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我們可以來談談條件。」
「條件?」
「沒錯!如果我救了靳瀾,那你必須遠離我,讓我們各過各的生活,彼此不再相擾,就當作我們之間從來沒有交集過。」這個條件的提出意味著她所受到的傷害是多麼的大,心中的失落感更是沉重得讓她一時間提不起氣來。也許她還是不能愛人,也沒有被愛的權利,她注定一輩子孤苦無依。
「看來我沒有什麼反對的立場,雖然我不認為妳有這個本事,畢竟我們請來各國的醫學權威,但是仍舊束手無策。」靳沄不認為她有資格提條件。
「我既然提出來,自然有我的打算。」她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凌雪瑩展現的自信讓靳沄有些不確定了,但其實他並不希望她離開他。
但……大哥對他的重要令他必須舍棄內心的私欲,如果她如此有把握,或許大哥真的有救。
凌雪瑩明白他妥協了,嘴角揚著一絲得意的笑。
看到她眼中那份得意的嘲諷,靳沄不禁憤怒的沖上前去一把攫住她的手,他的目光閃著一絲瘋狂的光芒,有如烏雲遮蔽的天空瞬間閃現的閃電暴雨。
「我會遠離妳的,因為妳和我大哥是不能相比的,若妳能將我大哥那莫名其妙的怪病治好,我一定會遠離妳!」他下了決定,但是心里頭卻有著陣陣的失落感。
「那很好。」
她的笑仿佛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中,這惱火了靳沄。
「不過,在放了妳之前,我要先得到妳!」這樣他才能甘心忘了她。
「什麼?!」她錯愕不已。「你想用強迫的手段逼我就範?」
「我親愛的小魔女,妳不是對每個男人毫不吝嗇的伸出妳的手臂,獻出妳迷人的紅唇,如今,讓我一親芳澤又何妨?我會盡全力令妳感到滿足的!」他的手臂緊緊環住她的腰,並將她壓在窗台上。
「放開我,你不配踫我!」她大喊著,並用力的抵抗。
「妳可以讓別的男人踫妳,卻不願讓我踫妳?小魔女,妳別故做清高了,妳真以為我會相信妳所說的謊言?雖然妳的反應看起來如此羞澀,但……妳很會演戲不是嗎?」他的手輕輕覆上她的雙峰,然後隔著薄薄的休閑衫不停的逗弄著她,引起她陣陣的悸動,卻也令她又羞又氣憤。
「沒錯!我有十個、百個、千個愛人,他們每一個都比你好,你快放開我!」她惱怒得口不擇言。
她的話又再次激怒了靳沄,他伸手狠狠捉住她的頭發,逼得她不得不仰起頭來面對他,在她還來下及叫痛時,他的唇已經吻上了她,她緊閉著唇不讓他攻城掠池,他便將雙唇滑到她的下巴並輕輕曙咬著,用灼熱的吻熨燙她的喉嚨……
就在他的唇來到她的雙峰之前,她想伸手去抵抗,卻被他的手緊緊捉住,並拉至她的身後,逼得她的身子不得不弓向他,他隔著衣服吻著她誘人的雙峰,讓她的身子不停的顫抖,她強忍著微弱的嬌吟,但他的折磨並不因她的申吟哀求而停止,反而更加往下滑,所到之處皆撩起如火一般的赤熱……
「不要!」
「我的小魔女,妳現在還想拒絕我嗎?」他的聲音像是從遙遠的黑夜傳來,既沙啞又誘人。
「放了我!」她的反抗是如此的無力。
「不,在放了妳之前,我也有我的條件,我要得到妳!」他的手指緩緩下滑,令她倒吸了一大口氣,喉問不禁逸出申吟,蠕動著身軀想逃過他那磨人的探索,但他不願放開她。
靳沄伸手一把撕裂她的衣服,那聲音驚醒了她。
「放開我!」
他不理會她的掙扎,當兩人身上的束縛完全褪去,他單腳跨進她的雙腿之間,並將她的手高高舉王兩側,一瞬間,恐懼淹沒了她,她必須阻止這個男人,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不……」
但她的話才到口邊,一種鮮明的痛苦吞噬了她,也粉碎了她的希望。
靳沄在此時發現了自己的錯誤,但他沒有後路可退,只能往前沖,他加強馳騁的節奏,令凌雪瑩忘卻了痛苦而品嘗到純然的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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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沄帶著良心苛責的逃回家中,完全沒想到他居然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在他愚蠢的將不貞、婬亂的罪名強按在她身上時,不但不理會她的哀求,反而更加侮辱她……
他捧住發疼的頭,心中不停咒罵自己!但,他的手、他的唇、他的身上都沾有她特有的香味,這一切在在的提醒他剛才那一刻,他對她是如何該死的粗魯!在此刻他真是恨透了自己,卻仍然忘不了擁著她的那種感覺,他只感到自己的心已經迷失在她那雙神秘的褐眸之中。
這世上再也沒有人比她更純潔了,而世人的愚昧污蔑了她的純真,連他也不例外,甚至他更是徹底破壞她純潔的那個人!
真的是她害他哥的嗎?
他心中多不希望是她!
因為他已發現自己在得到她之後,不滿足的身子又蠢蠢欲動,他渾身上下的細胞無不渴望她,所以他希望這一切的一切跟她都沒有任何關系。
然後……
他便可以永遠將她留在自己身邊了。
第九章
翱翔在清朗的藍天之中,片片如柳絮般的白雲點綴在湛藍間,呈現一幅祥和的美景,可是此刻的凌雪瑩卻怎樣也無法感受機窗外的美景,一顆心郁郁的難以舒展。
她覺得自己像是逃難般的逃離那塊傷心地,既狼狽又不堪,尤其身心兩方面都重重的被挫傷後,她更是下定決心要離開。
那一晚的一切歷歷在目,那份吞噬她的痛苦更是清楚的烙在她身上,至今還隱隱的感覺到那種刻骨銘心的痛。
在他無言的離去後,她傻傻的呆坐在沙發上一整夜,腦海中的思緒千回百轉,她想厘清兩人間的曖昧,最後仍徒勞無功。唯一能確定的只有自己的陷落,卻模不清靳沄對她的感情。
有愛嗎?不然他怎麼會發狂似的要了她?可是男人多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許是純然的發泄罷了。她不斷的對自己這麼說,卻隨後又推翻了自己的論點,整晚反反復覆的,讓她懊惱極了。
聰明的她,看待他人的愛情時那麼的理智,怎麼當自己踫上時,竟是這樣的愚蠢!
就在第二天的中午,征信社給了她最新的消息,包括那位苗族女子的名字及目前落腳地帶,這剛好給了她一個名正言順離開的借口,因此她提前飛往大陸。
想到那個讓她萬般痛苦,又帶給她快樂的男人,眼前霎時因眼淚而氤氳模糊,鼻頭更是一酸。
「這麼漂亮的小姐為什麼哭泣呢?」驀地,一只手帕遞到她的面前,而生澀帶有濃厚英語腔的中文,听來煞是滑稽。
凌雪瑩頓時臉色羞赧,因為只顧著陷入自己的情緒,卻渾然忘記自己正處在公眾場合中,方才忘情的舉止肯定讓人看見了。
她連忙接過好心人遞來的手帕,擦拭眼淚,「謝謝你,真不好意思。」
「不會,妳不用不好意思。看妳這麼傷心,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說出來心情會不會好一點?」
凌雪瑩望著眼前金發碧眼的外國人,高挺的鼻梁,深刻俊雅的五官,斯文且風度翮翩,和靳沄的霸道與大男人真是大相徑庭。想到這兒,眼眶不禁又紅了起來。
她沒想到自己中愛情的毒害甚深,連看著別的男人都會莫名的聯想到他,心中又是一陣悲嘆,此趟出遠門不僅是找藥解蠱,也是借機幫自己解了這愛情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