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不過是去撿幾塊石頭而已。"
白蓮花雖然覺得自己很窩囊,干麼跟他解釋,但是她真得說些什麼,要不然自己真的會不由自主的發抖。
"你還敢說你只是去撿石頭而已?
楊朔宇把拳頭敲在她的臉旁邊,嚇得她冒出一身冷汗,那個拳頭若是砸在自己的臉上,一定痛得不得了。
"真的只是撿石頭啦,因為我做實驗需要石頭,而且越是經過風吹雨淋的越好,所以才會挑上面的石頭來撿。"
"你給我閉嘴,你知不知道全部的男人都在看你給他們看的好風光,他們一個個看得口水流滿地,你知不知道啊?
"咦?"
白蓮花搞不懂,她以為他在氣自己撿石頭的事,但是他怎麼牛頭不對馬嘴說些她一點也听不壓的事,她給男人看了什麼好風光?這里那麼荒涼,又有什麼好風光可以看?
看她一臉不解,楊朔宇更是氣得發抖,他連連重捶軟榻,手一伸探向她。
她驚駭的抽口氣,"你在干什麼?"
"干什麼?我在告訴你,那些臭男人在看什麼地方,你以為他們在看你撿石頭嗎,當然不是,他們在看你的裙下風光,下次再發生這種事,我就宰了你,裙子絕對要給我穿好,絕不許你再露出一點肌膚。"
白蓮花愕然的看著楊朔宇把她撩高的裙子拉下來蓋住她的腿。
"你到底有沒有听懂?
他氣怒之下的口氣非常差,見他愣愣的點頭後他方稍稍消了火。
"記住這一點不許任何男人吃你豆腐,若是有誰敢這麼做,隨時可以打瞎他的眼楮,我容許你這麼做。"
對于楊朔宇強烈的不滿,白蓮花還真是有些不習慣,他不是一向都很氣她嗎?今天怎麼改了性子,竟然開始對她好了起來,雖然口氣差了些,但是她可以感受到他真的是為了她著想。
她大張著眼楮看著他的表情充滿驚異,讓楊朔宇忍不住的回瞪過去,粗聲粗氣問︰"怎麼了?這樣看我,我頭上多生兩只角嗎?"
"你好像對我很好?心里很在意我?"她實話實說,因為她本來就是個藏不住話的人。
楊朔宇一怔,一股難堪的熱燙從心里霎時布滿四肢。開什麼玩笑!他會在意這個腦子少根的的白蓮花?他楊朔宇又不是沒有女人愛,怎麼可能會在意這個向天借了膽子敢向他借種的白痴女人,他是要把她綁來這里教訓她,可不是憐愛她的。
"你胡說什麼?
白蓮花飽滿的紅唇噘起.「我沒有胡說,我覺得你對我很好,會在乎男人吃我豆腐,還說若是他們亂看我,我可以打他們。"
楊朔宇完全被她的紅唇吸引,心跳如擂鼓,居然春心蕩漾了起來。怪了,這個白痴女人只不過噘了個嘴,自己倒像是從來沒見過女人似的色心大發,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他強自忍住欲念,氣自己輕易被挑逗,說出口的話變得尖諷難听,"我當然得注意你,因為你腦子老少根筋,哪天做了軍妓恐怕還不曉得,你知不知道那些臭男人都想鑽進你的裙子底下。"
"軍妓?"
話一出口,楊朔宇就後悔了,自己干什麼說得那麼難听,一般的良家婦女只怕會恨死說這種話的男人。
想不到白蓮花一臉興奮,拉住他的手興高采烈的問︰"真的有軍妓啊?我從來沒有看過妓女耶,可不可以讓我看看?
楊朔宇忘了她的超級好奇心,當初在她家時,一提到妓女,她也是一臉求教的表情,現在自己這樣隨口說說,簡直是自討苦吃,因為白蓮花心思開始轉到這里,問了一大堆的問題——
"軍妓是做什麼的?真的有軍妓嗎?她們不是只要唱唱歌,安慰士兵不能回家的心就好了嗎?听說她們都會跳舞,真的嗎?只要來軍營就可以靠跳舞賺進大把銀子也是真的嗎?她們是不是都很漂亮?听說軍妓里有夷人是不是?"
她的問題就像無止無休一樣,但是楊朔宇的心神根本不在她的問話上。
因為白蓮花主動握住他的手,她的小手軟滑細膩,加上她說話時丁香小舌挑動著,讓他的欲火一下蓬勃的燒了起來。
一切都是這個白痴女人不好,是她挑逗他的,沒事談什麼軍妓,要知道戰場上久無,她既可愛又豐滿,軀體曼妙動人,自己現在又那麼剛好的壓在她讓人垂涎三尺的身上。
反正她早就向自己借過種了,再多給她一次也無所謂,因為他是個大方的男人,怕她上次借種沒成功,再奉送一次好了。
這樣一想,似乎一切都正當合理化,楊朔宇撥開她頰邊一絲亂發,動作相當親密。
白蓮花停了問話,顯然發覺氣氛有點古怪,她張大著眼楮看著他,眼里充滿了疑惑,不解他現在究竟在做什麼?
"你上次借種成功了沒?"
啊?"她錯愕的張大嘴,楊朔宇不是一向最恨提起這個話題嗎?今天怎麼忽然主動提起?
她的表情可愛至極,讓楊朔宇心里暖洋洋起來,看來這個少根筋的女人也有答不出話的時候,自己不防再讓她更震撼一點。
他低下頭在她耳畔低聲沙啞道︰"因為我是個非常大方的男人,所以我願意再借你一次種。"
"耶?"這次她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他心情非常愉快的呵呵低笑,他故意朝她耳邊吹氣,她霎時覺得耳朵癢癢的,有些酥麻怪異的感覺。
講老實話,以前楊朔宇一臉窮凶惡極時,她就已經覺得他是個難見的美男子了,現在他朝她溫柔的笑著,竟讓她心髒不爭氣的亂跳起來,她只好重重的敲了一下心口,禁止它再隨便亂跳。
楊朔宇按住她的手,"為什麼敲自己的心口?"
白蓮花一根腸子通到底,立刻招供,"你剛才朝著我笑,它就忽然亂跳起來,我得敲敲它,要它別亂跳。"
她這實話一說,楊朔宇的嘴角差點笑裂,看來自己的魅力還是對她造成了影響,這大大滿足了他的自尊心,讓他更春風得意了起來。
他低下頭附在她胸口傾听,"我听听它跳得有多快?"
白蓮花不知他是在吃她豆腐,只覺得一股熱氣從胸前蔓延到全身,讓她忍不住微微喘息。
楊朔宇抬起頭吻住她香甜可人的小嘴,放肆的在她嘴里翻騰,他吻得十分靈巧,令她不由得發出申吟,雙眼充滿了水光,雙臂也不知不覺的緊擁著他,完全忘了他們之前的談話。
楊朔宇品嘗著她逗惹得他心癢難耐的紅艷小嘴,耳朵听著她輕聲的嬌美嚶嚀,手上更是沒有閑著,一件一件的扯下她的衣物。
"你真美麗,蓮花!"
他呼吸急促的看著一臉艷紅的白蓮花,她比他印象中更美,他急急的月兌下自己的衣物,還差點把它給撕破了,因為欲火狂燃,再不和她肌膚相貼,他鐵定會因為欲求不滿而死去。
***
白蓮花全身汗濕,不只是自己身上流出的薄汗,還摻雜了男人熱值的汗水,她全身虛軟,心髒鼓動著,而楊朔宇將臉埋在她肩上大口吐息。
罷才過度的熱情讓兩人無法說話,他把她攬在懷里緊緊的抱住,讓她粉透的紅臉藏在他胸前,呼吸著獨屬于他的男人氣味。
楊朔宇撥著她汗濕的頭發,一臉心滿意足的看著她身上留著他啃咬的紅色印記,更滿足于她剛才不能克制的激動與熱情。
正當激情時刻,營帳前的門簾被掀起,有人如人無人之境的大跨步走進來,當來人看到眼前的景況時,不由得驚訝的止住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