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沒醉?」他抬頭凝視她星眸半閉,雙頰酡紅的性感表情,遺憾這女人都不曉得他有多擔心再發生那種被她「用過就忘」的事情。他只是想確定她以後都會牢記有關他的一切,包括他移到她腿間的手指……
「唔……少廢話。」他再繼續這樣折磨她,要她不醉也難。
他欣賞著她在他身下扭著腰,無助又難耐的美麗神態。當她開始用哀怨的眼神望著他時,他高漲的也差不多到了頂點。
他架開她的大腿,將炙熱昂揚的抵住她柔女敕的花口,奮力一頂——
「啊——」她撕裂地喊痛,指甲掐入他糾結的背部,劃出幾道明顯的紅痕。
「對不起,我以為你……」他怔然停頓,沒想到她還是處子之身,因為剛剛她的反應一直很熱情,雖然挑逗他的動作有點笨拙,但大膽的程度卻令他熱血沸騰,就連心中覺得抱歉的此時,他的身體還是為她緊窒的濕潤感到興奮不已。特別是他還發現自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這也算是很獸性的雄性虛榮。
「我不想看到你後悔的表情。」她有些受傷,忍著腿間的痛楚,提醒他最好不要在這時候說出什麼她不想听的話。她願意和他上床是因為知道自己對他的感情有多麼強烈,確信自己不會因為跟他發生關系而後悔,並不是要拿貞操來造成他的心理負擔,逼他負什麼責任。
但他仍是一臉歉意。「我只是覺得自己太心急,早知道你沒經驗就會多給你一點時間適應……很痛嗎?」他心疼地吻著她輕蹙的眉心,試著紓解她初經人事的疼痛,令她舒服一點。即使這對他來說相對是種難熬的折磨,汗水不斷從額上滲出。
她仰望著他無限憐惜的眼神,內心有股痛苦又甜蜜的復雜感受,在他飽含愛意的親吻與觸踫下,那矛盾的感覺逐漸融合成一種淺淺的愉悅,騷動著她的心和下月復……
「人家……已經適應得差不多了。」她勾著他的脖子,神態嫵媚又帶點羞怯地凝望著他。沒有經驗並不代表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現在她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他。
他困難地扯唇微笑,覺得她這句話听來猶如天籟,否則他真的憋到快爆血管了……
這夜之後,她覺得自己再也不會用「冷靜」一詞來形容這個男人。
在冷冰冰的外表下,他實在是熱情如火……
★★★
翌日,宋馨曼吃過午餐後就待在房里收拾行李,把隔天要搬家的東西一一整理打包。由于之前住進來時沒把所有東西都拆箱,所以她有信心能在今天之內把所有東西收拾完畢。
「你真的要搬走?」溫振杰走進客房,表情不太開心地看著坐在地板上整理東西的女人。他想這世上應該沒幾個人會喜歡在一夜溫存後,看到自己心愛的對象忙著打包行李、急著搬家的。
「千真萬確,我的押金、租金都在房東手里,不搬就虧大了。」她回眸一笑,看到他的心情幸福又甜蜜,今早在他身邊醒來還自個兒傻笑了好一會兒才舍得下床,因為她今天還有好多事要做。
「我們真的開始交往你卻反而要搬出去,要是被鄰居看到一定會以為我們倆分手了。」
他走到她身旁盤腿坐下,順手把她拉到懷里,抱得緊緊的,怎麼想都覺得這很沒道理。照理說以他們倆現在的關系她更應該繼續住下去才對,可是她似乎沒有要改變心意的樣子,令他有些郁悶,偏偏又不能直接拿錢出來說要幫她擺平房東,命令她留下來,不然依她的個性可能會覺得人格受辱,發頓脾氣後搬得更快吧。
「你什麼時候也開始在意鄰居的看法了?」她偏著臉,好笑地看著他一臉怨氣很重的表情,心想他明明就是個置他人想法于度外,一點都不懂得敦親睦鄰的男人。
「明天。」就從她跨出大門的那一刻起。
「噗!」她忍不住笑出來,覺得這男人的狡辯還挺有喜感的,而且他鬧別扭的樣子也讓她打從心底覺得可愛。
「好吧,那為了避免你陷入流言之中……明天我就找個大箱子把你裝進去一起帶走好了!這麼帥的男人擺在我的新家,一定很賞心悅目。」她開玩笑地捏捏他俊俏迷人的酷臉,輕松的言語下卻沒有半點被動搖的跡象。
「看來你是打定主意了。」他無奈地抿唇,听得出來她勢在必行,正如同她之前堅持要去參加那場婚宴一樣。這女人其實比外表看起來更固執,一旦認定就會堅持到底,很難被說服。
「戀愛不一定要同居嘛,我們分開住你才會花更多時間想我,經常把我放在心上,像這樣彼此保留一點各自的空間,多點神秘感不是很好玩?」她一手勾著他的脖子,一手像催眠似地在他眼前畫圈圈。其實她也不是那麼舍得離開他,尤其在相愛之後更享受和他在一起的幸福感覺,光是想到他就心花朵朵開。
不過她天生就是那種獨立自主又不太愛依賴別人的個性,從沒有在婚前和男人同居的想法,也不認為愛情是要二十四小時膩在一塊兒,因此她想按原訂計劃搬到離公司較近的住處,覺得兩人即使分開住也能照樣談戀愛,無損彼此的真心。
「誰在跟你玩?我對你是認真的。」他突然抓住她的手,鄭重其事地表明自己對她的心意絕非兒戲,他可不是那種會隨便玩弄女人感情的公子。
「我知道,不然昨晚怎麼對你做出要負責的事。」她模模他剛毅的下巴,嘴上說得輕佻,心里卻因為想起昨夜的激情而怦怦跳。
看他一臉嚴肅,她心里既感動又想笑,覺得認真的男人帥呆了!
他們在一起住了快兩個月,她怎麼會不知道他是個多認真可靠的男人。
「你在說什麼?」他輕敲她的頭,要她搞清楚他才是那個要負責扛責任的男人。「你只要能負責照顧好你自己我就謝天謝地了。」
他不想硬逼她改變什麼,反而和她鬧得不愉快。于是他尊重她的決定,只希望她搬出去後要更懂得照顧自己,別讓他成日為她擔心。
「我本來就把自己照顧得很好。」她不服氣地說。
「最好是這樣。記住,以後你一個人住凡事都要小心點,三餐要吃得均衡、出門時記得上鎖、睡覺前要檢查門窗,還有……」
她親了一下男友喋喋不休的嘴巴,笑盈盈地望著他。
「溫大律師,你在作防台宣導啊,要不要我去扛幾個沙包堆在門口,再把窗戶貼上膠帶?」她取笑他窮緊張,這又不是她頭一次獨居,他卻表現得好像她要搬到地球的另一端一樣。盡避他語帶關懷的字字句句都令她感到很窩心,但耳朵卻偷懶的不想再听一次父母也曾說過好幾遍的叮嚀。
「所以你住在這里就好,干麼要搬出去!」都是因為她突然說搬就搬才害他心情浮躁,從一條鐵錚錚的硬漢變成一個婆婆媽媽的家伙,一點都不灑月兌。
見她一副輕松自得的模樣,他真氣惱自己居然比一個女人更放不開!
「你就這麼舍不得我走啊?」她捧著他發火的俊臉,柔聲問道,這才注意到這男人似乎比她想的還多情感性,而自己好像又愛上了這男人一次。
不過她沒表現難過並不是因為不愛他,只是沒把搬家和分離連在一塊兒,又因為太過于沉浸在和他熱戀氣氛中的緣故,所以一見他就笑,心里的快樂藏也藏不住。
「……」他沒說話,微微別開目光,僵硬的臉上浮上一小片可疑的紅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