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人!你看起來很不舒服。」季舞彤關心地問道。
「我說了沒事。」衛翼揮了揮手。隱忍著胃部陣陣的抽痛,告訴他他剛才吃了「不干淨」的食物了。
「你是不是肚子痛?」季舞彤看到衛翼的左手搭在肚子上,于是便猜測道。
「沒有。」
「一定有!你一定是吃了我做的東西才會這樣……」季舞彤沒想到她做的「愛心佳肴」會讓衛翼難受,心里有些自責。
「別亂想,我回房去休息一下就行了。」
「我那里有胃藥。」季舞彤匆匆跑回自己的房間拿了胃藥。
季舞彤拿了胃藥回到衛翼的房間里,將藥拿給他,並且幫他倒了杯水。「對不起,都是我害你的。」季舞彤的淚水流了下來,她十分內疚。要不是因為她太沒有自知之明,衛翼也不會發生這種事。
「不是你的錯。」衛翼將胃藥吞下去後,啜了口茶。
「都是我……」
「我都說了不是你的錯。」服下胃藥後,衛冀覺得自己的胃舒服多了,比較沒有原先那麼刺痛了。
「嗚……」不管衛翼怎麼說,季舞彤就是一直哭,在無計可施之下,衛翼只好抱緊了季舞彤。
「別哭了。」他柔聲道,幫她拭去淚水。
「我以後不會了……」
「沒關系。」衛冀撫了撫她的長發。
「吻我好嗎?」看著衛冀那如此令她眷戀的唇就在眼前,她忘情地說道,臉在一瞬間緋紅。
「好。」衛翼點了點頭,手移到她的臉頰,輕輕撫模著,他的頭也低下來,吻住了她小巧的唇,伸舌在她的唇瓣上輕舌忝著,撬開了她的唇,伸人與她嬉戲。
那種昏眩感又來了,她的思緒混亂,情不自禁地伸手環住了衛翼的頸項,摟住他,並且回應了他。
衛冀的吻,又輕又柔,就像輕柔的羽毛一般。
在季舞彤快要喘不過氣時,衛翼放開了她。
「冀……我父親不會反對的……就算他反對,我還是可以和你在一起。」季舞彤發現衛冀在她心里的分量一天天地加深,她幾乎不能想像他離開她後,她要怎麼過。和衛冀相處的這幾天里,日子雖然短暫,就只有兩個星期而已,但她的目光總是跟著他繞,看見他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時,她就會非常高興;如果他難過時,她的心會跟著痛,就像是剛才一樣……
「我希望你得到眾人的祝福,我是個站在生死邊緣的人,跟我你會受苦。」衛翼撫著季舞彤的臉頰說道。
「我不怕的。」季舞彤握住衛翼的手。「答應我,別再逃避我好嗎!就讓一切順其自然吧!」她有些害怕地說道。
「好。」衛冀點了點頭。
「謝謝。」季舞彤擁緊了衛冀。
叮咚……門鈴聲再起。
「誰呀?」季舞彤問道。
「我是‘比小營’Pizza的外送員,送Pizza來的。」
「哦……Pizza呀!不過你慢了呢!足足慢了二十分鐘。」季舞彤抱怨道,她剛才的確叫了Pizza,不過那名小姐說三十分鐘會到,沒想到卻遲了二十分鐘。
「抱歉,我們會送你五百元的抵用券,請開門好嗎?」
「好的……」季舞彤點點頭,正要開門時,衛翼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什麼事?」衛翼問道。
「我剛才不是告訴你我想吃Pizza嗎?不過現在才送到。」季舞彤打開鐵門。
衛翼站在季舞彤的身旁,發現那名披著外送員有些不對勁,他的手伸到腰際,像是要拿出什麼東西……
「小心!」衛翼將季舞彤推到一旁,一時間季舞彤驚嚇得把手中的Pizza落在地上……
握緊了袖口里的刀片,衛冀迅速地射出去,正中對方的手臂。
「媽的!」咒罵了一聲,金鷹從腰際里掏出手槍,但衛翼的動作更快,又迅速抽出了一片刀片,射中他的手腕,槍也掉在地上。
見到金鷹的槍掉到地上,衛翼伸腳將槍踢到屋內。「舞彤,快進屋去!」衛翼吼道。
在衛翼分心地兼顧季舞彤時,金鷹擊出一拳,往衛翼的臉上揮去。吃了金鷹的一拳,衛翼抬腿掃了金鷹一腳,金鷹後退幾步;衛翼的攻擊又狠又快,令躲在沙發後的季舞彤又更愛衛翼了。
「將這個小妞交給我……我可以將殺她的報酬全給你……」金鷹在抵擋衛翼凌厲的攻勢時,斷斷續續地說道。
「辦不到!要季舞彤的命,除非我死!」衛翼冷聲道,一記重拳擊了金鷹的頭部後,他使出側踢,金鷹立即被踢倒在地上。
「真是大笨蛋呀……」季舞彤拍著手說道。看衛翼的身手這麼好,她的恐懼感全都消失了,干脆從沙發後站了起來。根本沒有在意站的位置是否危險。
金鷹翻了個身想站起來,又被衛翼一拳給擊倒了。衛翼的攻勢凌厲,金鷹根本沒辦法承受,就這麼被衛兵打暈在地上。
「我就知道衛翼你最厲害了。」季舞彤笑咪咪地說道。
衛翼將金鷹拖人客廳里,听到季舞彤的話後,轉過頭發覺她正站在窗戶前;而一個小小的紅色光點正透過窗戶與窗簾,映照在她的身上。
「舞彤,危險,蹲來!」衛冀吼道,撲向了季舞彤,槍聲也在同一瞬間響了起來。
「好痛……」子彈擦過季舞彤的手臂,她的手臂出現一道血跡。
衛翼伸手撿起方才金鷹被他掃人屋內的槍,壓低身子站在窗戶旁,發現對方正為刺殺不成,要將身子躲人車內;他一連射出三槍,第一槍打中了對方的肩,而第二、三槍分別是致命的腦及胸膛。
那人當場倒地,見閻羅王去了。
「你有沒有事?」衛翼看著季舞彤的手,關心地問道。
「我想只是流了點血而已。」
「擦傷?」
季舞彤點點頭。
衛翼去拿了醫藥箱,將季舞彤的傷口做簡單的消毒後,使用綢帶包扎了起來。
「對不起,我忘了你的警告了。」季舞彤發現衛翼的臉色有些難看,于是緊張地說道。
「為什麼不听我的話?」天知道,剛才如果他沒有發現季舞彤所站的位置是靠窗,沒有去在意她的話,晚了一步,她現在就是一具冰涼涼的尸體了。想到此,他的心便揪緊了起來。
「我真的忘了,別生氣了好嗎?」季舞彤知道衛翼很擔心她,
于是歉疚地抱緊了他。
衛翼的雙手也抱緊了季舞彤,像要將季舞彤整個人給揉進他的身體一般。
「痛……」季舞彤的眉皺了起來。
「以後別這樣了……我會擔心……」衛翼的聲音有些哽咽低沉,听得季舞彤心有些痛。
「對不起……我以後不會了。」季舞彤保證道。
「別忘了!」衛翼放開了季舞彤,走到金鷹的身旁蹲下來,而被衛翼擊昏在地上的他也轉醒了。
金鷹用力地咬了下牙根,衛翼見狀,右手迅速扣住他的雙頰,但還是慢了一步,金鷹的嘴角緩緩地流下了鮮血,雙眼一瞪,歸西去也。
「咦?」季舞彤走到衛冀的身旁蹲下來。「他怎麼了?」
「死了!」衛翼面無表情道。
「什麼?」季舞彤睜大了眼。「就這樣死了?」就因為刺殺她不成,就死了?太恐怖了吧!
「沒錯!」衛翼雙手用力地扣住了金鷹的雙頰,張開了他的嘴。「你看他的臼齒。」
「有一點一點類似黑色的藥粉。」季舞彤努力地觀察。
「沒錯!可見這種殺手是屬于‘死士’,不成功便得死。」
「那如果他失敗而又沒有自殺的話呢?」
「組織會派人追殺他,一定要見到他的尸體。」
「好殘忍……」
季舞彤打了個冷顫。天呀!對方到底為什麼要找這種人來迫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