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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準岳母 第14頁

作者︰寄秋

「你管我。」她沒好氣的一回,震蕩的情緒還在感受那一吻的餘波蕩漾。

早知道他是接吻高手她何必矜持,先吻了再說,管他計畫表上的進度。

計畫永遠比不上變化。

他冷嘲的沉下臉,「我是你的老板。」

「哈!炳!炳!」她大笑地拎起一顆草莓往嘴里塞。「老板不等於老公,等我哪天倒楣當了你老婆再說。」

這招叫以退為進。

「你不想嫁給我?」理智上他應該高興她的野心不大,但是他的表情卻有點臭。

「嫁給你有什麼好,鰥夫又帶著一個頑劣至極的兒子,試問哪個聰明的女人願意當現成的媽?」當然她是例外啦!

為了不讓他起疑,她當然要極力的撒清,釣大魚要放長線,雖然她沒什麼耐心等魚兒上勾。

不過男人都很賤,越是得不到手的越想要,人家不想嫁他反過來逼人嫁,這是人性的劣根性,尤其是男性潛在的優越感更禁不起激。

「我的身分地位不能令你心動?」他神情緊繃的瞪著她,好像在瞪仇人。

周慷文認真的望著他,心口小鹿亂撞,「你長得很好看啦!我會列入考慮。」

「只因為我的長相?」他像是受到極大的打擊,不敢相信會有女人不貪慕他的財富及權勢。

「不然你以為呢?我又不缺錢。」她真的不缺,夠用就好。

母親母愛式的彌補讓她銀行存款數字高達九位數。

「沒人會覺得錢少。」

※※※

「周義軍,你給我過來。」

一听到老姊命令式的語氣,周義軍就算遠在天涯海角,也要拚命的趕過來赴死,否則他會生不如死,誰叫他晚生她三年。

「長姊為母」是她老掛在嘴上的一句話,即使他們知道母親的地位佔不了多少分量。

周義軍將快熟的肉片翻面涂上烤肉醬,沾著油漬的手往身上一抹,在小戰友眼光護送下,慢吞吞地走向周家的太平公主。

因為當權的武後是他媽嘛!

唉,明明由眼角瞄到兩人吻得如痴如狂、欲罷不能,他差點以為這對乾柴烈火似的男女會控制不了演起限制級畫面,沒想到火滅得還真快。

她一定是欲求不滿才找他出氣,他要作好防備措施才不致死於非命。

「親愛的美麗大姊,你傳喚小弟前來有何要事?」他做出古代大俠的打招呼手勢。

「少做戲了,你告訴他我們是不是很愛錢。」有錢當然好,但是是當取則取,人家不給也沒關系。

他面露不可思議的神情翻白眼,「老姊,你藥吃了沒?」

「周、義、軍——」她陰冷的喊著他的名字。

「好好好,你別發出天山姥姥的聲音,我膽子很小。」就為了這件小事?

簡直是拿著棉球比擲遠,怎麼飛也飛不遠,無聊。

「呃,未來的姊……姊姊的老板,我們真的不是很愛錢啦!不過如果你要給我們錢,我們也會客氣的收下。」好險那句未來的姊夫及時收回,否則會被老姊亂刀砍死,因為壞了她的後母計畫。

「未來的老板?」眼神一利的滕爾東抓出其中語病。

周家姊弟是出了名的伶牙俐齒,周義軍馬上揚起陽光般笑容松懈對方防心。「我老姊是有名的惡婆娘,我怕她做不了三個月先把老板謀殺掉,所以要冠上未來式,等『試用期』期滿再升任為正式老板。」

算你轉得好,三斤肥豬油灌腸的刑罰可減一斤,周慷文不甚滿意的想。

「廢話少說,人家以為我們圖謀他的財產。」她用非常不屑的口氣一哼。

「我沒這麼說,你別弄擰了。」他所指的是大部分的人。

「少來,有錢人疑心病重,這是社會普遍的病態。」他也不例外。

「不要亂冠罪名,我從沒認為自己擁有財富就有多了不起。」蒙爾東有些惱意地沉冷雙眉。

「沒有才怪,你明明意有所指。」她邊吵架還邊吃三明治。

此舉看在兩個男人眼中是既好笑又好氣,她到底在耍哪門子脾氣。

「滕大哥,我們真的不貪你的錢,要錢我們自己賺就有了。」他多走幾趟偏門就發了。

當個網路駭客雖然風險大,但利潤之豐叫人咋舌,他一向小玩不搏大,因為他們嫌錢太多沒處擺,不願再弄些錢子錢孫生生不息。

膝爾東神色稍緩的解釋,「我沒那個意思,是她故意扭曲了。」

「想也知道。」周義軍小聲的嘀咕。「我大姊一定沒說過她婉拒了十來個年薪千萬的工作。」

「千萬?」黑眸微微一眯的看向正在大快朵頤的「意外」。

「是美金哦!」周義軍還加重語氣強調。

「美金?」滕爾東不得不流露出詫異的目光。

「沒辦法,她不務正業嘛!麻省理工學院化學工程系第一名畢業的高材生怎麼會找不到頭路,好多企業捧著美金來求人才呢!」唉,不學無術就是在形容她。

「周義軍,你話太多了。」她根本不想讓滕爾東知道自己的高學歷,不好裝傻嘛!

「那她為什麼要去當空服員?」他不問當事人,她太會打太極。

周義軍大笑地指著自己姊姊,「為了要氣死我媽。」

「你別太得意,哪天周小姐真被氣死了,你也是凶手之一。」盡會說她。

一個是銅板的正面,一個是銅板的反面,翻來覆去還是一個銅板。

一體兩面,誰也笑不了誰。

「你叫自己的母親為周小姐?」著實怪異,他不禁想為兒子找來這保母陪伴的決定是否正確。

「別太追根究底成不成,周小姐本人又不在意。」反正她又不在母親面前喊。

姊弟倆相視一眼,交換著只有彼此才明了的訊息,遭排斥在外的滕爾東有幾分不豫,當著周義軍的面吻了周慷文一下,打斷兩人的眼神交流。

周義軍吹了聲口哨揚高兩眉,心里不知該高興還是不舍,畢竟她是他「相依為命」的不肖姊姊,他已經習慣了被蹂躪的日子。

不過他也憂心,萬一姊姊的計畫曝光要怎麼辦,是死棋還是將軍?

「喂!你們未免太過分了,到底是誰提議要來野餐?」一張灰頭土臉的小臉蛋湊了過來,神情十分氣惱。

「她。」兩只沒義氣的手指同時一指。

周慷文不在乎的舌忝掉嘴角的餅乾肩。「你們有誰反對了?我接受申訴。」

「老姊,有沒有秋後算帳?」先問清楚再開口,以免遺憾終生。

「你認為公雞會下蛋嗎?」她大叫地跳上他的背,身手非常俐落。

這是兩姊弟常玩的,可是看在某人眼中卻是十分刺目。

「慷文,下來。」不成體統。

「不要。」周義軍的背又寬又厚好好趴,她干麼要下來走路。

「你要我親自動手嗎?」滕爾東上前走了兩步,作勢要扯她下來。

她嬌媚的朝他一笑,試探的道︰「不然換你背我。」

「好。」

他不假思索的回答連自己都驚訝不已,更別提另三個近乎呆若木雞的人,瞠目結舌地望著他。

不過周慷文真的厚臉皮地像只山猴子,由弟弟的背躍向他後背,雙手雙腳如藤蔓般纏上他,口吐熱氣地吹向他耳朵。

「其實你的背比義軍的溫暖。」她輕聲附在他耳畔呢喃。

滕爾東先是怔了一下,隨即露出溫暖的笑意,心甘情願的背著她走向正在搶救焦肉的一大一小身影,考慮要犧牲誰的胃。

今天,風很輕、雲很淡。

而他有種前所未有的快樂,有些事的確是金錢買不到,錯過了會終身遺憾,他很高興放棄上億的合約換得此刻的幸福感。

他們多像一家人呀!

「喂!小表,那只雞腿是我的,你不準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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