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紅發妞是什麼關系同事?」祈上寒看她有和吉蓮同樣的裝備,相似的格調味道,一樣的目中無人。
她淡淡的說︰「她不會說這些吧!老鼠只會鑽洞。」他們的背景特殊,身份不能外泄。
「你為什麼叫紅發妞老鼠?」祈上寒覺得這個稱呼真難听,紅發妞順耳多了。
她看著這個「為什麼先生」說︰「你的問題可真多。對了,我喝了好幾杯花茶,你們也該盡點本分,上點小餅干配配茶。」
「小姐,你還真客氣,把祈天盟當成你自己的家。」祈上寒不屑的泛笑著。
「哪里,我盡量把各位當成家人,誰教你們都太害羞了。」她的笑容里充滿虛偽的冷意。
于仲謀在一旁冷眼旁觀,覺得他們兩人都帶著一絲冷意,老大的冷讓人寒到骨子里,而她的冷中帶著算計使人寒到心里發毛。
「老大,你又在玩貓捉老鼠的游戲。」吉蓮一看到他們的鳥樣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她回道︰「就逮你這只老鼠,老頭一直追問你幾時要歸隊。」不過放個「病」假,值得他大驚小敝嗎?她無奈地想。
「哦!老大,我好想你哦!」吉蓮討好的把全身重量交給血狐狸。「我討厭那只臭鷹,他虐待我。」
「我早說過了,日本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還有,別當我是你的靠墊,走開,重死了。」血狐狸非常無情地推開她。
「想謀殺呀!老大。」吉蓮搖晃了一下,一只大掌伸過來接住她。
「你沒看到她腳受傷嗎?還那麼用力推她。」祈上寒心疼地摟她入懷,嚴斥那個不正常的女人。
「哦喔!二度受傷耶。」血狐狸死命地盯著那只「腳」瞧,根本不理會他。
吉蓮立刻警覺地直往祈上寒身上擠。「不,你休想。同樣的事件,我不會再讓它上演。」
「老鼠呀老鼠,你在尋求男人的保護嗎?丟臉哦!不知你那些伙伴作何感想。」血狐狸沒有繼續迫近,反而倒掉茶渣,重新沏壺新花茶。優雅得好似她才是主人,其他人是多余的裝飾品。
而另一方面吉蓮也覺得自己和祈上寒兩人太親密,連忙掙月兌他的懷抱,非常憤怒地跳到血狐狸面前。
「你、在、威、脅、我。」吉蓮暗罵,狡猾的女人。
血狐狸倒了兩杯茶,一杯遞給她。「喝杯茶吧!哦,對了,有沒有簽字筆?」
吉蓮哀號地用左手蒙住臉。「老大,放過我吧!你已經玩過一次了,可以放過我了吧!」
听到她左一句老大,右一句老大,難道這名女子就是那個害他吃了一缸醋的「老大」,不過她們真的很「目中無人」的當祈天盟是菜市場般聊天,無視眾人的疑惑。還有她們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相處的方式及對話實在怪異。祈上寒好奇地看著眼前的兩人。
「你們大概忘了這里是祈天盟吧!」他忍不住要提醒,被冷落的滋味不好受。
「沒忘呀!不然我不會在這里。做人不要太嚴肅,工作娛樂,娛樂工作,人生才會美好。」血狐狸沒誠沒意地嘲諷他。
「那就請你道明來意,然後離開。」祈上寒就是看不慣她的狐狸眼神,簡直邪到骨子里。
血狐狸挑眉道︰「順便帶走我家的老鼠?」這麼明顯的情感,就在他的一舉一言中透露,她可不是瞎子。
「你敢!」誰都不準帶走他的紅發妞。祈上寒威脅道。
「老鼠,你是某人的禁向嗎?」血狐狸一副似笑非笑的調調。「小心點,男人是很可怕的。」
「有話直接對著我說,不要隔岸放火。順便警告你,不要帶壞我的紅發妞。」討人厭的女人。祈上寒暗道。
「我的?!哎喲!好羨慕,你們進展得可真快。」血狐狸嘲諷道。
「老大,你可別听信謠言。」吉蓮趕緊撇清。「臭莽夫,不要在我背後亂貼某人專屬的標志。」
「你這個女……」祈上寒氣得猛指著他。
「對啦!老鼠,男人比蠶還狠毒,吃掉葉子還不滿足,連根底一並吞掉,你看看我就是最好的借鏡。」血狐狸想到自從被「求」婚之後,她那個準老公一天到晚逼她結婚,而她是能逃且逃,能拖且拖,邊戰邊跑。
現在每天一雙眼除了面對準老公的大臉,還得面對家中兩尊玉觀音,也就是準婆婆及婆婆的婆婆,害她無聊到想捉跳蚤來玩,她感慨地想,當少女乃女乃的日子真不是人過的。
「你在說什麼屁話!自己遇人不淑也就算了,何必挑撥別人。」祈上寒氣憤的想,早該一腳踢她出門。
遇人不淑?!吉蓮被花茶嗆了一下鼻,想到狐狸老大的那日子可是百分之百的完美丈夫,疼妻寵妻的新好男人。
于仲謀本來和文易虔在一旁看戲看得好好的,雖然他覺得真該叫那個女子的老公把她拖回去揍一頓,可是怕老大在她老公趕來前被她氣到腦充血,為了祈天盟的未來著想,他不開口不行。「老大,不要跟個小女人計較,有話好好說。」
沒想到他的話踩到火線頭。「不要叫我老大,叫大哥。」祈上寒可不要和那個眼楮長在頭頂上的女人同稱謂。
「是!大哥。」于仲謀一臉哀怨,心想他是招誰惹誰了?
吉蓮搖頭嘆氣地說︰「各位,想打仗到戰場去,不要忘了有正事待辦。」
血狐狸好好地笑道︰「簽字筆。」
「真是不死心。」吉蓮認命了,她請旁人找來一枝黑色簽字筆。
「黑色呀!不太符合我的格調。」血狐狸皺皺眉頭,心想紅色才漂亮嘛!黑色烏漆抹黑,讓她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老大,委屈你了。」吉蓮是嘴里含著冰塊說的。
「好吧!勉強接受。」血狐狸聳聳肩道。
「你想干什麼?」祈上寒就是不知一枝簽字筆有何用處。
隨後他明了了。原來血狐狸要在吉蓮腳上的石膏畫圖,畫了一只藏在土里的老鼠,一只躲在岩石後的狼,烏鴉停在傾倒的枯木上,樹上盤著一條蛇,它們淚眼汪汪的送一只狐狸走出森林,天空則有一只鷹俯沖而下。
第一次吉蓮受傷上石膏時,她還是反恐怖組織的老大,所以畫了代表五人代號的動物——尋鼠、隱狼、伯爵鴉、藍蛇和她血狐狸。
而這一次她已退出組織,加入新頭頭火鷹,所以是畫她離開這個圈子,鷹飛進森林取代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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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狐狸維絲娜•坦。」血狐狸正式地自我介紹。
「祈上寒、于仲謀、高賦、文易虔及江心秋,你可以開始了。」祈上寒一一介紹自個兄弟。
「貴盟內部出了奸細,你們應該已經知道了。」她直接切入正題。
「是有點跡象,紅發妞夸你如天神下凡,應該有點眉目了吧!」他壓根不信她有此本事。
「不用譏諷,你的臉已經夠蠢了,不要再突顯你的蠢態。」血狐狸不悅地想,居然懷疑她的能力,非整得他灰頭土臉不成。
「你……」忍,大男人不與她計較,他告訴自己。「聰明的女人,你查到了什麼?」祈上寒的口氣還是很沖。
「貴盟有位叫萬龍的堂主吧?」血狐狸算算時間已差不多,還是早早解決,免得有人發狂找老婆。
「萬龍?你是不是搞錯了。」江心秋不相信萬龍會背叛祈天盟。
「我不相信他會出賣祈天盟。」高賦和他交情最好,不接受這個答案。
「對啦!老……大哥,我相信萬大哥是無辜的。」文易虔也認為不可能,萬大哥是烈性漢子,一心忠于祈天盟。
「維小姐,你是不是沒本事,隨便找個人來湊數?」祈上寒心想萬堂主的個性是比他這個盟主沖動,但不至于背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