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這寒棲樓、秋陽樓……我是不可能再待下去了。」就連墨家堡,她都不知該不該留、能不能留。
夜珂失去光采的水眸空洞的直視著墨雲。
「你……該死的女人!」墨雲咬著牙,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他一拳打在床板上,發出不小的聲響,讓夜珂驚懼的閉上雙眼。
她再睜開眼時,卻只來得及驚喘一聲,嬌女敕的唇已經倏地被他給堵住。
墨雲帶著紛亂的心緒,甚至是有些泄憤意味的啃噬,狂烈而強硬的探取她檀口中的甜蜜……
夜珂慌亂的想甩頭掙扎,雙手更是用力想推拒他,卻只是讓他鉗得更緊。
她現在的力氣比一般女人還弱,更何況身上還帶著傷,哪敵得過強而有力的墨雲?
她嬌弱的身子被他偉岸寬闊的胸膛給牢牢鎖在床上,無助的申吟聲也多數被他吞噬。
本只帶著懲罰掠奪的吻,在兩人本能的驅使下,逐漸轉化成煽情的舌忝吻。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墨雲終于饜足的松開她時,夜珂早已嬌喘連連,沒力氣逃開了。
她白女敕的肌膚因剛才的激情而透著嫣紅,櫻唇更是被咬得幾乎出血。
她身上唯一遮蔽的單衣不知何時被褪去,這些已經足夠讓所有男人血脈僨脹了。
「不……你快放開我……」
夜珂輕搖螓首,嬌怯顫抖的模樣更是撩人。
墨雲充滿欲念的黑瞳被氳染得更加深沉。
「真美……我知道你有張絕色的臉,卻沒料到你的身子也不差……」他低啞的贊嘆道。
「不……你不要看……」
夜珂羞恥的輕呼。
這麼充滿的話對她卻是另一種形式的侮辱。
「不要……」她試著想掙月兌被禁錮的手,好阻止他正在拉扯自己褻褲的大掌。
墨雲的濃眉略略一揚,抬高視線對上她驚惶的眼。「不要?事到如今,誰也無法阻止我要你,誰點的火就得由誰來負責滅。」
他不費吹灰之力便扯下她的褻褲。
夜珂縴弱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著,她不曉得自己心里真正在想什麼,正確的說,她此刻腦海里是一片空白。
當墨雲的手撫上她時,夜珂差點申吟出聲,但隨即咬住唇。
墨雲低笑道︰「我知道你也是要我的。」
「不!我沒有……」
夜珂的反駁被墨雲的唇再次堵住,火熱奔騰的早已化成迷亂魅惑他的毒藥,不但來勢洶洶、狂野得如同出柙的惡獸,更將他的理智徹底毀滅。
單手卸上的一襲黑衫,他因練武而精壯的偉岸碩軀不留縫隙的貼住夜珂早未著寸縷的身體。
他將夜珂的一雙手拉扣在頭頂,接著略略粗糙的溫熱大掌便對她的身子展開了最煽情的折磨。
……
男人的低吼嘶喊,女人的嬌泣喘息,整間寢室彌漫著一股歡愛特有的麝香,久久不散……
夜珂徹底的被墨雲給幽禁,不論是人或是她的心。
她身上的傷在宅子狂照顧下一天一天好轉,可心上的傷卻一日一日惡化。
自從那天起,墨雲幾乎天天要她,甚至連睡覺都還要摟著她。
她如願以償的成為墨雲的女人,可卻是一點快樂也沒有。
對她而言,這些不過是純粹的肉欲關系。墨雲從未理會過她的感受,除了她還住在寒棲樓外,與那些軒香齋的侍妾已無兩樣了。
「想什麼?」
墨雲低沉渾厚的聲音突然在耳畔響起,嚇了正在冥想的她一跳。「沒有……」
她本來是半躺在貴妃椅上的,一見到墨雲進屋,便立即坐起身子。
「你……不是去看長緣郡主了嗎?」
芳兒最近天天上寒棲樓來請,說是自從上次差點被刺之後,郡主就開始顯得精神不濟,晚上還會做惡夢,央著墨雲上水月居去看她。
「怎麼,你吃醋?」
墨雲瀟灑的拉起衫擺坐到她身邊,伸手就要攬她的肩,卻被夜珂閃開。
「沒有。」夜珂目光閃爍地道。
「連踫都不讓我踫,還說沒有?」不理會她的掙扎,他猿臂一構,縴柔嬌軀又再度回到他懷中。
「別這樣,我不習慣……」她用手抵著墨雲的胸膛說。
「那你得早些習慣……」他溫熱的薄唇狎戲的欺上她的頸窩。
「我說了別這樣!」夜珂使勁地推開他。
她喘口氣,挪了挪身子,輕聲地說︰「你什麼時候讓我去軒香齋?」
「什麼意思?」他眯起眼問。
「我總不能一直住在這兒。」
「你這是在跟我賭氣?」墨雲的語氣開始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