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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辦公室
余綰賊賊地看了四下——段風在辦公桌前埋首于文件中,另一名新請的秘書也忙得昏天暗地。
奇怪,為什麼她總是覺得很無聊呢?余綰皺著眉,手指有一字沒一字的敲著打字機。打字機發出的零零落落的聲音,讓段風不必抬頭就知道余綰又在混了。
「限你五分鐘內把桌上的可樂喝完,再將那份文件打完。」段風頭也沒抬地說道。
「誰?在說誰?」余綰裝傻地四處張望著。
「不是鄧秘書。」
「那不就是我了?」余綰站起身,手指指著段風。「我這麼努力地為公司拚死拚活的賣命,有道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不要廢話一堆,五分鐘之後,我要看到那份文件。」段風冷聲道。
「啊?」余綰裝出了可憐兮兮的臉。「五分鐘?可不可以延長十倍?」
「可以,你現在馬上走路,要打五十分鐘、五百分鐘都隨你,保證不會有人管你。」他沒留情面的說道。
「這太殘酷了吧?那我可以拿到多少資遣費呢?」余綰開始算著。
「你說呢?」
太過分了!真的太過分了,才五分鐘她怎麼可能完成那份文件?而且她的手指又那麼的短,為何她媽生她的時候沒將她的手指生長一點呢?余綰在心里十分懊惱地想著。
「哥,向你借一下人。」段尋推門而入,直接走到余綰身旁,攀著她的肩就想往外走。
「找她有什麼事?她那份文件沒打好之前,不能離開座位。」段風抬起頭,在看到段尋的手搭上了余綰的肩時,眉頭便皺了起來。
余綰努力地對段尋擠眉弄眼,希望段尋能解救她。
「但是我有急事。」
「私事?」
段尋點點頭。
「你等她做完再過來。」
「快啦,我不要打這份『落落長』的文件啦……」余綰小臉皺了起來。
「你的時間還剩兩分鐘,兩分鐘內完成不了的話,就請走路。」
「完蛋了!」余綰自知自己的能力不足,根本無法完成,所以她很自動地開始收著家當。
「你做什麼?」段尋不解地看著開始收拾文件的余綰。
「卷鋪蓋啦,看不懂啊……」余綰一臉沒好氣地道。
嗚嗚……她好想哭哦;沒想到段風竟然對她如此絕情,雖然混水模魚被「 嚓」是正常的,但是他也真夠狠的。
她一直覺得段風對她雖然有點冷淡,但以他們的關系來說,處在同一個屋檐下朝夕相處,應該還算有點「交情」。
沒想到呀!沒想到……她竟然要卷鋪蓋走路了,嗚……
在皺眉嘆氣之時,段尋突然拿起她桌上的文件,在段風的注視之下,交給了另一位秘書,並對那位秘書揚起了一抹帥氣的笑容。「邱秘書,這份文件就麻煩你了,不知道會不會增加你的負擔?」
「不會、不會!」邱秘書連忙搖搖頭,斯文的段尋接近她時,她的心髒簡直就要跳出來了,雖說段風與段尋兩人是孿生子,但由于予人的感覺下同,大家較喜歡親近和善的段尋,段尋可是段氏的首號白馬王子,所以段尋雖然拿余綰的工作給她做,但她還是興奮非常。
「謝謝你!」余綰對邱秘書投去了一抹感激的笑容,將收好的東西又一一地擺回原位。
而段風對段尋的作法只是不苟同的揚起了眉。
「那沒事了,余綰我帶走了。」段尋笑道,他現在急于想知道關于陳憶玲的事情。
「你要帶她去哪里?」段風對自己月兌口而出的話,感到訝異,段尋帶余綰到哪里,他為何會在意?
「帶她去哪里?」段尋露出了一抹笑容。「哥,什麼時候你也管起余綰的事了?她什麼時候成了你的私人物品?」他調侃的說道。
「你這話說得不聰明喔!我怎麼會是他的私人物品呢?」余綰搖頭兼嘆氣,仿若段尋說了再愚蠢也沒有的話。
「喔?是嗎?」蓄意的,他伸手揉了揉余綰的發,滿意的看到段風的眼中閃過一抹不悅的眼神。
「做什麼啦!」余綰少根筋地拍掉段尋的手。「說話就說話嘛,模我的頭發做什麼,等一下弄亂了。」
「我只是有件事要問她而已,放心吧!不會拐跑她的。」說完,段尋拉著余綰離開了段風的辦公室。
第七章
「喂……做什麼啦!放開我……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粗魯呀!」她簡直就是被他拉著跑嘛,太過分了。
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段尋要秘書端兩杯咖啡進來。
「做什麼呀,請我喝咖啡呀!樓上就有得暍了,樓下的會比較香醇嗎?」余綰一臉沒好氣。
「有事想問你。」
「問啊!我也不信你是特意來解救我的。」余綰從鼻孔哼了兩聲,用斜眼瞄著段尋。
「你說你那位朋友叫陳憶玲?」
「憶玲?是呀!你不是不喜歡她嗎?」余綰不解地問道。
「坦白說我對你朋友的確沒什麼印象。」
「什麼?」余綰揚起了聲音。「她這麼美麗,你竟然對她沒印象?虧她還這麼喜歡你。」
「在我身旁多得是比她美的女人。」
「你怎麼會突然問起她?」
「她為什麼會喜歡我?」
「她呀!」余綰低頭思考著。「她說你有一次救了被小混混糾纏的她,之後給了張名片,結果有天她鼓起勇氣去找你,卻被你用一句沒興趣給打發了。」
段尋幾乎記起所有發生的事了,他的確曾經救了一名落難的女子,還遞了張名片給她,但他對此事根本沒放在心上,沒想到過了幾天真的有女人拿張名片來找他,卻讓他派人給打發了,想必那人就是陳憶玲了。
「她以前是長發吧?」段尋隨口問道。
「對呀,不過我今天看到她的時候是短的,可能是受了太大的刺激吧!你……問這麼多,該不會是對憶玲有興趣了?!」
「這是我的事,不需要對你說吧!」
「你不喜歡憶玲就別去招惹她。」
「也許我改變主意,而且我和她已經分不開了,她還欠我一個解釋。」
「分不開?」余綰皺了眉。「我不喜歡你的說法,听起來有些曖昧。」
「曖昧?呵……」他們兩人豈止曖昧的程度而已。「她胸口是不是有顆紅痣?」那夜,他雖然暍醉了,但他卻記得她圓潤飽滿的胸部上有顆紅痣。
段尋竟然知道憶玲這麼私密的事。天吶,余綰倒抽了口氣。「你怎麼知道?」
「這你就不必知道了,喏,喝咖啡。」段尋將桌上的咖啡遞給了余綰。很好!他會向陳憶玲問清楚為什麼她會迫不及待的想逃離他,甚至在他們見面時,也像見著了陌生人般,刻意地疏遠他,一副不想與他有任何牽扯的模樣。
他會好好地問問她,為何在他們共度一夜之後,她會變成如此。
在被她模糊的身影糾纏了數十個夜晚之後,他不放開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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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麼?」段風看見余綰盤中的面被她攪成一團,于是便開口問道。
「不高興。」余綰干脆放下手中的叉子,雙眼狠狠地瞪著段風。「你為什麼這麼狠,工作做不完就要用炒魷魚來威脅我?」
「不然呢?」
「我們關系匪淺,你怎麼可以這麼做。」
「你指你是我房客的這層關系嗎?」也好,他正想知道余綰對他有什麼想法。
「當然!」余綰用力地點著頭。「我還吃你的、住你的呢!」
坦白說听到余綰的回答後,段風有點失望,他確定自己是喜歡上這個小女人了,喜歡上她無意之間對他流露的親密動作,和她天真、活潑不做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