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絲絲赤紅著眼叫罵。她一個女土匪,想不到今日卻被一個將軍用這種土匪方式綁架,而且還逼她跟他上床,到底誰才是土匪啊?!簡直是國沒國法、將軍沒將軍樣。
她恨恨的嘲諷道︰「你若是愛死我,也沒必要用這種方式吧?你可是堂堂的大將軍,不是土匪耶,只有土匪才這樣干的。」
史祚雲剛才的笑臉馬上又變回冷漠,因為他听得出她話中的嘲弄,而這種嘲諷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好像他在她眼里就是個卑鄙小人,即使沒人會說他是正人君子,但是被她嘲弄還是讓他不悅至極,因此他說的話也就更加惡劣。
「我沒愛死你,你倒是不必自作多情,這一切都是為了報復,我雖然動不了柳綿綿,但找你抵罪也是一樣,你若失了身,以你大家閨秀的身份,諒你也不敢四處張揚吧?」
「你到底在想什麼?你喜歡的女人太過崇拜我姊姊,所以你很不爽?」
她會這麼說不是沒有道理的,柳綿綿對女人體貼大方又溫柔,因此在京城非常受女孩子歡迎,所以許多男子因為愛人愛慕柳綿綿而頭痛不已。
不過話一出口,柳絲絲又有著些微的郁悶。原來這個死板的臭男人,也會愛戀女人,還愛到想用這種下流的報復手段來對付她,可見他有多愛這個女人。
「柳綿綿是奸殺女尸的凶手,只因皇上下令、方王爺力保,讓我無法對付她。但你就不一樣了,我要讓你嘗到跟死者一樣的痛苦,只不過她會死,你卻不會,我要你永遠背負著這個被辱之身活下去。」他說出真正的原因。
「你瘋了嗎?我姊姊對姑娘家那麼好,怎麼可能奸殺人,你有毛病吶?再說我姊姊是女的,怎麼奸殺其他姑娘?」
柳絲絲不听還好,一听全身都火了起來。他什麼人都可以詆毀,就是不準說她姊姊,而且還說這種沒道理的話,實在太過份了!
她姊姊對女人的好,可是有目共睹,以前在土匪窩時,為了防範婦女被有心人士污辱,寧可被誤會有特殊癖好,也要力保這些女子不被窩里的侵犯,她從沒見過哪個人會對姑娘家這麼好的。
因為太過氣憤,胸脯不停地上下起伏,而史祚雲的眼神全被她胸前的柔軟給吸引過去。
「你……不準你胡看。」
她想再度遮住自己的胸口,但是史祚雲卻以一只大掌緊緊圈住她的雙手,她全身出汗,眼看他將頭低下,一手圈住她的雙手,以免她亂動,另外一只手,已經放肆的在她身上著,他的唇同時也肆無忌憚的在她雪白身子上來回巡禮,開始實行他的報復。
AA當他吻上她的椒乳,在花蕊的頂端嚙咬,一股難喻的怪異感受涌上柳絲絲的心頭,讓她覺得好……好舒服。
不過就是因為舒服,所以她才生氣自己沒用,明明就被人綁來凌辱,竟然還對他的上下其手不會覺得惡心。她真的完蛋了,所以她把氣全發在這個混蛋身上。
「你這個混帳,我一定要你後悔一輩子!」她頻頻叫罵,但壓在她身上的史祚雲根本置之不理,甚至解開了自己的衣扣,露出大片胸膛。
土匪窩里多數都是男子,而且大字也難識一個,因此哪懂什麼禮教,不穿衣物打赤膊,有時還會光著在外頭走動,所以她不是沒看過男人的,甚至還看得有點厭煩,但是當他月兌下衣物時,卻讓她看得口干舌燥。
完了,一定是藥起了作用,一定是的,要不然她怎麼會發痴的盯著這男人的胸膛看,而且還越看越下面……
不過說真的,他的確很有看頭,肌肉就像包著絲綢的鋼鐵一般,臉蛋長得非常俊俏,身材比例相當完美,比她看過的男人軀體好看幾十倍。
一思及自己在看什麼,她急忙把眼神轉開,再一次對自己告誡著——他的身體很難看,而且難看到她想吐。
「你這個混蛋,我柳絲絲不是軟綿做的,你今日動了我,我明天就要你後悔一萬次……」
叫罵聲漸漸變成了申吟聲,史祚雲在月兌完衣物後,立刻迫不及待的覆上她,讓她雪白的身子熨貼著他,那股顫栗的刺激,讓她一下發熱,一下發冷。
他眼楮赤紅,拉開她雙腿時,氣息粗重,望著她的眼神像是看準了獵物。
「好……好痛……」
柳絲絲吃痛的大呼,她柔軟的身子被他強硬穿入,他氣息急促的動著腰身,讓她汗水落下了面頰。
混蛋!一定是藥的作用,一定是的,要不然她的身子深處不會涌現急遽的喜悅,讓她申吟出從未听過的聲音。
而身上的男子也迸發出嘶啞粗嘎的喉音,仿佛也在忍受著過度的歡樂,而這歡樂的銷魂恐是他始料未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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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你這個臭阿綠,為什麼昨天不跟緊我?」被柳絲絲罵得莫名其妙的阿綠,含著眼淚不敢說話。
最近小姐常常神出鬼沒的消失,沒一次讓她跟得上,昨晚甚至一夜沒回來,想不到一早出現,竟對著她臭罵一頓,責備她為何不跟好她。
「你給我听著,昨天晚上你沒跟著我,若是我向姊姊告狀的話,你就完蛋了,所以為了我們兩個好,你也不能跟姊姊說我昨晚都沒回家,听見了嗎?」
罵了一長串後,柳絲絲才說出這一段話,阿綠見她臉色難看,不敢跟她作對,急忙點頭。
柳絲絲蒙頭要睡,阿綠為了讓她高興,還主動提起了一件事,目的就是想討她歡心。
「小姐,王爺近來跟王妃商討你的親事,自從尚書公子來求親後,忽然就涌出一大票的朝廷官員、富家子弟前來求親。小姐,你現在可是京城最炙手可熱的求親人選呢,不過王爺似乎比較屬意尚書公子。」
柳絲絲听了不但沒有高興,而且還臉色灰黯。想不到史祚雲說的是真的,姊夫果然想把她嫁給尚書公子。
一想起史祚雲這三個字,又讓她心情大壞了起來。她被他囚禁了一夜,這一整夜,因為藥性發作,她只能任他予取予求,歡愛結束,他拿了濕布替她仔細的擦拭身子後,才送她回到王爺府的後門。
被那個混帳折騰了一夜,腰、背、大腿酸疼得要命,只能無力的靠著他,但見他扶著她的不情願模樣,仿佛他是逼不得已,迫于無奈。
而他在將她丟回王爺府的後門後,便轉身就走,無情的姿態,倒像她柳絲絲是陪侍他的妓女,只不過妓女還有銀兩可拿,而她非但什麼也沒有拿到,還損失了自己的貞操。
一想起他要讓她帶著這個奇恥大辱嫁給別人,而且,還咬定以她大家閨秀的個性,不可能對外張揚她被污辱一事,她就滿肚子火。
她不是什麼大家閨秀,而是個土匪,若不是她近來從良,現在她還在路邊攔劫路人,要人留下買路財呢!
若是以為她會乖乖咽下這口氣,任他這麼欺負不反擊,只會痛哭流淚悼念自己失去的貞節,還不敢把自己的委屈說出,那他就大錯特錯了。
不只大錯特錯,還犯了他人生中最大的錯誤,她一定會要他付出他絕對想不到的代價。
她陰惻惻的笑了起來,因為她想到該怎麼整冶這個混帳了,就算要她耗上一輩子,她也要他付出慘痛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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