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明顯地透著不信任,思苗連忙指著證據給他看。「你看!你的那里腫腫的。」
他沒瞎,他當然知道自己的身體起了什麼反應,他要的是一個解釋,解釋,她懂嗎?
于稟慶的目光飽含怒氣,他雖沒開口,但思苗就是知道他現在鐵定在心里偷偷的罵她蠢。
拜托,她才不蠢呢!人家她都已經指證歷歷了,是他自己還沒領悟過來,這是他自己笨,怎能怪她說話不清不楚呢?
好吧!為了讓他更加了解,思苗再捱近他一些,又指著他的男性說︰「它紅紅的,很紅很紅喲!」她一直強調,因為她幫小武洗了那麼久的澡,也沒見過小武的小弟弟紅成這個樣子。
他瞪了她一眼,那目光像是要殺人。
「說重點。」他吼了出來。
思苗嚇都嚇死了。「這還不是重點嗎?你的那里就是中了毒,所以才會變得又腫又紅,而我剛剛就是在為你吸毒。」
什麼?
她以為他是中毒,而且余毒還積在……那個地方!
听到這樣的謬論,于稟慶真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
天哪!她怎麼可能蠢成這個樣子?這下子他幾乎要懷疑起她的腦子里裝的是稻草了。
「白痴。」他忍不住啐了她一聲。
思苗卻不以為忤,跪在他的身側告訴他,「你別不信,因為,稍早我也發生了怪事。」
他拿怒眼瞪著她,擺明了對她口中的怪事一點興趣都沒有。
但思苗才不懂他的目光有多凶狠呢!她在乎的是他的命。「真的。」她點頭如搗蒜。「你別不信我,你瞧!我這里有證據。」她把她的裙擺拉到前頭給他看。
她那里有一片污漬!
于稟慶看到那片證據,登時臉紅得像是煮熟的蝦子,他知道那是什麼,那是她帶著他逃命時,他的身體摩擦著她,一時忍耐不住,遺留在她身上的東西。這也就是他為什麼身體還虛著,卻堅持要去洗澡的原因。
「你相信了?」她跪在他的面前,看他紅著臉軟了表情,還以為他是在為他剛剛吼她、罵她白痴的事在不好意思。
於是她大人有大量的拍拍他的肩,要他別介意這種小事,因為,她根本沒把他的惡言惡語放在心上。「現在我們的當務之急是幫你去毒。」
去毒!
于稟慶听到這個字眼就覺得頭痛。
她想的該不是還是那件事吧?于稟慶才正在猜測著,思苗便真如他所料的那樣,低下頭含上他的熱鐵。
她柔軟的舌踫到他敏感的源頭,于稟慶幾乎是用推的把她推開,他剛剛差點就泄在她嘴里了。
「你別多事!」他紅著臉斥罵她。
「我這哪是多事?我是在幫你,你的毒已經積了那麼多,再不解,你會死的!」
他才不會死咧!
于稟慶想這麼吼她,而且他死不死,也跟她沒關系,他想這麼說,但到嘴的話,在一接觸到她的眼神、她的目光,什麼凶狠的字眼全都被他吞回肚子里。
她該死的干嘛用那種眼光看他?像是她真的很在乎他的生死似的,一想到她義無反顧,什麼都願意為他做的心,于稟慶下月復的熱火簡直燒得更火旺。
懊死的!
「我的衣服呢?」他吼她,跟她要他的遮身衣物。
她要是再這麼看著他,難保他不會對她做出什麼下流的事來。
「你的衣服被水給沖走了,不過你別擔心,我已經命青青去追了。怎麼?你冷是嗎?」思苗跪在他的面前問。
他寒著臉不說話,更是不肯多看她一眼,但思苗一點都不介意,她心里篤定的認為他是驕傲的,而驕傲的人通常都不太喜歡低聲下氣的求人。
他不求她沒關系,她看懂他的難處就行了,思苗連忙解開她的衣裳。
于稟慶看紅了眼。「你又在干嘛?」
「月兌衣裳呀!你不是冷了?」
他冷了,她就月兌她的衣裳給他穿,這像什麼話?「我不冷,你……你給我滾出去!」
于稟慶受不了思苗一頭熱的對他好,她對他的熱情如排山倒海般的對他涌了過來,令他毫無招架之力。他知道她單純、知道她沒心機,知道她現今所做的一切,只是單純的想對他好——
偏偏,他對這樣的人最沒防御能力。
「可是你……」
「我不冷。」他截斷她的話。
「那你的毒……」
「我自己會解決。」他趕她走、趕她出去。
他的表情看起來很凶惡,為了不激怒他,思苗只好听話的出去,只是,她還是好擔心、好擔心他——
思苗頻頻回頭。
「你在外頭守著,別進來。」他叫她走,一點都不想留她在身邊。
思苗嘆了口氣,順著他的意走出去,免得他又要生氣了。
于稟慶待她一走,左手便罩在自己硬挺的陽剛上,他得盡快解決自己的窘境,否則可難堪了。
RRRRRRRRRR
思苗雖然人在山洞外,但她還是好擔心于稟慶的安危,怕她稍有不堪,他便要魂歸離恨天了,所以,她人雖然離他離得遠遠的,但耳朵可是拉得老長,傾注所有的心神,聆听他的一舉一動。
她才剛出來沒多久,就听到里面傳來粗重的喘息聲,那聲音愈來愈急促,像是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于大哥該不會是怎麼了吧?
思苗又驚又駭,連忙轉回頭去看。但她怕于稟慶生氣,所以只敢偷偷的看,不敢太光明正大。
她就躲在大石頭的後面,偷瞧里頭。
她看到于稟慶把他的手罩在他積毒厚重的地方,一上一下的搓揉著。
此時,思苗完全明白了--原來,這樣也能把毒逼出來!
她懂了,所以她沖了進去。
「于大哥,讓我來吧!你人還很虛,還得這麼辛苦的運功逼毒,瞧你,你一直在喘氣耶!」足以見得這是一件非常吃力的工作。
「于大哥,你別跟我客氣,這種小事我也會做。」話還沒說完,思苗就急著把于稟慶的手撥開,換上她的。
她溫熱的小胖手一踫上他火燙的熱鐵,于稟慶只覺得通體舒暢的感覺在瞬間流竄過周身,他根本來不及抗議,她就已經開始仿照他剛剛的動作,很努力的幫他搓弄他火熱的男性。
「快一點……」他痛苦的把頭往後仰,「再快一點……」他的表情扭曲變形。
思苗還以為他真的快要死掉了,連忙加快手中的速度,以掌心摩擦他的那里,而她手底的觸戚卻有些奇怪,她明明是在救人,但當她的手握著他的那里時,那種感覺卻不像是她在幫小武洗澡時那麼單純。
他的那里愈搓愈熱,像是要從她的掌心燒到她的心口,而她的反應更是奇怪,因為當她握著他的那里,死命的想救他之際,她的身體竟莫名的起了一種奇怪的反應——
像是有什麼東西匯聚於她的小骯,然後,從她的沖出她的體外。
哎呀!她該不會是尿尿了吧?
尿尿!
這是多麼羞人的事呀!
思苗一緊張,手勁一握,直接掐在于稟慶腫大的那里!
天哪——
于稟慶仰頭悶聲低吼,他……將自己滾燙的種子泄在她的手上,那黏稠的液體流了思苗滿手。
「這毒血是白的!」好奇怪的毒呀!思苗還把它湊到人中,聞聞看它的味道。
腥腥的!
是血沒錯,但血怎麼會是白的?思苗怎麼也想不透,不過,她瞄了于稟慶的胯下一眼,至少他的那里已經消腫了。
幸好,思苗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