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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熟家家酒 第17頁

作者︰寄秋

他已經存了一筆購屋基金,等他畢了業服完兵役,沒得選擇地進入流虹企業管理階層後,他會誠心地請出祖父母來商討婚事。

至于他的父母不提也罷,只要于阿姨用力拍桌子一下,他們絕對不敢搖頭,毫無異議地同意他入贅。

「女兒呀!你听到沒,他不肯嫁你耶!你被拒婚了。」鄭夕問故意曲解。

「老爸,你閉嘴。」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老人」。

「你叫我閉嘴?」左眉一掀,他露出耐人尋味的詭異笑容。

真麻煩,我氣暈了頭。「我是說閉嘴呼氣,免得你一時氣斷了爆了腦筋。」

有高血壓的病患容易中風,雖然他暫時血壓還算正常,不過也快得了,因為這是老人病。

「既然你那麼關心我的健康,何不來公司打工?好讓我休養、休養。」他皮笑肉不笑地陰冷著音,她竟敢咒他短命?

我于問晴可是個聰明人,此時不逃更待何時,難道要等他將我開膛剖月復送上人肉商場拍賣不成,這個多余的爹可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惡夢。

但是衣仲文似乎不認同我的逃月兌計劃,穩如泰山地要我把香炸乳酪吃完,還找出我家一斤七萬五的進口香片沖泡,問都不問一聲當是自個家。

我不禁要懷疑,他真的有我和左慧文所想的那般平庸嗎?為何我有種感覺,他才是偽笨的高手?

「伯父、于阿姨,我想先和晴訂婚,細節方面你們可以和我爸媽討論。」先訂婚他才會安心。

凡事都有變數,阿塞克便是一大隱憂。

「訂婚?」我驚呼地跳了起來,噴了鄭問潮一臉的乳黃色稠渣。

吧嘛要訂婚,兩情相悅就直接送上禮堂,誰會在意一些有的沒的煩人事。

「晴,靜下心來,別太浮躁,一切有我。」衣仲文抽了張面紙擦著灑到她手指的汁液。

「衣仲文,你確定你還是衣仲文嗎?」天哪!我居然覺得他像陌生人。

至少我不認識此刻的他,太有大男人的威嚴,而且混雜著霸道。

懊不會這才是他的本性,而我一直被蒙在鼓里?

他輕笑地扯扯她長發。「傻話,我不是衣仲文還能是誰?」

「外星人。」我不假思索的道。

我瞪著他,想看穿他的本質是來自哪個星球,以前的衣仲文是不會用自信的語氣說我傻,好像我真的很傻卻故意裝聰明。

「他要是外星人你也好不到哪去,我從來就不認為你是地球人。」小老太婆。

「媽。」

他們都存心和我做對,每一個都咧嘴大笑,我惱羞成怒地拽起衣仲文,威脅他不跟我進房就去天涯盡頭尋我,我有流浪癖。

他無可奈何的縱容一笑,由著我拖他走,禮貌上向我的父母打聲招呼,表示他並非出自個人意願進入我的房間,全是受我所迫害。

突然,我眼中閃過一絲了悟,他比我所了解的還要聰明百倍,而且狡猾的程度猶勝于老爸之上。

有一句話形容他正好——大智若愚。

「女兒呀!你別霸女硬上弓,要好好憐惜人家,不然我不好向人家的父母交代。」

為老不尊,我好想啐老爸一口口水。「請不要濫用你骯髒齷齪的想像力。」

「食色,性也,此乃古聖先賢的至理名言,多听無妨。」她也到發情期了。

「我很純潔,不接受黃色廢料的污染。」我只差沒大喊要他下地獄找古人敘舊去。

砰地一聲,我把門甩上。

一轉身我看向衣仲文,迎著我的是他落下的深吻,我來不及反應的往後一倒,兩人正好落在我那張大床的正中央。

有點曖昧,有點詭譎,我聞到的味道,而他壓在我身上上下其手。

第七章

「住手,你在干什麼?」他居然撫模我的大腿內側。

他語焉不詳的道︰「做你要我做的事。」

「我哪有要你做什麼,你別乘機吃豆腐再嫁禍給我。」我很肯定听到他低低的輕笑聲。

「有,你要我愛你。」她的唇是甜桃,體味幽香,細滑如早春的女敕芽。

吞了她以喂體內的欲獸是他此刻的想法。

「等……等等,我們在雞同鴨講嗎?你打算讓我踹扁你的小弟弟是吧?」我不得不出聲警告。

男人的力氣真的很大,我推不開,耳朵和脖子被他輕薄了好幾下,我感覺他在咬我,但是不痛,只有一點點的麻酥感。

很重,但不是不能承受的重量,他灼熱的氣息噴向我耳窩,濃郁的男性體味襲來,讓我意識到一件令我心口驀地緊窒的事。

他是男人而不再是任我擺布的男孩。

「晴,你是聰明人,不該拿自己未來的幸福做賭注。」她還真敢做重點攻擊。

我用委屈的語調掐他臉頰。「我發現我變笨了,一定是被你偷走我的智商。」

「它在這里偷不走。」他點點我的眉心,取笑我的小心眼。

「衣仲文,你玩了我幾年?」我不經意的問,看似無心。

「玩?!」撐起上半身,他的表情是一片茫然,像是听不懂她話中的含意。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你是真笨還是假笨?」我心里很嘔,伸手抓亂他整齊的短發。

他失笑地搖頭爬順亂發。「我有多少能耐你還會不清楚?可我不會承認自已很笨。」

保留的說法是給自己留後路,人再笨也該有個極限,何況他只是少了她的天生才智,勤終能補拙,趕上她的程度指日可待。

人不會一直笨下去,學習是獲得智慧最好的途徑,這些年他不斷地追求新知,鞭策自己進步,自己不再是當年老是落後的小男孩。

一分才能九分努力,久而久之終會拉近兩人差距,不過她未曾察覺他的用心罷了。

「喔,你很狡猾,是不是跟我老爸偷師的?」我怎麼沒防著近墨者黑。

說不定還是老爸帶壞他,兩人的撇步如出一轍,有些小人。

「晴,你拉我進房是為了討論我笨不笨的問題嗎?」害他空歡喜一場。

「不,我要你幫我寫報告,明天早上十點要交,記得送來給我。」我把題目丟給他。

「早上十點……」應該來得及,哲學的東西重理論,寫些似是而非的深奧字匯不難過關。

他專注的側臉的確很帥,刀刻似的顴骨十分有型,濃密的黑眉配上性格的挺鼻,怎麼瞧怎麼順眼。

難怪他會廣受女孩子喜愛,不分老少都想染指他,原來他有一張俊逸的臉蛋,以前我都沒注意耶!

好好看哩!會讓人心口怦怦跳,我一定太常戴平光眼鏡遮住視線,直到現在才發覺他有成為偶像的本錢,不比意大利帥哥差。

「晴,你要做完它嗎,」他沒她想像的君子,如果她的手不離開他的身體。

「做完什麼?」我的報告嗎?

他語氣軟弱地握住她的手。「愛。」

「噢!做完愛……啊,!」我用力推開他,差點被他拐了。

不過模他幾下就想佔便宜,簡直和我家那對沒天良的父母一樣,見我一時不察就獸性大發,三兩下自行爬上我的床。

「晴,是你先勾引我。」而他是正常的男人,面對心愛的女孩難免有欲求。

以往他會盡量壓抑,怕她還沒做好結合的準備,點到為止地尊重她的意願。

而今他許下婚約的承諾,在雙方父母的默許下,他可以對她為所欲為,今日的肌膚之親是未來的開始,主動是男人的權利,她已剽竊太多回了。

洗冷水澡是降不了溫的,他試過了。

貝引是女人的天性嘛!「我是在試驗你對引誘的抗拒程度。」

「用不著試,我對你毫無抗拒的能力,我是最合作的被害人。」不需要引誘,他是撲火的飛蛾將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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