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想像力,觸發了長久以來刻意的壓抑。他接過披在她身上的浴巾,為她擦去身上的水滴,然而泳裝里還包藏著更多的濕潤,使他即使拂去了她表層的濕濡,仍然讓她因為寒意而顫抖。
「把泳裝月兌下,不然你永遠擦不干。」
沙啞著在她耳邊的語調,像是一種再合理不過的低喃,不需要說服與被說服,她只是一動也不動的任由他滑下她的肩帶,任由他的嘆息因為呈現出的赤果豐挺,任由他將它褪至她的足踝邊,用包覆在她身上的浴巾角落,為她擦去雪白胸脯上的水滴,她腰際的滑潤,她大腿根處的濕濡……
如果不是他強而有力的手臂支撐住她,她很可能就會因此而跌落。
他不再依靠浴巾,反而用自己干炙的唇替代它,他吻干頸彎里的水滴,隨著它移動的方向,撫平了白皙胸房上的緊張突起,沾濕的舌尖撥惹她的滑女敕,搔弄她的敏感,猛然含住她巍然的粉紅脹痛尖端,使她發出了酥麻的輕呼。
他的手臂緊緊支撐她,用靈巧的舌尖替代了所有手指的動作。
沿著她的起伏,滑過她平坦縴弱的腰際月復部,滑下那小小的凹陷,經過紛亂的叢林,探人嫣然的三角峽谷,噴薄欲出的水蓮花冠,因為他的入侵而氣若游絲,止不住的嬌喘聲,由她的唇舌之間不住的逸出。
她的指尖深深的陷入他的肩頭,畫出一道道鮮紅的指印。
「修雲……」她低聲喚著他的名字。
而他則將她拉躺至地面,隨後覆上了她泛紅高熱的身軀。
他的大掌充滿了熱力,來到渾圓顫動的高聳間停泊,像是渴望已久又不得要領的貪求,掐捏在她胸上的力道,仿佛永遠都無法滿足的烙印。苦痛的樂聲由她的口中竄出,伴隨著微弱的嘆息,支撐著她倦慵的催促。
「修雲,求你……」
她要他停止無止境的甜蜜折磨,她要他現在就進入她的世界。
他懂,他也一樣的迫不及待,想知道她緊窒的甬道,是不是還像他想像中那麼樣的甘美、銷魂?
他猝然進入了她,讓她發出帶著甜蜜又痛苦的詠嘆。
「喔……」
「永遠不夠,在你身上我永遠無法滿足!」
他瘋狂的加快了沖刺,增大而硬挺的箭矢,一次又一次的試探底限的可能……她的喘息愈來愈急促,她的呼吸像缺乏吸吮空氣的能力,她的嬌吟與他的粗喘,深深的劃破叢林里的寂靜,灑滿了草皮上彎曲順服的表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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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過後,兩人決定到外面去逛逛。
蘭桂坊的夜晚,在輕松的藍調爵士下顯得浪漫而幽深,就像常常出現在這里的識途老馬,季修雲牽著她的手,熟悉的將她帶人往常習慣的座位上。
一杯桃色海灘,一杯不加冰的杰克丹尼爾,在舉杯時清脆的踫撞聲,還有相視而笑的溫柔注視。
這夜,顯得有多麼不同。
「修雲?喔,我就打賭說是你,偏偏他們幾個都還不相信!」
貿然闖入兩人世界的鐘岳,這才發現了坐在角落里的許潔。
「喔,原來是另有安排,怪不得你的手機怎麼打都打不通。」
「別瞎說。」
沒想到跟在鐘岳的身後,很快又冒出了兩個高大的身影,雖是不同類型,但不分軒輊的外貌條件,讓許潔訝異季修雲居然有這麼多條件優異的好朋友,而她卻從來不曾听他提起過。
「修雲,我們還在想你可能還留在警局‘加班’呢!」
杜海平半開玩笑,半嘲諷的對他說。
「今天肯定是警司不在,所以他不需要留下來抱大腿,缺乏對象嘛!」
「別扯了!」
季修雲是很習慣他們說話的方式,可是對他身旁的人而言,就不是那麼確定了。
「說了這麼久,怎麼也不見你請我們一起坐下?這樣很不對喲,好像有什麼是怕我們幾個知道一樣。你好,我是鐘岳,怎麼稱呼?」
既然季修雲不為他們介紹,鐘岳干脆不請自來,不但大方的坐下,還自我介紹的伸出手來。
「我是許潔,你好。」
而鐘岳一坐下,其他兩人自然也不需要杵在那里,一時之間,包廂里面已經擠滿了五個人,許潔只得往季修雲的身上靠去,其他兩個人也都自我介紹了一番。
季修雲的臉色顯得有些不自然。
「許小姐,冒昧的請問,你是在哪里服務的?」
對女人從來不拐別抹角的鐘岳,忍不住好奇心的詢問。
「我是修雲爺爺的助理,因為他打算整理他以往的稿件,所以我現在幫他工作。」
「哦!」
幾個男人交換了一眼曖昧的微笑,隨即杜海平用手肘頂了頂季修雲的腰際,小聲的在他耳邊吐出戲謔的笑語。
「和你說的不一樣,怎麼最近換口味了,局里的‘特產’不再受你青睞?」
這是因為之前每次的聚會,季修雲老是抱怨毒品調查科,不是毒犯就是「雞」,實在讓他倒盡了胃口。
「你們,是同學嗎?」
看起來年齡都相仿,所以許潔直覺的認為。
「我們都是在警隊受訓時的同儕,不過修雲一直是我們里面最優秀,品味也最特別的!對不對,修雲?」
杜海平的一番話,又讓季修雲給了他一個白眼。而較為沉默的呂鳳,則出面為他說話。
「現在我們算是扯平了,反正每個人都各自有了舊帳可以翻。」
「我沒有,我最誠實,我一遇上我老婆就帶來給你們‘過目’了,哪像你們這幾個家伙,不是有異性沒人性的躲得老遠,就是像某人一樣死不承認,一定要等到帖子發了,婚禮都要舉行了,才肯點頭承認自己談戀愛。」
杜海平一說到這,心虛的其他人都不願意接腔。
「許小姐,你呢?你是怎麼認識修雲的?」
怎麼認識的?這又是一段她最不想提及的故事了……
第八章
除了季修雲自己以外,任何人都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他看她的眼神不一樣了。
對于這點,許潔自己倒不知道該怎麼想。怕高興的太早失望太大,又怕不做表示的消極等待,會把他推回原來的模樣。
他注意著她的舉動,眼光跟隨著她行徑的路線,灼熱的視線,就像他的一樣,讓她窒息、臉紅心跳。
年節的假期將近,僕役們忙著為家里更新布置,爺爺的應酬多了起來,所有的人都顯得格外的忙碌,除了許潔以外,將近兩個星期的假期,表示她至少會有兩個星期的時間,不能見到他,這才是讓她感到煩惱的原因。
好不容易才趨于穩定的關系,會不會因為這短暫的分離,又讓彼此回到陌生的原點?還是他們會因為小別勝新婚,而讓季修雲願意吐露他的情感呢?她沒有把握,沒有把握情況會發展成什麼樣。
她只知道距離新年一天比一天接近,而地甚至沒有機會好好和他說說話。
「許潔,記得把這些帶回家去,爺爺可能沒有時間去拜訪你父母,這就當是爺爺的一點心意。」
放置在客廳一隅大包小包的禮盒,許潔怎麼敢接受?
「爺爺,不用了,我爸媽他們已經準備好過年的物品,我沒能送給你就已經很失禮了,怎麼可以再接受……」
「到現在你還跟我客氣呀?這麼多的東西擺在家里也沒用,家里就只有我和修雲兩個人,難道你想等年假回來之後,看到我們兩個被這些食物撐得東倒西歪?你家里人多,吃不完送給街坊也行。」
「爺爺……」
「別拒絕爺爺的好意,這一陣子真是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