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愛過的身體立即起了反應,昂然挺立著,他含糊地含著她的耳朵,雙手游走她曼妙的嬌軀。
「好,都隨你。」
一達到目的,左天綠伸手推倒他,跨坐在他身上,手握著他的堅挺磨擦,並用長發搔弄他敏感的脖子和,遲遲不肯讓他進入。
「綠兒,你又要……頑皮了。」沈烈陽忍著不舒服的灼熱,撫模她微翹的玉臀。
「你不喜歡我踫你嗎?」她喜歡玩他的身體。
「喜歡得要命。」
他往上一挺並按下她的臀部,使兩人完全結合在一起,深深的滿足聲逸出口。
「噢……你使詐。」
「兵不厭詐。」
他開始在她體內一上一下地抽動著,唇舌繞著她挺翹的圓胸吮弄,雙手握住她縴細的腰用里頂,暢暢在她濕答答的女性溫穴里。
一個翻身抽出,他將她置于身下背對著他,非開她的大腿內側,挪高臀部從後進入她——
粗喘的低吼聲起,他毫不保留地奉獻出一切,將精子送了出去,整個人癱在她光果的背。
他仍舍不得退出,細吻她背上細致如玉的紋理,突然門被人打開,他迅速拉過被單蓋上兩人赤果的身體。
「你最好想個足以說服我的好理由,否則等著挨拳頭。」沈烈陽冷沉著臉怒視。
文荃心紅著戀說不出口,她沒料到大白天他們還努力的……工作,而方昱在怔了一會兒後才說出嚴重得打斷兩人恩愛的事。
「盈盈不見了。」
「盈盈?!」左天綠從被單下探出頭。「她不是在游戲間玩電腦。」
「沒有,電腦還開著,可是找不到人。」她相當寶貝那台電腦,不會忘了關機。
「會不會在附近玩耍,而你們沒注意?」電腦是她專程買來讓盈盈吸收新知識,以補十年的空白。
「全宅子里的人都出動去尋找,可是只找到這只鞋。」方昱拿出一只粉綠色的小涼鞋。
左天綠變得沉默,接著有些哽咽的說道︰「她被綁架了。」
「綁架?!」
三人面面相覷,露出懷疑的神色,有誰會到這個鬼地方綁架一個十歲的小女孩,太說不過去。
「我曾跟她說過灰姑娘的故事,那時開玩笑的說如果被壞王子綁架了,就拿上可綁的東西綁在左鞋上一丟,我就會去救她。」
「真的是左鞋。」方昱翻看了一眼。「她把緞帶綁在鞋帶上。」
「誰會綁架盈盈?她一向不與陌生人親近。」沈烈陽痛心的擊床。
思忖了片刻,左天綠似乎下定了決心。「找我二姐,她一定有辦法救出盈盈。」
***
埃無雙至,禍不單行,一通電話引來眾多凶神惡煞,瞧得方昱、文荃心、沈烈陽全掉了下巴,宅子內的下人不是昏倒就是撞到柱子。
「你……你們是四胞胎?」方昱口吃地指著四張相同的面孔。
「闔上你的嘴,很蠢。」左天虹不留情的批評。
她特地從南部趕上來不是為了看這個不相關的驢蛋,更不是擔心小孩被綁架,而是想瞧瞧石虎口中的丑男。
「大姐,你不要理那個小丑,你來干什麼?這里沒有官司要打。」惟恐天下不亂。左天綠睨睨她。
「唉!你怎麼這麼說,我來發揮同胞愛,看看我失蹤多時的小妹。」不懂感恩的三妞。
「少來了,大姐,我又不是今天才認識你,把肉麻的話收起來,不要害我起疹子。」
「嗯——」左天虹眼一沉,聲一重——
啊!慘了,說錯話。「呃!大姐大人有大量,小妹失言了,請不要和無知的我計較。」
左天綠卑躬曲膝自貶的行徑看在左家人以外的眼中,都覺得非常不可思議,比世界末日還令人咋舌,不由得對左天虹肅然起敬。
「唔!很好,這才是我的乖小妹。」左天虹隨即眉毛一挑。「他是下一個受難者?」
「是。」反正瞞不過精明的大姐,左天綠只好坦白招供。
「好玩嗎?」
左天綠眼楮驀然一亮。「比大姐夫和二姐夫還好玩。」
「真的?!」
「真的。」她肯定地點點頭。
「你玩得高興就好。」
她們的對話令人滿頭霧水,一種頂詭異的氣味蔓延,左天青非常大方的搭著沈烈陽的肩,朝他擠眉弄眼兼嘆息,完全認同他未來身份。
「三姐夫你真可憐,全天下的女人那麼多,你偏偏遇見我三姐,唉!我同情你。」
沈烈陽不習慣和左天綠一模一樣的臉靠他太近,感覺很奇怪,尤其是對方的性別是男,那種怪異感很難說得出來。
有點像復制品,而且是有瑕疵的那一種。
「綠兒很好,遇見她是我的幸運。」
左天青笑得樂不可支。「天呀!你們全中了邪呀!三個姐夫全說一樣的話,被姐姐們下了蠱。」
「左天青,活得不耐煩。」
「左天青,你想死呀!」
左天虹和左天綠不約而同地朝他咆哮,他臉一抹,訕訕然的去牆角罰站,誰叫他是人家的「小弟」——差十五分鐘。
扁看看他家那三位姐姐,他就對女人完全灰了心,三個人三種個性,每一個人都把他吃得死死的,三不五時拿他當玩具耍,他要敢娶老婆才有鬼。
婚姻,昏姻,昏了頭的人才結婚,他立誓要當左家最後一位拒婚者,絕不讓女人進入他的世界。
「奇怪,二姐看了老半天,怎麼還沒下樓?」左天綠感到納悶。
這次兩位姐姐將丈夫「遺棄」在家中,連老爸都沒通知,不知有什麼陰謀,她要小心提防。
「慢慢瞧,仔細看,急不得。」左天虹以掌當扇揮動著。「妹婿,有客到,還不奉茶。」
「我?」沈烈陽指指自己。
「除非你不想娶我家刁頑的老三,那就另當別論了,沈先生。」
他一身冷汗,左大姐損人的功力很陰。「是,大姐,我去倒茶。」
瞧他一個大男人被個女人指使還地必恭必敬,方昱忍不住大笑,文荃心則有教養地坐不搖裙、笑不露齒,悶悶地掩住口。
而沈烈陽大概習慣只寵左天綠,他倒了一杯冰紅茶給左天虹,另一杯鮮榨隻果汁給心上人,其他人只能望茶止渴。
「姐夫,我也是客人耶!」左天青就知道他會被遺忘,每次都相似。
「去你的客人,要喝不會自己去倒,他又不是你的奴才。」那是她專屬的……玩具。
「重色輕弟,三姐,你不公平。」順便嘛!看在他可愛又熱心的份上。
左天綠不屑地撇撇嘴。「我高興,你敢管我嗎?」以下犯上,罪加十等。
「不……不敢。」人善被人欺,左天青只能口是心非的回道。
左天藍穿著一身制服下樓,腰間配著槍,看起來十分英明神武。
「你們確定小孩是被綁架而不是跟熟人走?」她大剌剌地坐下來,取走左天綠手中的隻果汁。
老大壓老二,老二欺老三,老三虐麼弟,這是每個家庭成長必經的過程,只是左家特別用心經營。
「二姐,何出此言?」
左天藍一口喝掉半杯隻果汁,用袖子擦擦嘴。「上面沒有任何掙扎痕跡,書籍、玩具都擺得很整齊,而且電腦上游戲剛破關,不可能不繼續玩下去。」
「也許被蒙了哥羅芳之類麻醉藥劑。」
「我沒有聞到任何藥水味,不過我發覺游戲間門口的地板有兩個很淺的高跟鞋印,那表示此人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
「高跟鞋?!我們之間沒有人穿高跟鞋,我大部分時間是赤腳,荃心穿的是低跟涼鞋。」
佣人們更不可能穿著高跟鞋工作,大部分是穿拖鞋和布鞋及包鞋,男人則不用說了,沒人會變態到穿高跟鞋去綁架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