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仁科還真像個護花使者,陪她玩過一項又一項,不管無聊的,還是刺激的,他一律奉陪到底。
最後妮妮累了,但還是要坐太陽輪。他問她為什麼喜歡坐太陽輪?她說,坐
太陽輪像是把世界踩在腳下。
她說這話的時候目光熠熠亮亮,像是有滿腔的雄心壯志。她的小腦袋瓜里究竟裝了多少的夢與奇奇怪怪的想法呢?他看著她。
「你干麼這麼看我?」
她突然回神,看到他怪異的目光,陡地讓她心口一熱,頓時之間竟覺得手足無措了起來。
她干麼呀她!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女生似的!
「我想坐過去你那邊。」他作勢,想要站起來。
妮妮卻急急的喊STOP宅,「不行。」
「為什麼?」
「因為會晃。」她雖愛將世界踩在腳下,但她也很怕死,她討厭在半空中晃蕩的那種感覺,怪可怕的。「你別過來。」
「我不會讓它晃的,相信我。」他邊說邊站起身,緩緩將手搭在妮妮那邊,慢慢栘過去。
他的氣息漸漸的靠近,最後還落在她的耳畔、頰旁。他熱熱的氣息吐在她的頰旁,暈紅了她的臉。
妮妮的心跳愈跳愈急,她抬起臉來看他,發現他的臉就在她咫尺之處,然後——他吻了她。
妮妮雖人趕緊閉上眼,但遠處似乎有人在放煙火,漂亮的煙花在天空炸了開來,一朵又一朵,她的世界頓時變得瑰麗。
第五章
「不行,不能在這里。」妮妮怎麼也沒想到仁科竟然這麼大膽,感覺對了,什麼地方都不顧,連在太陽輪上他竟然也想做!
妮妮試著將他推開,但她一用力,他又反抗,她根本達不到她想要的,還使得太陽輪晃得更凶。
她怕極了,只能把他抱得更緊,兩個人因此貼得更近。
仁科趁這個機會上下其手,既模她的胸,又吻她的瞼。
妮妮羞死了。「會有人看見的。」
「你剛剛進來的時候,有看到別的游客嗎?」他早算準了說。
「是沒有,但有守衛。」
「他不會管我們的,更何況我們在這麼高的地方,縱使他想看也看不到,」所以她多慮了,他們根本就沒人會看見。
「不行啦!我怕高。」
「怕高!那最好,我的胸膛讓你靠。」他將她抱坐在他的大腿上,而頭不安分的枕進她的懷里,牙齒咬開她的扣子,嗅著她的體香;他好喜歡好喜歡她乳間的味道,但妮妮卻好害怕好害怕。
她怕她掉下去,然後死了還得被不認識的人笑說她,竟然在這種地方。
「不行,不能在這里。」她一直抗拒著。
她甚至求他。「我們回家好不好?」
「好,但回家之前,我們先做一次。」他笑得好邪惡。
直到仁科完事,他們才發現原來太陽輪早已經停了,他們已經在地面上,停止不動。
天哪!這實在是太丟臉了。妮妮根本不敢回頭去看,她拉著仁科下了車廂,轉身就跑。
「你要去哪?」
「回家。」
「你不玩了?」
「不玩了。」
在他對她做了這麼大膽的事情之後,她怎麼有臉繼續在那玩?她怕每玩一項便要回想他剛剛的大膽行徑一次。
「我們還是快回去吧!」她坐進車子里面,像是刻意要避開仁科,還故意坐到後座去。
但她沒想到的是,她前腳才進去,仁科後腳又跟了上來。
「你做什麼?你坐這里誰開車?」
「沒人開車啊!」他笑得賊賊的,而眼中的不需要明說,明眼人便能看得一清二楚,他又想干麼了!
不會吧?他們才剛剛做完耶!他又想做?!
「你答應過我的,我們回去之後——」
她還沒說完,他的吻便覆了上來,吻得妮妮天崩地裂、頭暈腦脹。他咬著她的耳朵。「回去之後再做一次,這一次,我得先滿足你。」剛剛他只顧著自己,他知道她完全沒享受到。
「你!」她瞪著杏眼看他。
「怎樣?」
「你這個大壞蛋。」這是妮妮目前能想得出來最惡毒的字眼了。
「是嗎?」他親吻她,把她的惡言當作是一種對他的稱贊,因為,隨後他就要對她做更下流、更壞的事了。
他打開車子的天窗,讓月光透進來。
「你想干什麼?」
「在月光下,你不覺得很美嗎?」
兩個人像是打了一場大戰似的,做完愛之後,整個人虛月兌地挺不直身子,他們都累壞了。
呢妮氣喘吁吁的,不懂怎麼會這麼累?
他一大早便出門上班去,那時她人還在睡,根本沒發現他去上班,等到她十點起床,猛然驚醒,想起昨天晚上她跟他驚世駭俗地在野外做那種事之後,便把衣服穿一穿,想躲回自己的窩,卻沒想到她才踏出衛家大門,就看到昨晚那輛車在前院,而仁科的鐘點女佣正在洗車子。
妮妮急急的跑過去——天哪!女佣圍裙的口袋里塞的那是什麼啊?
妮妮定楮一看。
她差點暈倒,因為看那花色,那好象是她的內褲。
天哪!讓她死了算了。妮妮羞得沒辦法正視鐘點女佣的目光,她急急忙忙的跑開,她再也沒臉見人了。
「你實在沒必要如此大驚小敝,那女佣都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媽了,她才不會覺得我們那樣有什麼好羞人的。」仁科要妮妮安心,絕對不會有人因此而笑話她的。
但妮妮還是沒辦法寬心,她還說她再也不要去他家了。
「那怎麼行,你就要跟我結婚了,不去我家,你要嫁給誰?」
他看看妮妮,覺得妮妮的表情凝重,似乎認為那鐘點女佣的問題頗大。
「好吧,好吧!為了讓你能安心,那我從今天起就辭了她,叫她另外找個工作,這樣總行了吧?」
「這怎麼可以!」妮泥抗議。「你剛剛不是說她還有三個孩子要養,你這樣無緣無故辭了她,那她的孩子、她的家計怎麼辦?」
「我哪管得了那麼多啊?她令你不自在,那她就得走人。」仁科抱著泥妮如此說,仿佛在他心中她是最重要的,其它人根本不算什麼。
看著他這樣的表情,妮妮心中隱隱泛著心滿意足的虛榮感。「算了,其實我只是害羞,並不是介意,以後我頂多避著她也就是了,你實在不必要為了我而壞了別人的生計。」
他這樣做,會讓她覺得內疚,好象是她弄砸了別人的飯碗似的,她實在不想這樣。
「隨你便,以後那個家便由你當家作壬,你開心就好。」
仁科摟著妮妮親,讓她覺得他的世界全權由她作主。
妮妮頓時變得像喝醉了酒一樣,整個人飄飄然、醉醺醺的。
她漸漸的相信仁科是愛她的,要不,他不會這麼寵她。她是如此認真地這麼想,所以,連人帶心地把整個人生全都交付給他。
她已經作好萬全的準備,要當他的小女人、小妻子,不管以前他倆曾發生過怎樣的下愉快,妮妮想,從今以後跟仁科要有個全新的開始。
她會用全新的眼光去看待他這個人,下去想他們之間究竟是怎麼開始的。
對了,就是這種想法。
她想,如果她全心全意地向著仁科,全心全意地愛著他,想必他也會感動,也會下計過去地接受她是下是?
妮妮心中淨盤算著兩人瑰麗的未來。她還想,明天特地送愛的便當去仁科的公司,想給他一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