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維明,你指的不會是我們素有籃球情人之稱的副會長吧?」他可是所有女生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會長不包括在內,她是一股清流。
他取笑地揚起下巴,「難道你不知道會長和副會長是公認的一對?」
青梅竹馬。
曾美美有些驚訝,「幾時發生的,為何沒人通知我,會長你太不夠意思了。」她心碎了,她夢中的白馬王子。
不過對手是會長她認了,誰叫她瘋狂的崇拜會長。
上官文靜露出一抹微笑。「你們編故事的功力我很感動,繼續努力以創佳績。」
「什麼嘛!我被騙了。」曾美美狠狠地瞪視造謠者,收起碎了一地的少女心。
蔣維明不贊同,「會長,你就承認了吧!氨會長對你情有獨鍾,才一路陪你走了十二年。」小學到高中可是一段不算短的路。
「你想太多了,同一學區的學生念的學校不就那幾所,純粹是巧合。」成為女生仇視的對象可不是她的目標。
「是嗎?為何副會長老用含倩脈脈的眼神注視著你?」會長太絕情了。
上官文靜笑著點點鼻梁上的眼鏡。「去瞧瞧眼科吧!你的視力出了問題。」
「我看是蔣維明愛上了副會長,所以才會發現副會長深情的目光。」換人心碎了。
「曾美美,你一張大嘴不說話會死呀!我就是『迷戀』副會長怎樣?副會長你怎麼沒來?」他故意嗲聲嗲氣的比起蓮花指,逗得大家捧月復。
學生歲月本就無憂無慮,說說笑笑時間很快的過去了,自習課拿來處理事務最適當,不像七人小組中的其他幾人還得補課。
斑三的課程一向很松,該教的課程都教得差不多,剩下的時間大多拿來復習,成績優越的他們隨便翻翻書都能考出好成績,所以不用每節課都上。
「我個人認為會長配那位東方大師挺合適的,吼獅和靜雁。」一暴躁一冷靜,一性急一徐緩,簡直是天作之合。
徐明月的話引起眾人的笑聲,直道她異想天開,將不可能的任務由螢幕上搬下來。
「你們在笑什麼,不介意和我分享吧?」一道十足陽光的高大身影帶著爽朗笑聲走了進來。
「副會長好。」眾人齊口一喊,可不敢真把剛才的事告訴他。
開開玩笑可以別當真,相處久了誰會看不出副會長對會長不變的感情,真要說破也挺尷尬的。
因為兩人既不承認也不否認,撲朔迷離地叫人乾著急,不確定他們是不是一對。
要是搞錯了可有得糗。
「霆暉,村口老師沒為難你吧?」堅持日本沒有侵華的數學老師。
「只要不提日本戰敗的事,他絕對是好好先生。」他打趣的說。
上官文靜將學生手冊放進櫃子里準備回家。「你留下來指導指導他們吧!他們最近有點混。」
「不,要走一起走,我才不要和蔣維明一起變態。」愛上男生。
蔣維明像抓著曾美美的小辮子,立刻道︰「看吧!又想偷懶了,盡找一堆藉口。」他沒冤枉錯人。
「誰說的,你看明月還不是打算離開。」少了會長的空氣會變得特別污濁,誰也待不住。
「喔哦!你們要開小差。」那好,他也要去逛逛網咖消磨時間。
曾美美調皮的說︰「反正公假的假條是我們自己蓋章,假公濟私一次又有何妨。」
她的話讓大家不免莞爾,公然慫恿學生會干部違反法紀,有違學生選才的美意。
但是誰理他呢!偶爾一次又怎樣,會長帶頭副會長一定跟從,他們只是有樣學樣罷了。
「會長,要放他們假嗎?」高霆嶧好笑的詢問上官文靜的意見。
上官文靜挪挪眼鏡一臉無奈。「牛要吃草我能拴得住嗎?別啃到教官的皮鞋。」
校外行為一概不由她負責,自行承擔。有男人追著上官青青跑不算新鮮事,哪天她出門身後沒跟著一群垂涎的賤男人,擔心她寒、關心她熱的跟前跟後。
真有一天沒男人尾隨其後才叫稀奇,大家都該出門看醫生,如此絕世飄逸的美女居然沒人追,肯定是黃河淹大水淹到台灣來,所有人都去看熱鬧了。
所以,根本用不著太驚訝,抱持平常心就好。
今天上官青青又出門了,她走錯了三條路才到學校,一看到鼻青臉腫的小男生忍不住就掉下淚,哭得梨花帶淚讓校長和一干老師很不好意思直向她道歉。
一旁有個頭發剪得像小男生的小一女生很受不了地直翻白眼,每一回都這樣哭得叫人搞不清楚狀況,到底誰才是她的孩子?
幾乎是過了一世紀,被打的小男生被罰掃廁所一個月,而打人的小女生含著教務主任給的棒棒糖笑嘻嘻,一副她又做了件好事似等著受褒獎。
但實際情形又如何呢?相信在場的校長和老師都不曉得,因為他們一遇上小龍女就沒轍,當她過度泛濫的同情心又決堤時,他們只顧著安慰她,全然忘了詢問發生什麼事。
反正不管小女生的行為是對是錯,一旦由上官青青出面處理,到頭來哈腰道歉的一定是校方。
當兩母女走出校門口,男人發亮的目光就不曾離開過,但是敢上前搭訕的沒有一人,因為他們都知道魔女咖啡屋的上官青青有一位非常厲害精明的小妹,他們惹不起。
不過呢!總有例外。
兩人經過一問餐廳前打算繞近一點的路回家,忽然有個像瘋子的男子奔出餐廳攔路,她們當然要想辦法避開,不然被追去賣怎麼辦?
於是一方跑一方追,上官青青帶著女兒跑不快,很快就被追上了,男子才開門說了一句︰我要你……剛打完架、斗志正盛的皇甫酷馬上給了他一拳。
因為個子小的緣故,出手的位置就不太好描述,她只覺得打互一根香焦,然後很困惑男人為什麼在胯下藏水果,怕別人搶嗎?
沒人回答她的問題,拉起女兒小手的上官青青一臉紅通通,直向跪在地上慘叫的男人道歉,又走錯兩條街才在女兒的帶路下回到咖啡屋。
「你又在學校闖了什麼禍?」
吐吐舌頭的小女生一臉俏皮的道︰「沒有呀!三姨,我很乖的。」
「只是把六個小男生打得不成人形,讓人家的爸媽認不出來。」她要真乖,天下就沒壞寶寶了。
「沒那麼慘啦!我只是幫他們整型……」猶不知大禍臨頭的皇甫酷興高采烈的比劃著。
店里的客人和員工都因為她的活潑而會心一笑。
「皇甫酷,把你的手伸出來。」眼神一沉,一家之主上官文靜的態度顯得嚴厲。
「靜,你別打她啦!她下次一定不會再犯了。」被打會很痛的。
上官桃花搖搖頭,「大姊,你不要太寵孩子,做錯事就要懲罰,你讓靜好好打她幾下。」小孩子不打不成。
肩膀一縮的皇甫酷怯生生的伸出雙手,表情瑟惶地等著挨板子。
上官文靜秀眉微微一揚。「我幾時說要打她來著,我有話要問她。」
一听到此話,小女生當場紅了眼眶,連上官家兩個做人姊姊的都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
「三姨,我讓你打好不好?」她寧願挨打也不要受待會的懲罰。
「是啦!老三,小孩子打幾不就乖了,你別害大姊提心吊膽。」連累她們連坐受罰。
直點頭的上官青青也贊成她用刑,不敢袒護地替她找棍子。
「你們在緊張什麼,我不過要問酷為何打人而已。」她真的沒有其他想法。
而已?!
可是她們卻嚇得皮皮挫。
「我……我和他們說好了,星期一、三、五秋千歸我們女生玩,二、四、六才是男生的,他們搶我們的秋千我才打人的。」所謂的說好了其實是威脅,而且禮拜六不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