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靈靜的大手順著她滑而亮的發絲撫向她白如凝五的頸項。
「你好美,讓我想要你。」木靈靜嗄啞、充滿的聲音像低沉的琴音那樣震動她的心,被他撫觸過的地方,全都像火燒一樣的炙熱難耐。
他從她的唇吻到她的頸項,然後在她頸上落下無數個啃咬,那些啃咬酥酥麻麻的,讓她無力抗拒這樣的感覺。
他拉開她的衣衫,傾身向前,以牙齒咬開她褻衣的繩結,頓時她上身赤果讓她覺得好羞、
她伸手想掩住胸前,卻被木靈靜輕輕一揮,她胸前的粉白尖挺立刻落入了他的手掌,他輕柔的揉捏,直到頂端的花蕊綻放,他可以口代手的親吻著。
凌琉晶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胸前傳來的吸吮令她全身酥麻,而木靈靜漸漸下滑的手今她羞怯得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跟木靈靜的感情越來越好,每當他以贊美的目光瞧著她時,她便全身喜悅下已。其實她對他早巳芳心暗許,只希望這樣的日子永遠不要結束。
木靈靜一邊親吻著她,一邊低聲道︰「早知你這般可愛可人,去年上香時我就去勾引你了,不必等你來勾引我。」
他這番話讓凌琉晶的笑意像涌泉一般的涌出,他這是把他爹的話反過來說,也就是在贊美她的漂亮可愛,令她又更愛他幾分。
「我早在去年就知你是個色鬼,才不肯讓你勾引……」
凌琉晶猛地深吸口氣,連話都說下出來,因為木靈靜的手落到了她女性的幽密處,他輕捻慢弄,令她身子不禁顫抖。
「放開啦,又還沒成親,怎能這樣……這樣亂來……」凌琉晶的扭動著身子。木靈靜將手收回,不過他話里的調戲可沒減少幾分,「這樣說,你是願意嫁給我了?」
他一雙色眼直盯在她的胸前,像要將她一口吃下似的,讓凌琉晶急忙伸手遮住胸前,「誰說要嫁你的?」
「不嫁我也行,我就先來個生米煮成熟飯,我看你嫁不嫁?」
見他一副誓在必得的模樣,更讓凌琉晶紅透了臉,她輕槌他胸前一下,嬌嗔道︰「連這種下流的方法都想得到,你這色鬼,我早知你不如外表的正經。」
木靈靜漾開一抹邪氣的笑容,將她摟進懷里,「這方法可不是我想的,是我爹瞧你討喜,想要你當他的兒媳婦,私底下教我的,說的時候還鬼鬼崇崇的怕我娘听見。」
凌琉晶怔了一下,接苦,噗地笑了出來,「看不出你爹竟會教你用這麼下流的方法,佔姑娘家的便宜。」
「如果你不嫁我,我就把你關在房內,無日無夜的要你,叫你肚里懷個小木靈靜。」
「你這霸道鬼,哪有人這樣求親的。」
凌琉晶臉上紅霞一片,讓她看起來越加嬌美動人,木靈靜痴迷的望著她,「這樣說,你是答應嘍?」
身子都讓他模遍了,還能不答應嗎?
凌琉晶偏過頭去,嬌怯的說出她的願意,「我……我又沒說我下肯。」
他再度低頭給她一吻,吻得她滿臉紼紅,她輕聲提醒,「可是我爹跟你爹的打賭……」
「管他們的賭約,我們是兩倩相悅。」
凌琉晶想得較多,因為她知道他們倆若要成親,絕對沒那麼容易的。
「可是他們一定不會同意的,你爹雖然喜歡我,但畢竟他下知我就是凌郡王,若是知道了,他一定不讓你娶我的。」
「山人自有妙計。」木靈靜神秘的說。
凌琉晶瞪大了眼,「什麼妙計?」
木靈靜靠在她耳邊說出他的計謀,他越說,凌琉晶的眼楮就瞪得越大,最後她噗哧的笑了出來,「也只有你才想得出這種方法。』
木靈靜淡聲道︰「再來就是處理楚姬的事了,這個女人若一直待在府里,遲早會發生禍事。」
一想到楚姬在木大一面前那副柔弱的模樣,凌琉晶就作嘔,她簡直是女人之恥,竟敢裝柔弱,騙取別人的同情,還死賴在木家不走。
「我爹已經知道她根本就沒有身孕,只不過她哭得可憐,我爹便又心軟,他把這事情交給我來辦,我看這些天就把她給請出去吧。」
說請是好听,木靈靜早就想把她趕出去了,他一直行個不祥的預感,只要她繼續住在這兒,似乎會引發大事,而且瞧她每次看著凌琉晶的眼神,都充滿了惡毒及嫉妒,他伯她會對她不利。
凌琉晶雖貴為郡主,膽量也甚大,但是楚姬為妓許久,她的心思早已不單純了比惡毒,琉晶是贏不了她的。
他听說楚姬在成為名妓前,對於和她爭風吃醋的人,下手毫下留情份,甚至可以說得上是殘忍,自己得要小心為上,好好保護他的寶貝不可、
撥開凌琉晶濕透的秀發,他微笑道︰「晶,你的閨名到底是什麼?我是你未來的相公,總可以知道了吧。」
凌琉晶知道若是告訴他閨名,也等於是承認自己認他為相公了。
「琉晶。」
她說得非常小聲,木靈靜卻听得一清二楚。
「嗯,凌琉晶,好名字,琉晶,以後我便這樣叫你。」
凌琉晶輕點個頭,木靈靜見她如此嬌羞可愛,忍不住又落下了幾個甜吻。
第九章
凌琉晶緩緩睜開眼,身邊的木靈靜早已不知去向,她轉頭看向窗外的陽光,回想昨晚木靈靜說什麼都要把她擁在懷里睡,害她心兒直怦怦亂眺,又下知他什麼時候會對她上下其手,懷著這樣七忑下安的心情,她哪會睡得著。
但一想到他靠在她玎邊,用那低沉令人酥麻的語調同她說話,心里的幸福感又濃得化下開,他一定是疼借她,所以才讓她多睡了會。
她懶懶的走下床,見到桌上有張字條,她拿起一看,不由得輕笑山聲,「木靈靜在干什麼?故意這般神秘約我到城西郊區的古亭,莫非又有什麼新玩意要帶我去看?」
她將字條隨手一丟,簡單的梳洗—番,便出門到城西的古亭。
木靈靜從城東走到了城西,再從城西定到了城北,他走得累了,而身後的管家雖累也不敢吭上一聲的陪他走。
「管家,你說那人長得什麼樣子?」
「人不是我見的,所以我不知他長什麼樣子,他只說我們店里的夥計與客人爭吵,打死了人,正要送官究辦。」
「這些天店里的事,不是都由我爹作主嗎?」
避家點點頭,「是啊,不過他說老爺已經到衙門去看狀況了,是老爺要他帶話給少爺,請少爺到店里去看看的。」
「沒說是哪一家店嗎?」
避家揮汗如雨,他們定了快大半個京城,可累死他這把老骨頭了,「傳話的人說得不清下楚,我也下知是哪家店面發生這種大事。」
「這麼古怪。」
望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潮,認得他的人,在經過他身邊時,還會微微向他點頭打招呼。
他感覺越來越不對勁,若是木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照理說應該有人會迫十及待告訴他事情的來龍去脈才對,為什麼認識他的人個個都像無事般悠閑?
再說,他爹若真到了官衙,官衙應該會派官兵來通知,怎麼可能派個平民百姓來通知?他怎麼想都覺得很古怪。
「少爺,你看……」
避家伸手北著朝他們走過來,一臉笑咪咪的木大一。
「是老爺!」
木靈靜更疑惑了,若是店里發生這麼大的事,他爹怎麼可能還一臉悠閑的在外面閑逛。
木靈靜霎時恍然大悟,一定是調虎離山之計。
接著他渾身一震,琉晶有危險了,他毫不遲疑立即朝家里的方向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