規矩走,那就一拍兩散,他們兩個算了,反正她又不一定要跟他。
兩個人的視線在半空中短兵交接,發出「ㄘ──ㄘ」響的聲音。半晌之後,男人終于認輸了。
他從來沒見過這麼倔的女人,很好,她挑惹起他的興趣了。
不接吻是嗎?
行。他順從她,他伸手撫上她的胸脯。「這樣呢?這樣總行了吧?」他眼露嘲諷的望著她。
女人依舊心靜如水。
她沒反應是嗎?
很好,她這樣更挑起了他的戰斗力。
他惡劣地將他的硬挺抵住她。
女人的眼睜大,明顯地驚訝著。
她的表情讓他覺得興致少了一大半,因為──太假了!他才不信這是她的第一次,她若是想自抬身價也別用這一招,看了真讓人倒胃口;不過,幸好她長得還算美麗,雖然個性太矯情、太造作,但臉蛋十分撩人,至少還能讓他有點興趣。
她不想有反應的,因為他的目光令她覺得好羞慚,她直覺的感受到自己被污辱了;但這樣的污辱卻是她自找的。
她現在才說不要,實在是太造作、太矯情了,所以……她閉眼承受;但他卻不允許。
他要她,「把眼楮睜開。」他命令著。
那明明是一張陽光似的爽朗面容,但他的聲音卻陰沉得跟個索命閻羅似的。
好,她張開眼,反正他是金主,她當然得听他的。
女人將眼睜開,男人這才顯得滿意,而她,很想不去注意他對她做了什麼,她雖已經盡量不去想,但身子卻隱隱的受到波動……
「你有反應了……」他笑開來。
男人再也忍不住,將早已蓄勢待發的送進她的體內。
女人的眼又陡地睜大,疼痛與不適在在都令她想直接暈死算了,盡她最大的力量去承受他的入侵;而男人,發現了事實!
懊死的,她真是處女!
她,怎麼會是處女?
他瞪她,而她則沒余力發現他的怒氣。
她的眼,因疼痛而帶點迷蒙……
她的身體,因高漲而微微沁紅……
她的反應讓他身為一個男人,很難不動情。
算了,處女就處女,反正那只是意味著麻煩會多一點罷了。
男人再也管不了其它,總之做了再說。
「不!」疼痛讓女人突然意識到一件事,她雙手抵在他胸前,想推開他。
「你這個時候才想反悔,太慢了。」他的已開了閘,根本關不住。
「不。」她不是想反悔,她是──「你忘了戴!」
!
懊死的,他竟然忘了,他從來不會忘記這種事的,今天怎麼這麼失常!男人暗罵自己。
他試著想抽出,但──
他睜大眼。
女人一樣不相信他做了什麼!他他他……他竟然──
她看他,眼中有同樣的不可置信!
「該死的!」在抽出的半途,他竟然──射出!
而她,該死的,她那是什麼眼神,他又不是故意的!
男人不低頭,而女人則是氣死了。
她推開他,摟著被單就要跑下床。
「你要去哪里?」男人抓住女人的手。
「去洗澡。」她雖震驚,但卻不失冷靜。
男人實在很佩服她此時此刻還能有這樣的表現,不過,她這樣的表現卻令他這個大男人有點英雄氣短。
她太過分,也太不給他面子了。「我們才剛做完,你就要去洗澡,這樣不嫌太過分、太沒有職業道德嗎?」
他跟她講過分!
女人眼神一冷。
「是誰把他的東西落在我體內的!」她忍不住控訴他,要不是他,她現在也不用如此緊張。
他以為她是為了什麼才迫在眉睫的想去沖澡,她就是害怕他的精子在她的體內落地生根,萌芽發展。
懊死的,「你到底放不放開我?」女人冷眼瞪著他。
男人終于放手,他讓她去沖澡,但他心里的疑惑不斷的擴大。
他不明白她是處子之身,為什麼卻願意跟一個陌生人發生性關系?
是因為缺錢?
還是……她另有所圖?
他終于決定去問個清楚。
「啊∼∼」女人冷不防地尖叫一聲。
這是男人第一次听到她叫喊。
當他刺進她體內時,她都沒像現在這樣叫得這麼慘呢!他忍不住笑了出來,只因為他意外撞見她崩潰時的模樣。
不知道為什麼,能撕毀她的冷靜,就是讓他感到莫名的暢快不已。
女人見他進來,飛快的拿了一條大浴巾裹住她的身體,她這舉動又令他啼笑皆非。她全身上下,連她最私密的地方,他剛剛全看得一清二楚,她現在才懂得要「害羞」,是不是很奇怪?
「出去!」女人聲音明顯地防著他,剛剛那乖順的模樣早已不復存在。
但男人才不在乎,他雙手環在胸前,站的姿勢頗為悠閑。「我是來問你一個問題的。」
她連問他想問什麼問題都懶,只是眉頭一挑,等著他繼續往下說。
「為什麼援交?」他問,而她明顯感到不耐煩。
這問題根本不關他的事。
她不能因為缺錢、不能因為愛做嗎?總之這事關他什麼事?這男人未免也管太多了吧?
而他──
他早就知道依她的個性,她根本不會回答他的問題,因為剛剛他們在床上廝殺,她依舊能冷靜以對,她整個人的氣質都讓人感覺很冷;可他偏偏不是一個懂得知難而退的男人,所以她不回答,他依舊站在浴室門口推敲她的想法。
「我想你應該很缺錢吧?」他問她。
她卻瞪他。
「你要問這個問題,可不可以等我洗好澡之後再問?」她光著身子,他就站在門口,他這樣她很別扭。
「不行。」他就是得現在問,因為,他雖認識她不久,但卻模清她的個性沒有九成也有八成。「如果等你洗好澡,穿好衣服再問,只怕你那時候嘴巴閉得比蚌殼還要緊。」
所以,他當然得趁她全身光溜溜的時候問。
這樣一來,他便能防止她迂回不回答他的問題,還能讓眼楮大吃冰淇淋。這一舉兩得的事,就只有他做得出來。
「還是……你是我爸媽派來的?」其實,他最擔心的就是這一點。
他爸媽想抱孫子想瘋了,三不五時的陷害他,要是他爸媽想用這一招來害他的話,那他們就真的太糟糕了。
他還想游戲人間,還不想太認真的過生活,哎呀!要死了,他現在才想到,他剛剛沒戴套子,就這樣射在她體內,那她現在──
他的目光輾轉而下,看向她的月復下……
「你在看哪里!」她又急又氣,真想捂住他的雙眼,不讓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