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貴,要動手了嗎?」阿飛問道。
阿飛點點頭,兩人一起向亞璇她們走去。
「靖柔,你看前面朝我們走來的那兩人,獐頭鼠目的,像不像是壞人?」亞璇問道。
「挺像的,我想壞人應該就是長這樣吧!」話才剛說完,阿飛已經站在亞璇面前,硬是想將她拉上車。
「放手啦!」亞璇用力地踢往阿飛的重要部位,他當場痛得跪了下來,而靖柔也努力地踹了他幾腳。
「賤女人!」阿貴罵道,大手揮了擋在亞璇面前的靖柔一拳。
靖柔承受不住阿貴的力道,整個人朝地面跌去,額頭撞上了地面,流出血來。她掙扎著想起身,手模到了自己的小包包,趕緊從里頭拿出行動電話。
「放開我。」亞璇咬了拉她頭發的阿貴。
靖柔撥了一一九。「喂……我們在……」話還沒說完,電話便被阿飛搶走,將電話狠狠摔在地上。
「想報警?」他用力地推開了靖柔,和阿貴一同架著亞璇上了車。
邗承恩開著賓士車,好不容易找到了靖柔所說的公園。
「靖柔,我來接你了。」他高興地笑著說道,卻在看見現場所發生的事時,整臉僵住,他連忙向趴在地上的靖柔跑了過去。
「嗚……嗚……你終于來了,怎麼那麼慢……」靖柔撲進邗承恩的懷里痛哭。
「對不起!怎為了?怎麼會發生這種事?」邗承恩安撫著靖柔,拿起了口袋中的手帕幫靖柔擦著額頭上的血,急忙將靖柔抱上車。「亞璇呢?」他擔心地問。
「她被捉走了,我看到了他們的臉,還記下了車牌號碼。」靖柔哽咽地說道。
「嗯……」邗承恩拿起行動電話,撥了通電話給毅剛。
「總經理,‘鴻源企業’的總裁邗承恩說有急事找你。」
秘書小聲地對著正在開會的毅剛說道。
毅剛皺了皺眉,奇怪,邗承恩怎麼會在這時打電話來?他看了下表,五點多了,向高級主管點點頭,示意他們散會後便接起了電話。
「喂,我是毅剛,有事嗎?」毅剛微笑地說道。
「毅剛,亞璇被人捉走了,我現在正在送靖柔到醫院的途中,你先到那里等我們。」邗承恩說道。
「在哪家醫院?」毅剛立刻著急起來。
「慶生醫院五○五號病房。」邗承恩說完,便收了線。
「該死!」毅剛咒為了聲,拿了車鑰匙便沖出了會議室。
車子急速地駛向慶生醫院。
***
「喂!你們把我抓來這里做什麼?」亞璇冷靜地問道。「你們要錢嗎?」她看著這間別墅四周的擺設,初步推翻了這個假設。
「要錢?」阿貴、阿飛好笑了數聲。「我們才不要錢呢!」
「那我和你們無冤無仇的,你們為什麼要綁我?」她懷疑地問道。
「你是和我們沒仇,但是和我們老大的女人有仇。」阿飛說道。
「你們老大的女人是誰?」難不成是失憶前得罪的人?亞璇想著。
「她叫Sandy,是個很艷麗的女人。」阿貴說道。
Sandy?亞璇偏頭想了下,不認識,或許失憶前認識也說不定。「可不可以叫她出來?」她詢問著阿飛。
「叫她出來?」阿貴一陣婬笑,看得亞璇直想吐。
「她和我們老大正在‘辦事’。」阿飛也是一陣婬笑。
辦事?是指床上那件事嗎?亞璇想著。
嗶……桌上的通訊機突然響了。
「有事嗎?老大?」阿貴恭敬地說道。
「將葉亞璇帶進來。」小黑氣息不穩地說道。
「是!」阿貴將亞璇帶到走廊的最後一間房間,敲了下門。
「進來。」小黑應道。
阿貴便用力地將亞璇推了進去。
眼前的景象真的令亞璇差一點吐了出來。一對男女身軀交疊著,不時發出嬌喘、吟哦的聲音,他們竟當著她的面,不避諱地做著「那件事」。
Sandy拍拍小黑,要小黑起身。
「搞什麼嘛!我都還沒舒服夠。」小黑不悅地說道。
Sandy修長的手指輕輕撫弄著小黑的胸。「我待會兒會好好補償你的。」*笑著說道。
听到這句小黑才懶懶退出,躺在床上。
Sandy拿起一旁的鮮紅絲質睡衣披在身上,下了床。「葉亞璇,還記得我嗎?」她輕柔地說道。
「你是Sandy?」難不成她就是他們所說的Sandy?
Sandy將亞璇的疑問句當做肯定句。「很好,我很高興你還記得我。」她用力地甩了亞璇一巴掌。「敢和我搶男人!」
「誰會要你這種瘋女人呀!如果我是男人我才不會要你!」這一巴掌打得亞璇頭昏眼花。
Sandy歇斯底里地笑了。「敢罵我瘋女人?」她扯住了亞璇的頭發,又打了她幾巴掌。
亞璇用力地踢了Sandy,惹得她大怒,Sandy抓著亞璇的頭往牆壁撞去,亞璇的身子立即軟軟倒下,鮮血從她的額頭上汩汩流出,而牆上正印著鮮明的血印……這時小黑才發覺不對勁。「Sandy!不要鬧出人命。」如果鬧出人命的話,他不被判個死刑,也得在牢里蹲個一、兩年。
「怎麼?你心疼、舍不得了是不是?」Sandy看向小黑,冷冷說道。
小黑從床上起身。「怎麼會呢?我只會心疼你而已。」他走到Sandy身旁,手不規矩地伸入了她的短睡衣里;沿著修長、細女敕的大腿游移到她未著底褲的女性私密處。
「討厭!」Sandy嬌笑著拍掉小黑的手。
「我可不想鬧出人命。」小黑向Sandy說道。
「你怕了呀?!怕了就叫人隨便幫她纏著繃帶就好了。」
Sandy拿起丟在一旁的衣物穿上。
「我怎麼會怕了呢?我只是不想我的房子里有死人而已,那多不吉利呀!」他按下通話鈕,叫阿貴將亞璇?出去,用紗布包扎傷口。
「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
真是頭腦簡單的家伙,明天她早就在加拿大了,Sandy在心里想著,她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很高興所有的事都照她的計劃進行。
「好的,我等你呀!」小黑又婬笑了數聲。
第九章
「小亞呢?」毅剛像發了瘋般闖入病房里,對著靖柔怒吼著。
「嗚嗚……亞璇……被人帶走了……」靖柔躺在病床上哽咽地說道。
邗承恩摟緊了靖柔,安慰著她。
「哭哭哭……你除了會哭,你還會做什麼?」
「毅剛,冷靜點,發生這種事,大家都不願意看到,你怎麼
可以罵靖柔?」邗承恩輕撫著靖柔額上纏著繃帶的傷口,不悅地說道。
「你要我怎麼冷靜呀?如果換成是你,你冷靜得下來嗎?」
毅剛感覺自己的思緒全都紊亂,無法理出一點頭緒。「有沒有叫人查了?」他問著邗承恩。
「我叫人查了,等一下就會有消息了。」邗承恩點點頭。
鈴……鈴……行動電話響了。
「喂!」毅剛接過邗承恩的電話,急急出聲。
「喂?承恩嗎?你叫我查的事,我已經查到了。」
「我不是承恩,可是有事跟我說也一樣。」
「我們根據車牌查到車主了,是一名叫吳邳的商人。」
「那車子有沒有報失?」毅剛冷聲說道。
「沒有,但我們查到吳邳有一名獨子叫吳楊煬,今年二十六歲,是個小幫派的老大,綽號小黑。小黑曾犯下多起、傷人、恐嚇的案子,但都被他老爸吳邳花錢給擺平了,我們懷疑葉亞璇就是被小黑給綁走的。」
「謝謝!」毅剛收了線。
「你認識吳邳嗎?」毅剛向邗承恩道。
邗承恩低頭想了下。「我想我應該知道,我叫人查好了。」他迅速撥了通電話給公司職員,而公司職員也在短短一分鐘之內,查到吳邳的電話,並叫他來醫院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