邗承恩攔腰抱起了她,走人自己的臥室,將靖柔放在床上後,便起身月兌下自己的衣服,然後輕輕疊在她身上。
她的身體承受他一波波的沖擊,漸漸的,一股難以形容的快感取代了原先的疼痛,在他的最後一個沖擊下,她清楚地听到︰"靖柔,我愛你。"
之後,他倆沉沉睡去。
清晨的曙光照進了臥室,邗承恩滿足地擁著熟睡的靖柔,昨晚累壞她了。
刺眼的陽光令靖柔慢慢睜開眼,一想到昨晚的事,她不禁雙頰泛紅,更偎進了他的懷里。
"還會不會痛?"他知道她早已清醒,于是關心地問著,怕傷到了她。
她害羞地搖搖頭。
"真的?"邗承恩逗弄著臉紅的靖柔。
"你很討厭吶!"她用力地擰了邗承思一下。
邗承恩搖搖頭,他真的認為自己很命苦,為什麼喜歡上這個迷糊的小女人。
"幾點了?"靖柔突然想起今天得送慕慈去醫院。
"做什麼?"
"我有急事啦!"她趕緊拉下他的手腕,看著時間,完了!八點了。
匆匆爬下床,進入浴室沖個澡。換上他干淨的浴袍,走到書房拿起了自己的衣服,迅速穿上。
"承恩,我得離開了,記得我要請假十天的。"靖柔匆匆忙忙地和邗承恩道別,便飛車離開了。
※※※
靖柔一路飛車到郊外的別墅,扶著慕慈上車,然後又飛車到了婦產科,住進了病房。
"別緊張,還沒有要生。"慕慈安慰靖柔。"沒有必要這麼早來的。"她笑著說道。
靖柔強迫自己冷靜。"不行!你就先給我住院,一直住到生完為止。"她鴨霸地說著。
"那多無聊!"慕慈咕噥地抱怨。
"開什麼玩笑!你是孕婦耶!另一個代名詞就是'大肚婆',你想多有聊?"靖柔大眼瞪小眼地吼者。
"噓!小聲一點,這里是醫院。"慕慈這一刻真的好想假裝不認識她。
"我知道了。"她將長發撥到一邊,露出頸部的吻痕。
"你的脖子怎麼了?被蟲子咬了,對不對?"慕慈注意到她頸部的青紫,關心地問。
"啊……"靖柔愣了下,臉頓時紅了起來。
慕慈將靖柔的反應看到眼里,忍不住開口調侃。
"和未婚夫上床了嗎?第一次可是很痛的。"
"當然!痛死我了。"靖柔抱怨者直承恩。
"難為你了,你是這麼怕痛的人。"慕慈笑著說。
"當然!那個死邗承思,竟然那麼用力。"靖柔毫不忌諱地和慕慈討論閨房之事。
"你們有沒有避孕呀?"慕慈提出疑問。
"好像沒有。"靖柔偏頭想了下。
"小心會和我一樣變成'大肚婆'。"慕慈取笑。
這句話讓靖柔緊張起來。"那還得了?"她開始在原地打轉。
"有什麼不得了的,別擔心,快點結婚就行了。"
靖柔扁扁嘴。"不過我還這麼年輕,我不想這麼早結婚,都還沒玩夠吶!"她抱怨著。
"說的也是!"
"對了!慕慈你還要匯錢給伯母嗎?"靖柔突然話題一轉,轉到魏秀身上。
"為什麼這麼問?"慕慈不解。
"因為你要養小孩,得需要錢。"靖柔說出一個很實際的問題。"伯母不會用到這麼多錢的。"
"沒關系的,我生完就會去找工作。"
靖柔連忙拍拍慕慈。"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希望你去工作,邗承思給我的薪水和我大哥、小扮給的零用錢可以——"靖柔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
慕慈拍拍她的手。"我知道我們是好朋友,但是我也不應該常常麻煩你。"
"說什麼麻煩,你肚子里可是我的干兒子。"靖柔叉起腰來罵道。
"我知道,我不會剝奪你做干媽的權利的。"
"這家醫院會不會被發現?"慕慈緊張地說道。
"我想是不會,因為院長是我爸的朋友,你別擔心了。"
"我是真的很害怕!因為baby是我的全部,我不能沒有他。"慕慈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別哭嘛!你再哭,我也要哭了。"靖柔安慰著。
"嗯……"慕慈擦干了淚水。
"要不要吃隻果?"靖柔拿起一旁的隻果,問著。
"不用了!"慕慈突然手抱著月復部。"好痛……"她的額頭沁出汗來。
靖柔連忙放下隻果。"怎麼了?"
"…肚子好痛……"
"哇!醫生快來喲……"靖柔手忙腳亂地沖了出去。
※※※
清晨五點。靖柔已經在產房外等了整整二十個小時了。慕慈在產房內的叫聲令她什麼都吃不下,整整二十個小時,她就這樣在產房外面踱來踱去,一顆心懸在半空中。
好不容易听到嬰兒的哭聲,令恐俱的她一下子提起了精神。
護士緩緩從產房內走出,靖柔連忙迎了上去。"護士,怎麼了?"她實在好緊張。
"恭再,你的朋友生了對男的雙胞胎,你可以進去看看她。"護士以微笑來回答她。
換上了無菌的衣服,靖柔走入了手術房。
"慕慈,你還好嗎?"一張蒼白但滿足的臉龐映入了她的眼。
"當然,瞧他們多可愛。"慕慈對她回以一笑。
"有沒有想過替我的寶貝干兒子取什麼名字好呢?"
靖柔回給慕慈一個大大的微笑。
"老大就叫家風好了,老二就把機會讓給你這個干媽。"慕慈想了下。
靖柔一臉感動的樣子。"真是謝謝你把機會讓給我,這我得好好想一下了。"她搖頭晃腦想著。"家磊?
家倫?家俊?"
"想到了沒有?"
"我想應該可以了。"靖柔大力地點了下頭。
慕慈懷疑地看了靖柔一下。"不要取小花、小寶那類的名字。"她可是對她非常地了解。每次在路上看到花色的狗,那一只狗一定叫小花,黑色的就叫小黑,貓一律叫小寶……開玩笑,她的兒子才不是阿貓阿狗吶。
靖柔睨了慕慈一眼。"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麼。"
她可不是笨哩!
慕慈笑了下。
"叫家慈好了,這名字不錯吧!"靖柔一臉小人得志的臉,還附上了小人的笑聲。"嘿嘿!"
"很好听。"慕慈打了個呵欠。"我有點累了!"
"那你先睡好了!護士會幫你看baby的。"
"那就麻煩你了。"
"再這麼說我可要生氣了。"靖柔馬上吹胡子瞪眼。
"我投降了!"幕慈慢慢閉上眼。"對不起!我以後不會了。"
※※※
致遠集團辦公大樓駱堯正坐在辦公室內大口的抽著煙,並听著征信社的報告。
"我不想听那麼多廢話,只要告訴我我到沒有?"
他的怒氣爆發出來。
征信社的老板連忙從口袋拿出手帕來擦汗,他可不想得罪了駱堯。"對……對不起,事情……沒有任何進展,我想再過不久…"話還沒說完就被駱堯打斷了。
駱堯的眼迸出寒光。"別當我是凱子,你們已經浪費了我兩個月的時間,而且拿了我一百萬,連條線索也沒有。"
"這……"
"出去!我找別家。"
征信社的老板識相地閃人,而駱堯則拔了電話號碼給邗承恩。
"喂,'鴻源集團'總裁辦公室你好。"由于靖柔請假,所以電話是由助理接的。
"我找郭靖柔,我是駱堯。"他一直很罵定,郭靖柔一定知道慕慈在哪里,因為她們是很好的朋友。這幾個月來,他打過無數次電話到陳家找魏秀,但很顯然的,魏秀並不匆道慕慈失蹤的消息,她一直沒有和她聯絡,不過慕慈還是有定期匯錢給她。而"陳家人"看到幾個月前的報紙,認為慕慈釣上了條大魚,于是沒有人再敢欺負魏秀,而魏秀也開始過著安逸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