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的贊美。」衛森的一句贊語勝過眾生傾慕目光,藍秋灩斂眉淺笑微羞。
「不是贊美,是事實。」他後悔自己沖動的舉動——向她求婚。
「謝謝。」
「夫妻之間需要言謝嗎?」太生疏了。
她溫雅的解釋。「夫妻才要以禮相待呀!這樣婚姻定能長長久久。」
「哪位大師的至理名言?」他略帶諷刺的問,可惜她听不出。
「家母便是以此方式和家父相敬如賓二十幾年,他們很恩愛。」這是她的所見。
但是背後的真相只是丑陋的,而她被保護得很好,一無所知。
「原來是環境使然。」話到此,兩人竟相對無語,這樣的夫妻能過一輩子嗎?衛森很想開口解除婚約。
正當他在猶豫之際,一道火熱的身影貼近,旁若無人地坐上他的大腿,熱情的吻住他的唇,連舌頭都主動地探入糾纏。
驚愕不已的藍秋灩忍住滿月復的疑惑,不讓眼眶泛紅壞了修養。
「你是誰?」衛森冷冽地推開懷中火熱的妖燒女體。
「衛總裁真是貴人多忘事,前些天我們還親熱地共度美好的一夜,我好想念你吻我的強悍。」她輕佻地撫撫露出的做性暗示。
衛森似有一些印象。「你是雪莉?」
「今晚要不要到我那過夜,你那天要了人家一夜,害我找不到足以和你媲美的男人。」她伸出舌尖潤潤唇瓣勾引著。
一絲痛楚很快地掠過藍秋灩眼底,她努力強抑住心酸,佯裝淑女的風度。
「你在我未婚妻面前挑逗她的未婚夫,是不是稍嫌過份?」他有些殘酷地想逼出藍秋灩冷靜皮相下的真我。
雪莉一怔地收斂舉止。「我以為她是你的秘書或客戶。」
「容我介紹,藍氏企業的千金藍秋灩,儷聲廣告的公關經理雪莉。」一個外人都能看透兩人的疏離。
藍秋灩表現大方地朝雪莉頷首,雪莉神情一怩地干笑。「你們真是未婚夫妻?」
「不像?」
「外形是很配啦!不過少了熱情,我才會誤會……」真糟糕,她正極力爭取藍氏企業的年度廣告呢!太尷尬了。
冷笑的衛森自嘲的說︰「我的未婚妻是聖女,你可別污了她的聖潔。」
「呃,怎麼會呢!」雪莉打哈哈的混過去。
「瞧她表現得多得體,絲毫不計較未婚夫和別的女人上床,得妻如此是男人的福氣。」
雪莉是貪戀他的財勢和床上的勇猛,但是她懂得看人臉色,衛大總裁正在盛怒中,她還是避一下比較好,免得受波及。反正結婚與否有何關系,當個情婦也不錯,他不是個吝嗇的男人,上回一夜歡愛的代價可是一條鑽石項鏈呢!退即是進,她會有分寸的。
「衛總裁,藍小姐,我剛好約了人有事要談,不打擾你們用餐了。」一溜煙,她聰明地藉詞溜走,霎時在座兩人竟沉默得可怕。
許久之後——
「你為什麼要說那樣傷人的話?」她的心不是木頭,也會痛的。
聖女?她知曉這是一種侮辱。
衛森故意混淆藍秋灩的問話。「你是指我和別的女人上床一事?」
「男人有男人的性需求,我知道你不愛她。」她並不無知。
「你怎麼知道我不愛她?」他倒想听听完美道德家有何看法。
「因為你向我求婚了。」是她,不是別人,所以她有自信。
「也許……我後悔了。」他乘機要擺月兌這樁無味的婚約。
藍秋灩微顫了一下,隨即鎮定的一笑。「你不是出爾反爾的男人,我相信你。」
「相信?!」多可怕的魔咒,困住他未竟的話語。
連他自己都懷疑的字眼,由她口中吐出多諷刺呀!「如……如果你有那方面的需求,我可以……呃!配合你。」她滿臉通紅的說完。
「性嗎?」
「我是你的未婚妻,這種事早晚會發生。」她覺得自己像曲意求歡的女奴。
「瞧你兩個字都說不出口,倒是委屈你了。」惡意刁難的衛森想讓她主動萌生去意。
輕巧的羽睫微顫,藍秋灩將眼底的受傷掩飾得很好。「為什麼要傷害我?」
「有嗎?」他煩躁地抽出煙燃上,平復極欲發泄的不耐。
「性是一件美好的事,在兩情相悅的氣氛下自然結合,別用……不屑的口吻污蔑神聖的意義。」好像召妓似的。
「我們是兩情相悅嗎?」神聖?他小聲地自我嫌惡,只因她有一雙七分神似的瑩亮水眸。
「嗄?你說什麼,我沒听清楚。」藍秋灩微微地掀掀睫毛。
一股對性的欲求自衛森下月復升起,殘酷地想用男人的優勢摧毀她的純真,狠狠的刺破那張象徵貞操的薄膜。
「你體會過性的美好嗎?」他笑得邪氣。
「你知道的,我……我沒有……」說不上是害怕或期盼,她心底有個聲音,愛他。
不知從何時開始,她的眼楮只追尋他的身影,迷戀地獻上未染顏色的心,他是她生命中一切喜悅的來源,朝起的陽光。
她曉得自己很傻,愛上一個不愛她的男人。
可是,心有自己的思想,一味的眷戀他淡漠無波的神情,失了足的鴻雁只能高飛,再也踫觸不到仁慈的大地,無從選擇。
她是如此地深愛著他,時時刻刻折磨自己的心,只有愛他、愛他……到心碎吧!
「看來,你迫不及待要拋開處女的身份。」衛森故意要扭曲她矜持的赧意。
「森——」這次,她很難受的想哭。
他忽視她盈淚欲滴的泛紅水眸。「我要你。」
「我……」
「反正你的身子早晚屬于我,提早洞房不為過吧!」他的用意是逼她退卻,他才有理由毀婚。
誰知,晴天打雷不順他意。
咬咬下唇,藍秋灩澀然一笑地握住他的手。「我是你的,讓我成為你的女人。」騎虎難下的衛森苦笑的眼一沉,毫無憐惜之色地反抓她的柔美一提,不顧她尚在用餐,從容不迫的結完帳,拉著她走入對街不顯眼的賓館。
他的心不想要她,可他的身體惡劣地想強索她的心甘情願,矛盾的心情相互拉扯,直到進了房間。
「你後悔還來得及。」他給她逃月兌的機會。
「為你我無悔。」她用著深情說出真心。
無悔嗎?我偏要你收回這句話。「月兌光你的衣服,展現美麗的嬌軀勾引我。」
「呃!我……好。」她害羞地解開一身的束縛。
「內衣和底褲不用留吧!你要我純干洗?」他伸手探向她一按。
嚇了一大跳的藍秋灩往後一移,整個人跌在大床上,呈現大字型方便他取巧。
「瞧你像受了驚嚇的小兔子,要我住手嗎?」衛森再給她一次反悔的機會。
「不,我只是沒想到你會突然……模我。」心跳好快,她有些惶悸。
「我不只要模你,還要用我的堅挺撐開你緊繃的甬道,把腳張大些。」此時,他是恨她的。
恨她無所謂地任由他擺弄,恨她眼底不變的深情,恨她一副甘心被他傷害的痴心表情,恨她無偽的聖潔反映出他的卑劣。
此刻他的心是深沉黑暗的,只想毀滅她的堅持,讓兩人同在無邊的恐懼中掙扎。
他覺得背叛夢中瞳眸的主人。
「我可不可以先洗澡?」
衛森粗暴地扯下藍秋灩的,在雙肩留下兩條明顯的紅痕。「不用,女人都差不多。」
「差不多?!」她只是想把自己最完美的一面給他而已。
「我是你未來的妻子。」意思是和其他女人大不同。
「妻子同樣是女人,讓我看看你濕了沒。」他不在意傷害誰的隔著底褲揉捏她突起小核。
「森,請你溫柔對待我好嗎?」女人總希望第一次是完美無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