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請你一同吃晚餐。」旭陽笑著說道。
「謝謝你的好意,但和你共餐的話,我會吃不下飯。」
「你晚上還要出去?」
「是呀!你放一千萬個心好了,我不敢再讓你戴綠帽了。」茗蕙諷刺地說道。
「我那次是因為太生氣了,才會對你說出這種話,請你原諒我好嗎?」旭陽懇切地說道。
「我桶你一刀,再和你說聲對不起,請你原諒可以嗎?」旭陽的話實在太傷人了,令她想忘也忘不掉。
「如果這樣能讓你消氣的話,我讓你捅沒關系的。」旭陽無所謂地說道。
「別用這種話來激我!別以為我不敢,我只是不想弄髒我的手而已。」其實她從以前就知道自己是一個心很軟的人,她一定會下不了手的。
「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就算我拜托你好嗎?別盡說一些笑話讓我笑!版訴你,我根本一點都笑不出來。」剛听到這句話的茗蕙,心跳加快了些。
「這不是笑話!我是認真的。」旭陽激動地說道。
「但我也是認真呀!」茗蕙笑笑。
「就當是給我們彼此一個機會行嗎?」
「好吧!但我有個條件。」茗蕙說道。
「你說。」
「我們得先將離婚協議書簽好,就當是試婚好了。如果我們兩個人發現對方實在不適合自己的話,隨時可以申請離婚;但相反的,如果兩人認為彼此適合的話,就可以撕掉離婚協議書。」茗蕙理性地說道,這樣對兩人都好。
「好!我同意。」旭陽雖然對茗蕙的條件感到厭惡,但還是勉強答應。
「真高興我們兩人能達成共識。」茗蕙說道。
「沒錯!」旭陽高興地說道,他得好好利用這段時間來得到茗蕙的心,旭陽在心里想著。
「起床了!秉政,你得上班了。」翔翎用力扯開秉政蒙住頭的棉被,在他的耳旁大喊著。
「親愛的老婆,請你小聲一點行嗎?你老公我才二十八歲而已,不想這麼早就得重听。」秉政揉著睡眼,摟住了翔翎。
「別鬧了,你等會兒還要上班呢!難道你想蹺班不成?」翔翎捏捏秉政的臉頰,笑著說道。
「我是想蹺班呀!」而且他早早就請好假了。
「你不上班的話,我和志聖就要喝西北風了!」翔翎揚起眉,「難道你忘了,你還得養我們母子?」她凶惡地說道。
「怎麼敢忘呢?」秉政在翔翎的臉頰上親了下,「而且我也舍不得讓我美麗的老婆餓著。」秉政嘻皮笑臉地說道。
「貧嘴!等會兒讓兒子看到不好!我數三聲,趕快起床!」
「好!我起來行了吧!」秉政不情不願地穿上了睡衣,自床上起身,走入浴室里梳洗。
翔翎則從衣櫃里拿出了秉政的西裝和白襯衫放在床上。
「翔翎,我剛才不是告訴你,我今天要蹺班嗎?你怎麼還把我的西裝給拿出來了呢?」秉政梳洗完畢後,看到翔翎如往常一樣將西裝和襯衫放在床上時,忍不住皺眉說道,動手將床上的衣服收入衣櫃里後拿出一套休閑服穿上。
「不準你蹺班,難不成你不想養我們母子了嗎?」翔翎拍拍秉政的臉。今天她打算收拾她和志聖的行李,明天就離開這里,所以她才會急著要秉政去上班。
「我要養你們一輩子。」秉政的手不規矩地伸入了翔翎的T恤里,撫著她的圓潤。「這麼急著要我去上班,是不是想做什麼壞事?」秉政試探地問道,看翔翎急著要他去上班,他用膝蓋想也知道翔翎想趁著他不在家時離開。
「哪有?」翔翎的心跳漏了一拍,「我說過我們要賴你一輩子的嘛!你還真是多疑!」
秉政懲罰性地將手伸入翔翎的內衣里,手指用力地捏了翔翎的蓓蕾一下。
「做什麼啦!很痛耶!」翔翎不悅地拍掉秉政的魔手,埋怨地看了秉政一眼。
「對不起嘍!不然我幫你‘惜惜’好了。」秉政又想乘機動手吃豆腐。
「討厭!把人家捏得那麼痛……」翔翎的眼眶微紅。
「別生氣了,不然唱歌給你听好了。」秉政夸張地咳了兩聲,清清喉嚨,唱道︰「小姐小姐別生氣,明天帶你去看戲。你吃香蕉我吃皮,你坐椅子我坐地……」他討好地說著。
「哈哈……」翔翎忍不住爆笑出聲,「你別再耍寶了好不好?真搞不懂,以你這種個性怎麼會有公司敢請你?而且還是我姊夫的公司!可以告訴我‘曜昌’是不是快倒了?」
「是呀!我們一家子都快流落街頭了!」秉政一臉可憐樣,「翔翎你可得要有危機意識了。」
「這樣啊……」翔翎偏頭想了一下,「我還是帶著志聖去嫁給別人好了。」說到這句話時,翔翎的心里微微刺痛著。
「一輩子都別想!」秉政鐵青著臉說道。
「開玩笑的嘛!怎麼連這點玩笑都開不起!」
「就算是開玩笑也不行!」
「不行就不行,快換衣服上班去啦!」翔翎說道。
「我發覺我很少陪你們母子,所以我向公司請了一個月的假,打算好好彌補你們。」秉政溫柔地說道。
「什麼?你竟然請了一個月的假?」那她要怎麼找機會和志聖搬出去呀!秉政的母親不久就要來了。
「你不希望我請假,好好地陪你們嗎?」秉政犀利地問道,「這樣會很傷我的心的。」他裝模作樣地捧著心、苦著臉說道。
「怎麼會呢!」翔翔連忙說道。
「那就好!」秉政抱起了翔翎,將她放在床上,手利落地拉高翔翎的T恤,拉下翔翎的內衣,唇湊了上去,吸吮著翔翎的蓓蕾。「反正我沒上班,不想這麼早起來,而既然被你給挖醒了,那麼我們就在早上做點運動好了,對身體也比較好一點,你覺得如何?」秉政微笑著詢問翔翎的意見。
「不好,不正經!」翔翎嬌斥,拍拍秉政的肩膀示意他從她身上起來。「你不必上班,兒子還要上幼稚園。」
「今天叫志聖不要去上就行了!」
「他才不要呢!他剛才告訴我,他買了一張聖誕卡要送給那個小女生。」
「在你的心中,兒子最大是不是?」秉政嘟著嘴,吃醋了。
「哪有?你和志聖在我的心中是同樣的地位,別這麼小器了!」翔翎吻了秉政的臉頰,將內衣拉好。「吃早餐了。」
「這還差不多。」秉政笑著說道。
「媽咪,你怎麼叫爸爸起床花了一個小時啊!」志聖早已穿好了衣服,坐在餐桌前等他們了。
「是你爸爸賴床,叫都叫不起來!」翔翎說道,在廚房里迅速煎了三個荷包蛋,端到餐桌上。
「是這樣的嗎?」志聖懷疑地看著秉政,「可是我剛才在你們的門口就有听到爸爸的聲音了,我還有听到爸爸在唱歌,真是難听!」志聖皺皺小鼻子,不客氣地批評著。
「媽咪早就把爸爸叫起來了,只不過我和媽咪在房間里玩親親。」秉政將吐司放入烤面包機里。
「羞羞臉,爸爸最色了!爸爸和媽咪每次都關在房間里玩親親!」志聖一張小臉漲紅地說道。
「有什麼好羞羞臉的!」秉政揚起眉,敲敲志聖的頭,「我不和媽咪玩親親的話,你怎麼會有小妹妹呢!」
「那爸爸親媽咪之後,幾時才會有小妹妹呀?」志聖好奇地問道。
秉政剛想替志聖解答時,英俊的臉迅速皺了起來,他苦著臉看著翔翎。
「別教壞了志聖!」翔翎在秉政的耳旁小聲說道,轉過頭對著志聖說︰「還不快點吃早餐?等一會兒還要上幼稚園。」
「知道了!媽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