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方的「尺寸」絕對是問題。
想她號稱一六O公分,而他足足有一八六公分吶!年齡是她的兩倍,體重幾乎也是倍數,一只大老鷹壓著小麻雀能看嗎?泰山壓頂不死也半條命。
當他們果程相見時,她敢打包票她一定是嚇暈了,才會迷迷糊糊中失了身,忘了一腳踢他下床,痛得眼淚直流。
原來這就是婚姻中的可怕處,難怪女人都不肯結婚。
「你要抱我到哪里?」呼!好冷。她緊緊攀著他。
一件毛毯往她身上披,他抱著她走向浴室。
「幫你洗淨身上的血漬。」藍尼寵溺地說。
水龍頭一扭,水柱由上而下的沖流,新婚夫要浸婬在水瀑中,丈夫溫柔地為小妻子清洗,一手順著熱水按摩她的腰背。
他美麗的小妻子呵!他作夢也沒想到有朝一日會擁有個他所愛戀的雪精靈,而她也回報著深情。
瞧著她玲瓏有致的小維納斯體型,一股燥熱的油然而生,要他不踫她真難,以前怎麼笨到強忍著不去愛她,他是天字第一號大傻瓜。
早該在初見面的那一刻就把她吃了,免得她老是追問他行不行、要不要,如今終于可以合法的愛她了。
「喂!大野狼,你是在洗澡還是……佔便宜……」大掌在全身游移。
「要徹底洗干淨,何況你是我老婆,佔你便宜是天經地義。」藍尼正經八百地說。
水流沖滑過兩人的身體,激起的水霧敵不過一波波奔騰的熱量,水是熱的,人也是熱的,交織出一幅美麗的人間極樂。
最後,藍尼以浴巾擦拭她的身體,抱著她走回大床。
「我一定會被你累死,你簡直不是人。」嗚!她是被囚禁在高塔上的可憐公主。
「老婆,我會把它當成贊美。」愛撒嬌的小花貓。他愛憐地撫撫她的背。
她冷哼一聲。「你最好考慮去動個手術,把那玩意弄正常些。」
「小娜兒……」啼笑皆非的藍尼揉暖她怕冷的腳底,她太傷男人的自尊了。
「你知道我都快痛死了,一定是你超過標準尺寸。」她耍賴地怪罪于他。
他能怎麼回答,天賦異能?「剛開始都會有些不適應,多做幾次就契合了。」
「多做幾次?!」範丹娜驚呼的一限。「性學大師過盡千帆,經驗豐富,你有過的女人不少吧!」
她在翻舊帳,一想到在她之前有無數個不知臉孔的女人躺在他身下,一股酸味就由胃溢到胸口,他她的手也曾過其他女人……
嫉妒讓她不高興到極點,一張口咬住他的肩肉,狠狠地咬出了傷口,血腥味泌入口中流入月復中。
「別把牙齒咬痛了,我會心疼。」瞧他的小雪精在冒火,真可愛。
買的女人是不少,可是純然是發泄用,他根本不去記憶來來去去的女性軀體,因為實在太多了。
「沒人抱怨你的尺寸嗎?」她說得一口酸,在傷口旁邊又咬出個小傷口。
「不會。」她們滿意極了,甚至要求免費服務。
一抹笑意含在口腔里,藍尼可不敢當她的面笑出來,他記得房里有一把拆信刀,一個不小心惹她發火,她會插在他身體的重要部位。
以前他踫到的全是身經百戰的妓女,容忍度不致差到哪里,只是她一時調適不來。
「你是不是在嘲笑我的常識不足?」她要上網看,找出他尺寸過長的證據。
藍尼笑著親吻她氣噘的小嘴。「我在反省自己的錯誤,適時修正令你滿意。」
「請問你的手在干什麼,可以有個中場休息嗎?」她抓住他的賊手一揚。
「復習才是進步的要點,我怕你說我不行。」她太誘人了,吃完了一口又想再吃一口。
「藍尼,遲早有一天我要謀殺你。」然後卷走他所有的家產。
「好、好,我洗干淨等你。時間還早,咱們再來一次。」他順勢滑下她的小骯。
時間還……早?「啊!我要遲到了,現在幾點了?我會趕不上第一節課。」
「小娜兒……」他無力的申吟,「才五點鐘而已。」
「哼!少用你那只爛表騙我,上回你也是說五點,結果呢?」她會信他才有鬼。
「這是上個月剛由瑞士送來的新表,準得很。」他長臂一伸,撈回準備去學校的小妻子。
「你確定是早上五點而不是下午五點?」厚厚的窗簾根本看不見外面的光度。
「呃,這……」他被考倒了,表面只有十二格刻度沒有日夜。
「無話可說了吧!就曉得你不是個牢靠的老公。」自力救濟還比較快。「你剛才說了什麼?」他听到一句令人心花怒放的稱呼。
「不牢靠。」他有病呀!吧麼要她重復,她的全勤獎快飛了。
「下面那兩個字。」
範丹娜往他胯下一瞧。「你要我說?」
「老婆,我的小太陽,是牢靠之後的字眼。」看她轉動靈活的眼珠子就曉得她想偏了。
「早說嘛!繞什麼口令,不就是老公。」人不可能完美,在他帥帥的臉皮下有顆怪怪的腦袋。
「老婆。」藍尼以近乎撒嬌意味的口氣喚她。
她微微一栗地起雞皮疙瘩。「干……干麼?」
「我愛你。」
「嗯!我心亦然。」嗟!他的表情很暖昧。
「老婆,我有沒有告訴你我幫你請了一個星期的婚假?」好香的乳味,府新甜蜜。
「噢!你幫我請了……什麼?你幫我請了……婚假?!」她死了,她一定會死得很慘。
說她肚子痛,說她從樓梯摔下來也成,甚至被車撞到昏迷都無所謂,他居然找了個最爛的借口……呃,是最差勁的實話。
人是不能太誠實,她還未滿十八歲,不想天妒紅顏。
「看你精神還很好,在床上多待個幾天不成問題。」藍尼輕笑的翻身覆上她。
「你還有體力呀!我不要……啊……不要啦!」範丹娜閃躲著尖叫。
「老婆,饑餓的男人是非常可怕,尤其在他禁欲了六個多月以後。」他邪邪地一笑。
門外端著瓷盤的康瑞訕然一笑,停在半空中的手硬是敲不下去。他想主人需要的不是食物,而是剛出爐的小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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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幸福的小女人,叫人看了眼楮好紅哦!」嫉妒得想吐。
「又不是連體嬰,黏在一起像鼻涕,以為強力膠缺貨嗎?」碎!怨恨得想找個男人來愛。
這年頭好男人難找,壞女人當道,不好不壞卡在中庸的女孩就顯得平凡,要好漢本錢,使壞心不夠黑,像乏人問津的老古董陳設著,賣不出去擺著好看也好。
鴛鴦非鳥,是鴨類,瞧一只公鴨在喂一只翻壯的母鴨吃水蜜桃,說有多礙眼就有多得眼,恨不得一刀宰了做成北京烤鴨,至少還有些功用,填飽肚子。
年紀輕輕不長進,學業未成就跑去結婚,長期被包養比較風光嗎?
短視、膚淺、沒主見、漢志氣,只有一句話奉送︰唾棄。
「夕子,咱們是客人吧!」為何人家面前擺的是三牲五果,而她們只有一杯紅茶。
換個方向祭拜不成嗎?
「有什麼辦法呢!人家是‘黃臉婆’,我們是‘小泵獨處’,身份不同。」也不會問她們要不要吃水果。
台灣的水蜜桃居然跑到英國,鮮艷的果皮看來很好吃,咬一口的感覺肯定不錯。
「要嫁人也不通知一聲,悶不吭聲就把人家給糟蹋了,你會被天打雷劈。」還敢裝作視若無睹的樣子。
站在一旁等著服侍的康瑞正經八百的目不斜視,微揚的嘴角破壞了嚴肅的形象。小夫人的朋友都很有趣。
「喂!維妮,你干麼詛咒她,她頂多腦袋長雞眼,生癬,腳指頭開花而已。」一時半刻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