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耶!放手啦!什麼跟誰生的?那是慕慈的小孩啦!我是他們的干媽,他們不就是我兒子!"她拍掉他的手,揉揉手腕。
"慕慈的小孩?"
"對啦!要不要打電話求證?"
"對不起!不用了!"明眼的人都可以看到靖柔非常的不快。
"一大早就在發什麼神經!"靖柔說完繼續睡覺。
鈴…"喂……"邗承恩順手接起電話。
"我是駱堯!我找到慕慈了。"駱堯帶著笑意說道。
"那真是恭喜了!據說我老婆是你兒子的干媽,是不是?"
"嗯……"駱堯停了下,他實在是很不想承認靖柔是家風、家慈的干媽。
邗承恩笑道︰"你的口氣有點不情願,他說出事實。
"沒錯!我還很想將你老婆捉起來揍一頓。"竟然敢騙他。
"這可不太好,對了!我老婆幫你取了個外號。"
邗承恩挑挑眉。
"什麼外號?"
"叫。'撒旦'啦!你們什麼時候結婚?"邗承恩隨口一提,看著妻子天真無邪的睡姿,不禁笑了,事實上結婚很好的。
"得看慕慈的意思,還有!版訴你老婆,看在她幫慕慈讓她衣食無憂、可以安心待產、盡心照顧她的份上,我不和她算這一筆帳,叫她乖一點。"駱堯警告地說道。
"這是當然。"靖柔再不安份點的話,真的連他都保不住她了。上一次被駱堯揍的下顎,可是一個星期後才好的。
"慕慈和家風、家慈已經搬回家了,告訴你老婆,沒事了!"說完不等邗承恩回話,就收了線。
看著手中發出嘟嘟叫的話筒,心里不禁羨慕起來。
駱堯真是幸運,多了兩個兒子,他也得好好加油不可。
鈴……電話才掛掉,馬上又響了起來。
"喂?"這會兒又是誰打來的?
"我說妹夫呀!昨晚還愉快嗎?"毅剛嘻笑著,他可是大他一級了。
去!"你還真是無聊!大清早不睡覺,打電話來吵。"邗承恩咒罵。
"我也很想睡呀!不過現已經中午十一點了,有事要告訴你!"毅剛突然一本正經起來。
"什麼重要的大事?說來听听!"
"這關系到你、我、靖柔和大哥的幸福。"
"少廢話了!快說吧!"邗承恩實在是听不下去了。
"你昨晚有沒有戴?"
"我沒有戴!不過靖柔告訴我她有吃藥就是了。"
"想不想有小孩?"
"廢話!當然想啊!少在那白痴了好不好?"
"那我就放心了!"毅剛松了口氣。"你讓靖柔繼續吃藥,沒關系的。"
邗承恩挑挑眉,沒有出聲,想讓她快點懷孕,還讓她繼續吃藥?他又不是病得很嚴重。
"我知道你的心中漲滿了疑問,但是沒關系,就由我這個偉人來幫你解答,那個不是避孕藥是維他命。"
他一口氣說完。
"維他命?你給她的?"
"對呀!為了我們的幸福著想,請你們多努力一點,最好生個一、兩打來給我爸媽抱孫子。"
"多謝了!"
"不客氣!舉手之勞嘛!"對不起!小妹,哥哥為了自己的幸福只好犧牲你了,希望你能體諒我們的心情。
※※※
"你打電話給誰?"慕慈懶懶地趴在床上問。
"邗承恩和我爸爸。"駱堯吻了她的頰。
"囑,寶寶吶?"她蜷入了駱堯的胸膛問道。
'女乃媽在顧,別擔心了!我爸媽說想來看看你!"
駱堯看著慕慈。
"嗯。"
駱堯摟住她。"你不想他們來沒關系的。"他明白慕慈和他母親之間的芥蒂。
慕慈的手撫平了他的皺眉。"沒關系的!家風、家慈也是他們的孫子不是嗎?他們可以來看看的。"只要不要將他們從她的身邊帶走就行了,她在心中補上這一句。
"那我打電話告訴他們。"
"幾點了?"
"快十二點了。"駱堯看向床頭的鐘。
慕慈緩緩從他身旁起身,拿了衣服到浴室里。
駱堯則撥了熟悉的電話號碼,電話才響幾聲就被接了起來。
"喂!"駱崇光接起了電話。
"爸!是我。"
"駱堯!怎麼?慕慈怎麼說?"駱崇光激動地說道。
"你們可以來看看兩個小孩。"
"太好了!"駱崇光向耿芳如說道︰"芳如,我們可以去看一看兩個小孩子了"那真是太好了。"自從一年以前發生了這件事後,駱堯都沒有來看過他們,甚至連電話都少的可以。"換我和兒子說。"
"你媽要和你說話。"駱崇光將電話交給了耿芳如。
"喂,兒子,是我!"耿芳如哽咽地說道。
"媽?"駱堯遲疑了下。
"你原諒我了嗎?"這個答案對耿芳如非常重要,因為是她一手破壞了兒子的幸福,令他痛苦了多年,她只希望他能原諒她呀!
"嗯。"她再怎麼不是,依舊是他的母親啊!
"慕慈在那里嗎?"她想和她說說話。
"你想做什麼?"駱堯防備地問。
听到駱堯的話,耿芳如的淚水滴了下來。"我只是想和她說說話,我沒有別的意圖。"她解釋。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正在洗澡,沒辦法和你講電話。"駱堯知道他傷害了母親。
"沒關系的!那我們現在過去,可以嗎?"耿芳如殷切地說道。
"嗯,那就這樣了,bye。"看見慕慈已經洗好澡,穿著浴袍從浴室走了出來,駱堯收了線。
"我要去看兒子羅!你要不要一起來?"慕慈將頭發綁成一束馬尾,睨著駱堯問道。
駱堯連忙起身。"當然要。"他走進了浴室。
慕慈換上了T恤,下了樓。
"小姐!你起來了,要不要吃飯?"王媽依舊是一臉和藹。
"王媽!我好想你。"慕慈看到是王媽,高興地擁住了她。
"既然想王媽為什麼還要離開呢?你讓王媽擔心了好久。"
"對不起!"慕慈愧疚地說道,王媽待她就像女兒一樣。
"沒關系的!以後可不要一聲不響就離開了。"王碼笑著說。"那是少爺請來照顧小少爺的張太太。"她指指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
慕慈走到張太太身前。"真是麻煩你了。"看著兩個兒子的睡相,真是像極了駱堯的縮小版。
"不!這是我應該做的。"一個月四萬的薪水,每天上班五個小時,實在是太優渥了。
"怎麼了?兒子乖不乖?"駱堯正好下樓,看到慕慈在模著小孩的臉。
"很乖!看他們睡得正甜。"慕慈招招手,叫駱堯過來。
駱堯走到慕慈身邊,抱起了家慈。這個是家慈!
對不對?"他可是很肯定。
"你怎麼知道的?"慕慈非常懷疑。
"瞧!我昨天請人幫他們打造的。"他比比家慈的右手腕,是一條細致的純金手鏈。
慕慈仔細一瞧,便發現兩條手鏈之間的差別,型式是一模一樣,但是刻的字不同。"你還真是取巧。"
她不禁嘟起嘴巴。
"沒辦法,我到現在還沒有發現他們之間的特征。"
駱堯模模家慈的臉頰。
"哪天我把兩條鏈子換掉的話,那你鐵定會認錯人。"慕慈笑著說。
"這可不一定。"駱堯挑挑眉。
"好痛!"慕慈叫了聲,家慈的小手正拉著她的頭發。
駱堯可是心疼死了。"小子!年紀小小就不學好,快放開媽媽的頭發。"他小心地張開家慈的手,好不容易放開了慕慈的頭發,而家慈也哭了,家風听到家慈的哭聲,于是跟著哭。
哇……哇……整個客廳頓時充斥著嬰兒的哭聲。
"別哭!別哭……"駱堯連忙安撫者。
"可能是餓了吧!"慕慈也抱起了家風安撫著。
"駱先生!我來就好了。"張太太已經泡好了兩瓶牛女乃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