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著衣取下她的眼鏡往口袋一放。「我要你做我的女朋友。」
「嗄?!」她听錯了吧!
瞠目結舌的上官文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真的受了不小的驚嚇,整個人由腳到頭為之僵硬,張大嘴巴不知從何說起。
他會不會搞錯對象了,二姊的外型和他比較配,他應該是拿她練習求愛才是,畢竟桃花開滿樹的二姊經驗多多,他必須出奇招才行。
但是她的夢作到一半成了事實,她怔愕的表情實在太誘人了,東方著衣順理成章的吻落在她唇上,久久譴蜷不再有生疏,低喃的磁啞聲在耳邊重復同一句話。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不準反對。」反正他是被這個小魔女迷住了。
哪有人這麼專權的,現在是民主時代。「你對感情一向都很隨便吧?」
她問得小心翼翼,希望他點頭說是,因為隨便的感情並不長久,表示她受苦的日子也為之縮短,她最怕一生一世的承諾。
「你在說什麼鬼話,我對感情最認真了,下了決定絕不會更改。」他很生氣她的不信任,吼獅本性又犯了。
其實不然,她是太擔心他會認真,不得不冒著危險問他,而非以為他是游戲人間的。
以他的個性要成為公子很難,動不動吼叫的毛病是留不住女人,即使他長相出眾、家世傲人,一時的迷戀終將成為激情,一夜過去便煙消雲散。
笑得遲疑的上官文靜在火山口盤旋。「別告訴我你從沒對其他人認真過。」
太不可能了吧!男人是屬於最不忠貞的生物,視感情為車子的附件,可有可無。
「你是第一個。」他從沒要求過其他女人和他交往,是她們自己送上門的。
「東方,你不會沒有過女人吧?」對男人的經驗她是不足,但是以他的火爆脾氣沒女人是不行的。
有些賤一點的男人常說︰女人是用來滅火的工具,所以他的需要量一定驚人。
「有過女人和談感情不同,以前我是有幾個固定伴……」他有男人的需要。
「才幾個?!」她驚訝的大喊,隨後自覺過度關心的收起不信。
黑眸微微一眯,他逼近的凝視她的雙眸、「不然你以為我應該有幾個女人?」
「呃!起碼好幾十個……」他定居法國,而法國的女人可是美得令人難以抗拒。
「幾十個?」他的口氣很輕,輕得充滿危險性。
「難道我說錯了,你的本事已經破百?」西方人是比較開放,她低估他了。
東方著衣氣得在她耳邊大吼。「你當我是種馬還是沒女人就不行的婬棍,我臉上寫著兩字嗎?」
「小……小聲點,人家在看你了。」天哪!他是使出吃女乃的力氣吼她呀!都耳鳴了。
路上行人匆匆,怕惹事地快步走過,只敢用眼角一瞄突然發狂的男人,慶幸自己不是被吼的人,實在太恐怖。
「看什麼看,沒看過情侶吵架呀!」東方著衣火氣大的吼走一對好奇的中年夫妻。
誰跟他吵架,他們才不是情侶。「真搞不懂你為什麼一天到晚在生氣,你有熄火的一刻嗎?」
「誰叫你要惹我發脾氣,不能正常一點當我的女朋友。」哼!誰會喜歡被自己的女朋友形容成萬惡婬魔。
他是男人自然有那方面的需求,可是同時他也是極怕女人糾纏的人,他有過被女人纏上不放的經驗,所以對於挑選性發泄的對象他十分謹慎。
通常他的伴大抵是法國人或是義大利人,法國女人理性而優雅,她們講求相處融洽而非永遠,一旦緣盡,灑月兌地說再見之後仍是朋友,只是不再有性關系。
而義大利美女性感熱情,她們追求的是一時激情,同時擁有數個性伴侶,因此不會執著在一個人身上,即使分手還能笑著祝對方聿福。
至於日本女人他從來不踫,因為她們看來溫柔多情,但只要一被纏上就很難甩掉,說的是一套,做的是一套,翻起臉比男人還狠。
他的女人真的不多,屈指一算不超過十個。
「我幾時同意當你的女朋友?」他的脾氣還需要引火線嗎?根本是自燃性。
「我有準你拒絕嗎?」反正她是逃不掉,他說了就成定案。
莫名其妙榮升為東方著衣的女明友是好?是壞?
這句話來問上官文靜最恰當,深受其害……呃!備受呵護的她肯定能出一本指南,詳盡的列出他的十大要求、十大怪僻,甚至是一天吃幾粒米。
在各大狼女的環伺下,她的地位是受人垂涎且具有危險性,東方著衣對她越好,她身邊的危險指數相對提高,幾乎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
真的不騙人,連喝杯水都得謹慎小心,即使那看來透明清澈也有可能摻了鹽,更何況是咖啡、果汁之類的高危險飲料。
之前她之所以猜測他有過上百個女人,是根據他受歡迎的程度評估,最後對他的「潔身自好」她驚奇不已,他怎能在面對眾多美女仍不動心呢?
今日真的印證他的受歡迎,來到他的工作環境,才知抗拒美女有多難,她們全都積極而上進,鎖定他為第一目標,好成為成功的跳板。
不用說她的出現有多叫人痛恨,雖不到欲除之而後快,但是一些惡意的小動作是難免的。
「嘖!小女生耶!不知用什麼手段釣上咱們的大老板?」
「後生可畏呀!人家就是比我們年輕有本錢,衣服一月兌可是吹彈可破。」
「破?!還有地方破嗎?她那地方不曉得有幾個男人進出過,不上醫院補一補怎麼破。」
一陣譏誚的婬穢笑聲實在下流,以不大不小的音量傳入靜坐的上官文靜耳中,她始終保持著清純微笑,只有眼底閃過飄忽的綠光。
模特兒影響服裝展的成敗,既然傷不得就只好讓她們涼快,免得一肚子妒火無處發泄,牽連他人。
幾個二十出頭身材高挑縴瘦的女孩自鳴得意的笑著,她們以為不入流的言語已嚴重的打擊到上官文靜的心,因此笑得狂肆毫無危機意識,沒見過世面的女高中生哪敵得過她們。
殊知,一瓶五千西西的曠泉水突然在她們身邊爆破,濺起的水珠十分公平地淋了每一個人一身濕,內衣的款式若隱若現的先行展示一番。
指導新人走台步的美儀老師連忙上前詢問,可是沒有人能說出是怎麼回事,只是表情很怪的走開。
罷彩排完的上官桃花一走下舞台便知道發生什麼事,在男人的目送下,走向遭男友冷落的女孩,一就往她身邊擠。
「真惡劣呀!老三,前陣子缺水缺得這麼厲害,你居然不愛惜自然資源的浪費掉,你一定會有天譴。」
上官文靜一臉已經遭遇報應的表情。「你說成為東方的女朋友還不算是天譴嗎?」
「咯……還好啦!他對其他女人都不假辭色,只對你和顏悅色,相信幸福的鐘聲即將在你身邊響起。」她取笑著在她頭上一灑。
結果本來想變玫瑰花瓣雨卻成了下餅乾屑,淋了兩人一身。
「我拜托你,二姊,丟人現眼的魔法別再用了行不行?」她羞於承認兩人是出自同一所魔法學校。
「呃!呵呵呵……我不是故意的。」上官桃花乾笑地捫掉兩人身上的餅乾屑。
「你哪一次是故意的,每一次都嘛很慘。」她沒一次成功的,半吊子魔女。
「總比大姊好吧!她是完全不行。」還被魔法學校評監為劣等生而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