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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律師 第17頁

作者︰寄秋

這點她絕對不會虧待他,他也只剩下偏好年輕女孩那麼點小嗜好了。

「呵呵,妳這張小嘴就是涂滿了蜜,淨會哄我開心。」楊武山笑得開懷地摟摟女兒的肩,長滿老繭的手往她光滑下巴一模。

美麗的瞳眸閃了閃,似乎冷沉了一分。「人家說的可是老實話,有哪一句是違了心的甜言蜜語。爹地是江湖老姜,女兒是剛出頭的小幼姜,你一定要多幫襯幫襯我。」

「好、好、好,爹地不幫妳還能幫誰呢!妳可是我最愛的小甜心。」尤其是這塊女敕姜還鮮女敕得很,讓人百嘗不厭。

他本欲作勢親吻她微噘的香唇,但卻顧及兩人的身份而作罷,轉而在她臉頰上落下重重的一吻,口水還黏在那上頭。

眼中閃過厭惡的楊采心悄悄擦拭令人作嘔的唾液,笑容滿面地挽著他的手輕輕一靠,吳儂軟語地談起權力的交接。

她是有旺盛野心的女人,不以眼前的利益為滿足,她想得到的是北台灣所有的勢力,好與南台灣的蝴蝶分庭抗禮,成為台灣兩大以女人為主的黑幫王國。

案親對她來說,不過是一塊墊腳石,為了達到目的她不惜使出一切伎倆,就算出賣自己的也在所不惜,是非對錯的價值觀早在她心底扭曲。

只要讓她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誰都可以被犧牲掉,包括她的親人。

「小寶貝,凡事不要操之過急,慢慢來,妳剛回來還不了解目前的走勢,要先穩下心才能看清楚未來的變化。」他可不願多年的心血毀之一旦。

「可是人家的起步已經慢了好些年,再不迎頭趕上就要被淘汰了,你忍心見我被一群豺狼虎豹撕成碎片嗎?」她必須盡快打穩根基,獲得認同。

「有我在他們還不敢動妳分毫,但妳自己也要小心點別做得太絕,狗被逼得太急也會跳牆的。」多少要留條路讓人家走。

「爹地是指我處理大虎的那件事嗎?」看來還是有人把它傳了出去。

楊武山笑得深沉地瞄了她一眼。「要立下威信不只有殺雞儆猴,有時得用懷柔的方式收買人心,不要因為他曾對妳不敬而讓他永遠開不了口。」

以她獨斷的處置手法是難以服眾的,恐有更多的手下會因為她高壓的手段而出走,投靠其他幫派。

「難道我不該讓他明白現在是誰在當家做主嗎?瞧他愛理不理,當我是隱形人地忽視,對我所下的命令沒有一件服從,我能忍到現在才動手,對他已是天大的恩惠了。」

她不認為自己有錯,親己者重用,逆己者則殺,她不會允許在自己的權力下出現反對的聲音,讓她下不了台。

「打狗也要看主人,他是阿律帶出來的人,妳這樣讓我很難對他交代。」他該怎麼對他解釋他以前的小弟被活活打死,甚至死無全尸地被丟進橫溝築堤。

一提到東方律,楊采心臉上立即浮現愛恨交錯的復雜神色。「何必對他交代?他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

回國之後她多次找他,欲和他重燃舊情,可他總是推說有事,要不就叫她那個笨蛋弟弟說他不在,讓她十次有九次找不到人。

唯一找到的一次是她直接到律師事務所堵人,結果話不投機還差點翻臉,不管她怎麼百般誘惑他都不為所動,還要她好自為之。

之後發生了車禍,他更是對她置之不理,淨跟一名女警談天說地,根本忘了她的存在,讓她氣得不肯上救護車急救。

額頭上縫了五針的小疤就是當時留下的,每次一照鏡子看到這傷痕她就會想起他的無情,不禁心里堆滿怒火地想砸光身邊所有的東西。

他怎麼可以這樣待她?好歹她也跟他好過一陣,就算愛情消逝了也該顧及曾有的美好時光,何況他奪走她的第一次。

「噓!寶貝,別這麼說,他要是不尊重我,怎會替妳那些叔叔伯伯打官司呢!沒他的幫忙他們可真的要被關到老死,沒一個人能活著出來幫我打天下。」基本上他還不算忘本,懂得感恩。

「是呀!幫忙。他獅子大開口地動輒就要八位數的律師費,猛吸自己人的血毫不留情,你還一徑地說他好話。」真要有心一毛也不會拿。

「哎呀!那點小錢計較個什麼勁,他總要生活嘛!施小利以得更大的報償,我們一點也不吃虧。」培養個左右手都不只那個數。

錢他有得是,就怕沒地方花,養幾個律師、警察他還綽綽有余,沒有豐盛的誘餌誰會為你做事呢?

「可是……」她不甘心嘛!

她對他念念不忘,他卻視她為麻煩避不見面,想來都牙酸,滿肚子惱意。

「好了,好了,別再提他了,瞧妳一提到他就恨得牙癢癢的,爹地看了就心疼吶。」氣鼓鼓的模樣真丑,一點也不像他的小甜心。

「不疼,不疼,女兒替你呼呼。」手一伸她往他胸口一揉,舉止親密得像是小情人。

「晚一點在床上再幫我呼,這里人多。」他總得做做樣子顧全面子,不讓旁人說閑話。

其實他們之間的曖昧早在道上傳開了,偏好幼齒的楊武山什麼女人都想沾,年紀越小他越心癢難耐,迫不及待想弄上手。

所以他名下就有幾間不合法的私娼寮,專門「進口」大陸、越南一帶的年輕女孩,除了可以一飽私欲外,還能為他賺進大把鈔票。

可他是個貪心不足的男人,已經有一大群十來歲的小女孩供他享用,他還不滿足地將魔手伸向自己的女兒,有違人倫地蹂躪數年。

到最後他的女兒也變成耽于的魔鬼,兩相利用已無父女情,只是兩頭逆倫的野獸在交歡。

「討厭啦!你就不怕別人听見。」楊采心欲拒還迎地裝羞。

「小聲點就不會有人听到,晚上福盛樓宴會後就到我房里過夜吧!」他說得毫無愧色,好像她合該是他的女人而非女兒。

點了點頭,她眼底多了抹算計。「那東區那塊地呢!是不是該給我了?」

「妳還不死心呀!非要一口氣吞掉大台北的勢力嗎?」初生之犢不畏虎,勇氣十足卻過于急迫。

「還有北投、牛埔、基隆一帶我都想要,光一個台北地區滿足不了我。」她不想等,畢竟她已經不年輕了,漸漸失去年輕女孩的吸引力。

楊武山驚訝地瞠大眼。「哇!胃口這麼大呀!妳當真吞得下去嗎?」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成不成?如果爹地肯幫我找回律哥,肯定會更快達到我們的目標。」她需要幫手,以及一個可靠的伴侶。

他越是不理會她,她越要將他擄獲到手,讓他成為她的裙下之臣。

「妳呀妳,三句不離阿律,爹地陪妳不成嗎?」他要拉得回來還會放他走嗎?早就將自己的位置傳給他了。

對他一手養大的孩子他絕對相信他的能耐,可惜阿律志不在此堅持求去,他也是滿懷不舍,希望有一天他會回頭幫他。

不過江湖是一條不歸路,能不沾就不沾,在道上混的沒幾個有好下場,等他把事業轉到女兒手上後,他打算帶一筆錢到瑞士養老,不再過問江湖事。

「走走走,這里有間妳最愛的精品店,爹地帶妳買幾件衣服好參加酒店的開幕式,我楊武山的女兒可不能穿得寒酸,讓人瞧了笑話。妳看喜歡哪一件就叫店員包起來,爹地買單。」

「嗯!謝謝爹地。」

女人的衣櫃里永遠少一件衣服,見到一系列剛上市的新裝,她暫時忘卻爭權奪利的不快露出微笑,一件挑過一件仍不滿足,非把店里最好的服飾全搬定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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