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迪奧的香水味,水蓮硬是在我脈動處滴了兩滴。"好貴,小小一瓶折算要三萬台幣。
是很香,不過……他老實的說︰"以後別擦了,我比較喜歡聞你的體香。"
白茉莉不禁臉紅,腳指頭都羞得卷起來。
"訂婚"是一種魔力,自覺即將成為某人的妻子,她對于親密的愛語不覺得肉麻,反而有些喜孜孜的嬌羞感,愛听又怕羞。
男女間的交往便是如此嗎?
有一絲心動,有一絲甜蜜,仿佛天地間不再存有罪惡,一切都是美好的。
"你為什麼會愛我?"女人總是不忘問這一句,她也不例外。
白向倫笑了,胸腔震動得厲害,輕瀉的聲音飽含寵溺。"沒有為什麼,就是愛你。"
"不是美色?"她有一些不確定。
"傻瓜.紫苑不美嗎?玫瑰不艷嗎?香薊和水蓮同樣漂亮得叫人嫉妒,我偏獨愛你這朵清新的小茉莉。"
听他不經意的一提,白茉莉慚愧得想撞樹,她沒義氣地開溜,完全沒想到兩肋插刀的好友們。
"明天我會被玫瑰罵到臭頭,還有她珍藏的好酒,我可賠不起。"嗚!賣了她也不值錢。
這丫頭真會扯開話題,一點也不像三十一歲的成熟女人。白向倫縱容地揉揉她的頭。
"紫苑很有錢,她會賠。"帳全算在凱子娘關上,她有得是鈔票。
"是嗎?"她還是擔心。
他一喟。"你不問問訂婚宴上那個女人是不是我的舊愛?"
"誰?"
"就是今晚那個說話很不客氣,用鼻孔看人的女人,她叫沈雲。"她是真糊涂還是假糊涂,故意要他提醒?
白茉莉輕笑得很愉快。"我一直低著頭,沒瞧見她的鼻孔。"
"我不是問……"白向倫謹慎的遣詞用句。"你當真不生氣?她指我和她關系曖昧。"
"我相信你。"
"真的?"不會吧!她是不是女人?
"因為紫苑會先殺了你再熬湯請大家喝。"
"嘎!"這倒是,紫苑外冷內毒。他吶吶的道︰"如果說……我真和她有一段過去,你不介意?"
那時年少氣盛,血氣方剛,難免有生理的待抒發,她正好願意提供身體大敞門戶,他當然不會客氣地騎騁一番。
若不是她的要求太強人所難,說不定兩人的關系還會持續幾年。
雖然她不美,卻有一副魔鬼身材,像部機器似的,很容易在交歡過程中數度高潮,讓身為男人的他很有滿足感,所以才會難得地維持了近兩年時光。
白茉莉很理智的回答,"那要看是過去式,還是現在進行式。"
他松了一口氣,打趣地說道︰"假設是後者呢?"
"那紫苑會整得你很慘,翻爛六法全書榨光你的一切,然後要我一腳瑞開你這個窮光蛋,重新找尋更好的男人。"
白向倫一臉訝然,他的小白花變聰明了,懂得利用紫苑魔女來報復。
不過他很不是滋味地想著,她和紫苑的感情未免好到令人怨恨,搞清楚!他才是她未來的依靠。
"你不嫉妒?"
白茉莉偎在他懷中的小腦袋輕搖,"我說過我信任你,嫉妒會丑化我的心。"
"你稍微吃點小醋嘛!好安慰我受傷的自尊。"他故意作踐自己。
他在心里嘆口氣,男人真悲哀,活在矛盾中,不吃醋說她冷漠、不貼心,吃醋又說她多疑、不真誠,很難找到平衡點。
"不要啦!沒事干麼亂吃醋,少了自尊,你還不是活得好好的。"奇怪的自尊心。
"狠心的茉莉花兒,我的心好痛。"他垮著臉握住她的手平貼在胸口。
"心痛要去心髒科掛號,你有帶心肌藥嗎?"白茉莉當真地說道。
天呀!靶情白痴。"給我一個吻止痛。"
"騙人,吻哪能止痛。"否則醫院不早關門了。
"你要有實驗精神,試試又不會少塊肉。"白向倫故意裝得很痛苦。
"很痛呀?"她跟著眉一縮。
"嗯!"他是忍笑忍到冒汗。
"那我吻一下試試。"
惻隱之心人皆有之。
白茉莉從未主動吻過男人,她遲疑地不知該由什麼地方"下手",勉強地惦起腳尖在他唇瓣刷一下了事,引起他不滿的抗議聲。
"你在刷卡呀?回想我是怎麼吻你的,要很有感情的吻我。"
"噢!"
有感情的吻怎麼吻?課堂上教授沒開過這堂課。
白茉莉深吸了口氣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臉湊上去,不過她仍輕踫了一下便退縮,他不禁懊惱的用力箝緊她的腰示意繼續。
舌忝舌忝干澀的下唇,白茉莉鼓起全身的勇氣吻上他等候的唇,學著吸吮、啃嚙,挑逗他的唇瓣,好玩地當成游戲,並且上癮了。
生澀的她是個好學生,學習能力十分強,竟讓老練的白向倫把持不住,一把將她往野草上堆,隨即覆了上去反噬她的甜蜜。
他的雙手火熱地揉搓她胸前的渾圓,隔著衣服輕捻小圓點,舌頭不住地在她口中點火。
他是愛吃蜜的維尼熊,欲罷不能。
直到身下傳來她的低泣聲,他這才欲求不滿地翻了個身躺在野草上,懊惱地抓抓頭發。
"這是不行嗎?"
白茉莉抹抹淚,抱著胸說︰"你一壓著我,我就覺得好可怕。"
"我們要當有名無實的夫妻嗎?"白向倫非常苦惱,這毛病不治不成。
"我早說不要結婚嘛!你們每一個都逼我。"她不是真正的女人。
"不許說傻話,我這輩子只娶白茉莉為妻,你最好給我認命,我死都不松手。"
"可是……可是我們不能那個,你要我看著你去找別人嗎?"她也會心痛。
白向倫溫柔的吻吻她。"我在大學時代和沈雲有過一段放縱,自她之後我就不曾找過其他女人,因為你已刻在我的心上,別人無法代替。既然我能為你守了近十年身,再過五個十年我依然不後悔,你是我唯一深愛的女人。"
白茉莉哭者投入他懷抱,那份深情感染了她。
她想,不愛他好難。
"茉莉,你抱住我的時候怕不伯?"白向倫突然吐出一句怪異的話。
咦?她直覺的回答,"不怕。"
他頓了下,轉轉錯綜復雜的大腦。"你無法接受男人壓在你身上,那反過來呢?"
"反過來?"
"現在你來坐在我身上,像我剛才那樣挑逗地壓者我。"
"啊?"她不敢。
見她沒動靜,白向倫伸手一攬,將她抱坐在小骯上,使她兩腳大張露出底褲。
"這樣怕不怕?"
她嬌愛的說︰"怕。"
他失望地閉上眼楮打算放棄,誰知她接下來的動作令他差點想跳起來喊強暴。
"你、在、干、什、麼?"他半眯者眼,瞧她扭動臀部摩擦他微隆的地帶。
"我……我想這樣很……舒服。"白茉莉忍不住壓壓他愈來愈膨脹的點。
喔!老天,她在玩火。"你不是怕?"
"人……人家怕羞嘛!"
"要命,你干麼省口水,不一次說長點。"他苦笑地撫上她的小腿。
就是這種感覺,絲絨般滑細的膚觸,叫人愛不釋手。
"我可不可以模模你?"
白向倫以為她是指模他的胸膛。"嗯!我的身體屬于你,你愛模哪兒就模……"話說到一半,他驀然倒抽一口氣。"你在模哪里?"
"會動耶!男人的……器官都這麼大嗎?"白茉莉不禁在心中感嘆,造物者真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