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是要咬斷它們,還是和我這麼耗著!」
秋燕真又羞又氣,深吸一口氣,當真狠狠的咬了下去。
「沒想到一個多月不見,你竟潑辣成這個樣子!」戰膺異常陰沉的笑出聲,不但沒撤回手,還不懷好意的抱緊她、磨蹭她,惡意的想看她發窘臉紅的模樣。
秋燕真瞬間紅了臉,難掩怨懣的松口喊出聲,「你下流、無恥——」
戰膺滿意的扯唇一笑,俯身堵住她的小嘴,激烈的狂吻起來。
他膘悍的舌在她口里橫沖直撞,與她的丁香小舌不住的糾纏翻卷,凶猛如野火的情潮在瞬間像洪流般穿透了她的身子,她全身癱軟的險些摔倒在地。
她以為自己已經快要成功的將他驅出心頭,結果他的一個吻就又在她身上掀起軒然大波……
她竟然無法克制自己的身子,對他的觸踫有了反應!
「你還敢說自己不愛我嗎?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誠實多了!」他離開她的唇,和她額踫額相抵著,兩人都有些氣息不穩。
戰膺邊說邊扯開她身上的繩子,手也開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移著。
「住手!」秋燕真紅著臉的按住那只下移到自己臀上的大掌,「你派人大老遠的把我捉來,不會只是為了滿足你腦中那些下流的念頭吧?」
「不然你以為我想干嘛?」戰膺冷冷的看著她,嘴角揚起一抹玩味的笑。
「你——」她氣惱的咬著自己的唇,「你是堂堂的六星爺,要什麼女人沒有,又何必非我不可?!」她委屈的哽咽道。
「我就偏要你!你敢說不?」他抬起她的下巴,冷冽的眼神直瞅視著她。
「我……」她瑟縮了下,忍無可忍的低喊,「別再逼我了!是你說不愛我、不要我的,既然這樣,你就放了我,我要回欽北城……」
「閉嘴,」戰膺不耐煩的打斷她的話,生氣的吼道︰「我讓你待在這兒你就給我乖乖的留在這里,少說廢話!」
「不——鴿兒和秋飛還在欽北城等我,我一定得回去!」她硬著頭皮爭論。
他突如其來的派人擄走她,現在她的弟妹肯定心急如焚的四處尋人……一想到此,她就無法克制的擔憂起來。
「想都別想!沒我的允許,一步都不準你跨出這大帳!」他瞬間沉下臉,大手緊扣住她。
「你怎麼可以……我不是你的囚犯……我要見鴿兒……我要回家……」她心慌的淌下淚,「你不能這樣……我答應爹要好好照顧他們的……我要回去欽北城……」她邊哭邊捶著他,卻沒法讓他改變心意。
「不準哭了!我最討厭看你掉眼淚!」他厭煩的吼道,卻嚇得她眼淚掉得更凶了。
「夠了!我馬上讓人去通知那兩個小表說你在這……這樣你滿意了吧?」被她鬧煩了,他口氣惡劣的道。
「但是……鴿兒還小,她需要人照料……」她哭訴著。
「你煩不煩哪!」戰膺受不了的破口大罵,「我讓人找個女乃娘和管家顧著小表們便是,你閉嘴別哭了行不行!」
他氣悶的直想伸手掐死她!
心里雖然這麼想,可伸出去的手卻像有自我意志,輕輕的觸模她的臉頰。
望著她晶瑩如珠玉的淚水好一會兒,他莫名其妙的咧嘴邪笑,「難怪你不要那盒天海玉珠……它們再怎麼晶亮,也比不上女人眼淚來得剔透璨亮。」
「你不生氣?我當著你派來的人面前砸了那盒珍珠……」她遲疑道。
「我的確很生氣!不過,我就當你收了東西,現在,是你償債的時候了。」
他邊挑眉淡道,邊扯開她的辮子玩弄著。
「什麼意思?」她不懂,但卻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
「你當真傻得以為一盒天海玉珠只值五匹駱駝嗎?憑它們的價值,要買下一座城池都綽綽有餘!所以扣掉駱駝的部分,你欠我的,一輩子都還不完!」
「你當初不是這麼說的,」她生氣的推開他。
「是嗎?那肯定是我派去的人沒說清楚。這欠債還錢是理所當然的事,但我想,你現在身上肯定一個子兒也沒有,咱們只好想別的辦法。」他別有深意的一步步的逼進她。
「不!你想都別想!」她心驚的掉頭就跑,卻讓他伸出的長腿一勾,給絆倒在雪白羊毛地毯上。
「我的好脾氣說不準會維持多久,你想看我發怒的模樣是吧?」他蹲子,臉色陰冷的對她說。
「不要……」他的狂暴她是嘗過的,她想也不想的拒絕,小瞼流露出恐懼的神情。
「那好!現在換你來向我證明你的乖順能維持多久。」他邊說邊撫上她的誘人曲線。
「別這樣……」就在他的手放肆的鑽入她的衣襟,覆蓋在她盈盈雙峰上時,她終于忍無可忍的伸手制止他的蠢動。
「你敢叫我住手,」他黑眸眯了起來,下一刻,他狂怒的拉開她的手,粗魯的剝掉她身上的衣裳,「你非要惹我生氣不可!同樣都是女人,為什麼就只有你老是不肯听話,處處和我作對?」他咒罵的扯開自己的衣袍。
「不要踫我!」她臉色倏地慘白,每次只要他露出這種神色,她就驚駭得不能自己。
「辦不到!」他漠視她眼中的驚惶,像狂風般的襲奪她的胴體,以唇、齒和手指開始在她柔女敕的嬌軀上使勁的揉捏。
他要的女人從來沒有一個敢反抗他,就只有她!
他的動作益發狂野粗暴。
「為什麼這麼待我?你好殘忍……我好不容易才學著不愛你、不想你……你卻回頭來逼我……要是我、水遠都忘不了你……怎麼辦……」她已無法可想,只能脆弱的不斷哽咽。
他真是欺人太甚!
「閉嘴!不許哭!」他頓時興致全失的離開她,翻落到一旁猛翻白眼。
「被你這麼一攪和,我什麼都沒了,你知不知道!」他暴躁的低吼。
「你最好快殺了我……不然我以後一定會照三餐哭給你看!」不知是被他嚇呆了,還是哭得快虛月兌,它神志不清的隨口應道。她還側過身子,背對著他繼續啜泣。
「少威脅我!你哭死我都不放了你!」他狠聲啐道,猛地板過她的身子,不顧她的掙扎,硬是將她鎖抱在懷中。
只見他大手用力拍打著她的背,卻沒有再進一步的侵犯動作。
「你……不要這麼用力……會痛……」她哭傻的捶打他的肩,迷迷糊糊的哭說著。「你好凶……好壞……」她的啜泣聲慢慢的減緩,漸漸的變小……
「臭婆娘!你少命令本王做這做那的……再羅唆,我一掌劈了你!」等了一會兒都沒听見她的回應,他低頭一看,才發現她竟哭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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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之後,秋燕真得到了戰膺的允許,能在駐營區里四處走動。
盡避這些天來,心里仍擔憂著遠在欽北城的弟妹,但在戰膺冷厲目光的瞪視下,她只能識相的將憂心全吞回肚里,不敢再多話,惹他不快。
她漫無目的到處看看,驀地,目光被山坡上一字排開的紅色幃帳給吸引了過去。
「秋姑娘請留步。」被戰膺派來跟在她身後的兩名士兵,同時上前委婉的制止她。「皇爺交代咱們不能讓你靠近這里一步!」
「這是什麼地方?」秋燕真不解的問,卻被兩人支支吾吾的神情給弄得更加狐疑。
「秋姑娘請離開這里,別讓小的為難。」兩名士兵緊張的再道。
就在此時,遠遠那頭有兩個濃妝艷抹的女子停在小坡前,說話的聲音剛好順風傳進秋燕真的耳里。
「昨天那個前鋒大人可把我折騰死了,你就不知他那蠻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