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沒有人的花園曲徑內,他才猛然放開了牽執她的手。
「你做什麼,你怎麼會到這里來的?」
他是不是一定要這麼粗魯,不管是不是有別人在場,他是不是都一定要這樣對她?
「你認為我來這里之前需要先經過你的允許嗎?黎衛爵士是我的義父,他的大壽我自然不可能缺席,倒是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
「我……是因為爺爺要求,我才……」
為什麼就算她再有道理,在他面前她永遠會不安的心虛?是因為第一次見面的陰影讓她在他面前挫了氣,還是她的在乎怕他會一再的誤會?
「是你要求爺爺帶你來參加的吧?這樣也可以因此多一些選擇的機會?」
「你!」
他對她說話永遠都這麼的殘忍,殘忍到她不敢相信他為什麼一定要如此對待她。
他拉緊她,從來不需要什麼前奏,就好像她原本就屬于他,而他可以隨時予取予求的在她身上找到他想要的。
「穿上戰服比較好釣凱子吧?只可惜你穿太多了,你應該參考一下現場女士的穿著……」
他的指尖順著她皺褶的領口劃過,她的身體馬上引起一陣顫攣。
「這里。」另一只手掌撫上了她光滑的背,順勢滑下她緊俏的雙臀,將她更密實的按壓在他的下月復部。
「還有這里……」他深入她敞開的領口,粗魯的探入沒有任何阻隔的豐挺曲線。她的尖端在他的逗弄下挺立,推拒的手抵擋不住已然吟哦出聲的顫動……
不遠處傳來的人聲,讓他陡然放開了她,但是他還是不忘在她耳邊丟下殘忍的叮嚀。
「不管你穿了什麼、不管你怎麼做,記住你都只是一只野雞,一只用錢就可以買到的野雞!」
第五章
原本堪稱愉快的宴會,在季修雲的出現後全部變了模樣,許潔不再有心情享受歡樂的氣氛,如果不是季老先生還想繼續留在現場的話,那她寧願早點回到自己的房間,鎖上房門,好好撫平他的話對她帶來的殺傷力。
總之不管她怎麼做,季修雲對她的看法都不會改變的吧?
就像此刻在對她說了那麼殘忍的話之後,他居然還能一副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模樣,和在場的女賓客說說笑笑,尤其是穿紫色短洋裝,還有火紅色高衩禮服的那兩個女人,一副為他爭風吃醋的模樣,讓許潔不由得興起了一股厭惡感。
讓她心里不舒服的,不只是她們緊依在他的身上,還有刻意裝出的風情媚態,讓許潔怎麼看都不順眼,最重要的是季修雲,他對她們表現出的紳士與溫柔,是他從來不曾對她展現過的。
專注的頷首,表示聆听的微笑,機敏的回應總是能引來笑聲。這會是她所認識的季修雲?她壓根沒想到原來這個冷血情魔還會懂得笑!
笑容,化解了他臉上剛毅的戾氣,連線條都變得溫暖而柔軟,雖然許潔並不在他的身邊,卻可以想像當他爾雅的妙語如珠,周圍的人群又是如何為這樣的他而傾倒……她才不想在乎呢!
只是她的注意力,還是不時會被長條桌上的身影,給吸引了過去。
好不容易撐到宴會結束,季修雲似乎挺依依不舍的離開原來的座位,而季老先生多喝了幾杯酒,再加上一整天全然放松的情緒,已經有些微醺的陶然。許潔只想快點回到家,如果那也算是她的家的話。
在車上的時間,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只有累了的季老先生有時會對窗外的景致發表一些談話,兩個人只是虛應,卻各自在心中想著自己的心事。
「爺爺,我送你上樓吧!」
「我自己上去行了!許潔,晚安了,有事我們明天再說?」
「晚安,爺爺。」
許潔含笑的回應,但她的心里卻不想再提及有關今晚發生的事,好不容易培養出的好心情,早已被季修雲的反應給震得四散而飛。
她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在浴白里注滿溫暖的水流,只想好好的洗個澡,然後回到那輕軟舒適的床上好好的睡個好覺。
「啊!你嚇死我了……你在這里干麼?」
當她由浴室出來,一個全黑的身影就坐在她白色的亞麻床單上。強烈的對比,像天使與魔鬼同時出現,極端卻又不突兀的畫面,讓她的心跳警戒的快速跳動了起來。
「我想,我們在舞會里有些事還沒有完成,那里不是個好地方,來往的人太多,不過現在應該不會有影響了。」
他在那樣對她之後,居然還能若無其事的對她這麼說?他簡直就是吃定她了!
「出去,這是我的房間!」
對于她帶有怒氣的表示,他仍然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
「別忘了‘你的’房間可是在‘我的’家里面,在這里,輪得到你對我發號施令嗎?」
他故意的加重音,就算輕易的宣告了主權所有,可是並不能包含她在內,她可不屬于他個人的財產範圍。
「你不出去,我就大聲喊叫讓所有的人都進來看,看你有多無賴!」
「這倒是個好主意。我也很想知道如果多一點觀眾,你的表現是不是會特別的賣力?而且我一點都不在乎你的叫聲,在我的印象中,你的叫聲的確很讓人銷魂。」
「你……你下流!」
她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才好,言詞的諷刺,並不能達到像他傷害她的效果,反而只是讓她顯得更無能為力罷了!
他站起身,她害怕的往後退,他的雙眼盯住浴袍里的妄動,很快在他的注視下,她粉紅勻女敕的尖端已經不自覺的挺立。他邪氣的笑了起來,無論她再怎麼否認,她的身體卻總是證實附和著他的想法。
他的手指劃過那挺然渾圓的水生玫瑰,許潔只能用力的倒吸口氣,緊緊的用雙手扶住身後的化妝台。
「心急了,等不及要找下一個目標?所以一逮到機會就展現自己的胴體,好讓你的新買方出價?」
「別說了,你別再亂說!」
他不理會她。在她高聳的胸前畫著圈的手指,放肆的滑入了她的前襟里面,輕易的封住了她的挺立雪白,她的呼吸急促紊亂,卻生怕如果伸出尹阻止了他,很可能會讓自己失去重心的跌坐在地上。
「也許你可以問一問我,我很可能會有興趣標下來……」
許潔虛弱的閉上了眼楮,無力阻止的任由他沿著她曼妙的曲線,慢慢的拉近了彼此之間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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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酷的事實,讓她的心里覺得很受挫。
她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想抵抗,季修雲是不會有機會,也不可能會強迫她的。
這說明了什麼?是她自己不願意拒絕他?不但滿足于他的懷抱,還因為期待他的進入而全身顫抖。她不是瘋了,就是已經傻了。
為了轉移心中紛亂的念頭,許潔決定請假回家探望家人,她需要的也許不是好好想一想,而是找個心靈的避風港讓思緒休息一下。
因為沒有事先告知父親回家的消息,所以等待著她的只有弟弟,和仍然臥病在床的母親。
「姊,你怎麼回來了?」
「沒事,因為今天剛好休假。家里的情況還好吧?你呢,功課準備的怎麼樣了?」
她的弟弟正準備參加大學聯考,趁著畢業前的溫書假,在家里做最後的考前總復習,雖然只有十七八歲的年紀.但他的外表看起來比實際年齡成熟許多,或許是因為家庭的環境與別人不同,所以及早承受的壓力讓他比同儕感覺上穩重許多吧!
對弟弟表現出超齡的成熟,許潔反而覺得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