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怕了沒錯。」秦桓蔚可是真的嚇到了,由于和睦心菱的交情十分深厚,他也知道她們家是在做什麼的,而且她也學了幾年的「功夫」。雖然差強人意,但他乃一介文弱書生,經過她這麼蹂躪、折磨後,難保命不會去掉一半,開玩笑!被整得死去活來都有咧……
「沒關系啦……無聊嘛!我有時看錄像帶,那里面的男主角被鞭打後好象會特別‘興奮’耶……」睦心菱拖著秦桓蔚,想將他拉入房間;而秦恆蔚則是害怕得一直往後退。
「我很正常的……被鞭打完後,只會奄奄一息而已,不會‘興奮’起來……」
他拚命往後退。
「你還真是沒用!」睦心菱松開了秦桓蔚的手,而秦桓蔚則連忙躲到角落。
「保命最重要了。」
「膽小……」
「沒錯!我承認我是膽小……」
睦心菱同情地搖搖頭。
「對了,心菱,你就住在客房里。」秦桓蔚看了下表。「有什麼事的話再打我的手機好了。」「怎麼?要拍片?」
「是呀!對了……前一陣子和‘瞿氏企業’的總裁瞿騁緋聞鬧得挺凶的那名女演員,你知道嗎?」
「有點印象。」
「她是我們這一次的女主角。」
「是喔……」
「你的事就自己搞定,我晚上可能會晚一點回來。」
「隨便你,不回來最好了,小桓,你只要記得付房租就行了!」
「你想得還真美。」
「呵呵……」
第五章
依照饒聞給的書面資料,瞿騁和一名手下阿澤,立即便找到了秦桓蔚的家。他們輕易地打開了秦桓蔚家的門鎖,便走了進去。
現在是半夜兩點,大部分的人都已經睡了;而不管睦心菱到底睡了沒,他今天來這里的目的就是要帶回她,要她遵守與她的承諾。
「你在這里等。」瞿騁說道。
「是!」阿澤恭敬地點頭說道。
瞿騁打開了電燈,床上人兒睡得正香甜,根本不知道有人闖了進來。
睦心菱如黑瀑般的長發披瀉在枕頭上,她的嘴角噙著一絲甜蜜的笑容,彷佛正在美夢中。瞿騁將視線移到她的身軀,此刻,白色絲質的透明睡衣卷到了她胸部之上,露出了她未著胸衣的小巧胸脯;而那粉紅色的蓓蕾讓瞿騁的自制力一點一滴地消失;
他忍不住走到她的身旁,以食指輕輕畫著她的蓓蕾;而在他的逗弄之下,它也逐漸硬挺起來。
瞿騁心里的欲火迅速竄升,他連忙別開眼。
對瞿騁來說,睦心菱與秦桓蔚之間的關系是曖昧的,尤其她又睡得如此——不設防。
為了避兔驚動睦心菱,他從口袋里拿了一顆安眠藥放入她的口中,這是他事先準備的。
瞿騁將身上的西裝月兌了下來,套在睦心菱的身上,而牆角的幾箱行李,他則叫阿澤進來搬。
在走出睦心菱的客房時,秦桓蔚正好拿了消夜回來。「心菱,我帶東西給你吃了……」在看到眼前抱著睦心菱的瞿騁後,秦桓蔚的聲音頓時止住了。
「睦心菱我帶走了。」瞿騁對秦桓蔚稱呼睦心菱為「心菱」的這種親昵稱呼覺得十分刺耳,他抱著睦心菱,迅速地走過他身旁。
「等一下,你們是什麼人,要帶心菱去哪里?」
「你管不著。」
「放開她!」秦桓蔚扔下了消夜想揍瞿騁時卻被阿澤制止,阿澤反手格開秦桓蔚,正想踢出一腳,卻被瞿騁喚住。
「夠了,我是瞿騁,睦心菱在我這里,聰明的不要來找她,不然後果自理!」
瞿騁冷冷地說完後,便大步離開了秦桓蔚的家;阿澤也跟著提著幾個皮箱離去。
瞿騁?在听到瞿騁的名字時,秦恆蔚的眼睜得老大。心菱怎麼會去惹上這個危險的人物?他在心里想道。
他可不敢去和瞿騁作對!他只是個小小的導演而已,他了解瞿騁是可以輕易毀了他的;這麼想雖然有點不顧朋友道義,但他也只能為睦心菱祈禱。
「嗯……」睦心菱在瞿騁的懷里嚶嚀了聲,長發披瀉在瞿騁古銅色的胸膛上。
瞿騁在睦心菱翻身的那一剎那就醒了。昨夜,他將她帶回他的別墅後,月兌掉她身上的西裝外套,讓她睡在自己的床上。他則是洗完澡後,便跟著躺在睦心菱的身旁。
瞿騁伸出了手指,玩弄著睦心菱的長發,她身上的馨香讓他陶醉。
「討厭啦……小桓……不要玩了……」睦心菱囈語了聲,而她口中所吐出的字句卻讓瞿騁的手停住。
心中那股小小的甜蜜感被睦心菱無意識的話給打破了,取而代之是一陣不悅的怒氣。她和秦桓蔚兩人好到什麼程度了?他不停在心里猜想著。
睦心菱再翻了個身,整個人趴在大床上,睡衣卷到了她的肩部,潔白的嬌軀再度在瞿騁的面前展現了出來。
他情不自禁伸出了大手去撫模她,沿著她白皙的頸項,一直到她的背部;順著她玲瓏的身軀一直下去……
「小桓!」睦心菱再度囈語了聲,而瞿騁則不悅地坐起了身,穿上了睡袍,下了床,走到窗旁,拉開窗簾,讓陽光照人房內。
溫熱的陽光令睦心菱睜開了眼。
「醒了?」瞿騁極為冷淡地說道,剛才在她熟睡時的溫柔神情已消失了。
一陣熟悉的音調由睦心菱的耳畔傳來,睦心菱知道自己曾听過這個聲音,但就是記不起來擁有這麼低沉聲音的人是誰!
「你……」睦心菱眨了眨眼,睡意已完全消失;她環顧著自己所處的地方,這里不是秦桓蔚的那間公寓……而是她來過幾次的瞿騁的房間!
「還記得我嗎?」睦心菱搖搖頭,這不是真的!她一定在作噩夢,她現在一定是在夢里,不然的話,她昨夜明明舒服地在小桓房間里睡覺,怎麼一覺醒來地點全變了!
有些鴕鳥心態的她,選擇了倒在床上——繼續睡。
「不記得我是誰了嗎?」
天吶!睦心菱拉起了棉被,只想將自己全蜷曲在棉被里;不過瞿騁已比她快一步,拉掉了她的棉被。
睦心菱偷偷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確實會痛!不是在作夢,其實她原本想捏瞿騁的,但是因為害怕而沒做。
「你令我很生氣,你知道嗎?」盛怒中的瞿騁嘴角揚起了一絲笑容。
「你的笑容看起來很不懷好意……」睦心菱害怕地說道。
「是嗎?」
睦心菱用力點點頭。
「知道我是誰嗎?」
睦心菱用力地搖搖頭。
「也許應該想辦法讓你想出我是誰才是。」瞿騁冷冷地說道,森冷的眸光透露出他的不悅。
「這……」睦心菱搔搔頭,將自己縮成了小蝦米的形狀。「我有‘暫時性的失憶’,嘿嘿,不過我現在想起來你是誰了。」
「你讓我很生氣,你知道嗎?」
「我……我不是故意的。」睦心菱開始結巴起來。
「是嗎?」「當然。」強調似地,睦心菱再用力地點了下頭。
「為什麼沒有遵守和我的約定?」瞿騁的手把住了睦心菱的下顎,強迫她抬頭看著他。
「我忘了……嘿嘿……」她訕笑了幾聲。
「也許我該想辦法讓你不要那麼健忘才是。」
「你想做什麼?」睦心菱猜測瞿騁可能會做出「不利」于她的事,由瞿騁身上所透露出來陰寒的氣息,令她有些害怕。
「如果我沒有調查過你的話,也許會讓你輕易地逃走。」他的手松開了她的下顎。
「你別亂來唷……亂來是要犯法的……」睦心菱顫抖地說道。
瞿騁的手扣住了睦心菱的雙手,將她壓在床上。
「做什麼啦……放手!」正面被瞿騁壓在床上的睦心菱只能不停拍打著床,做出這種微弱的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