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的衣服盡數撕成碎片往旁邊丟去,他拉扯她的頭發讓她的頭仰上,然後低下頭狠狠的吻住她的唇。
喬姝兒被吻得喘不過氣來,可司馬馳遠還不過癮,他吮咬著她的唇,動作十分粗暴,手指嗆篁的揉弄著她赤果的玉體,她一顫,欲往後縮去,他用手臂牢牢的把她定住,制止她的退縮。
扁是親吻再也不夠,他將唇往下移去,喬姝兒只覺得又刺又麻的感覺涌上,而他終于像是在脖子流連夠了,來到她隆起的雪白豐盈,不停含吮。
她捉住他的臂膀,氣息粗重的微微喘氣,兩人身上的熱氣互相影響對方。
他又再度與她熱吻,口舌間的交纏火花四散,喬姝兒早已是赤果毫無遮掩,而司馬馳遠也在的波濤里,像是受不了束縛似的將衣服月兌在一旁,順從自己身體的強烈渴求,用力的往前挺身。
她大叫一聲,痛得皺眉,指甲陷入他的背里,他低低的吼叫一聲,的浪潮洶涌得太厲害,他根本無法思考。
在喬姝兒愈見成熟的那段日子里,他老早就想要抱她,卻硬是壓住心中難以抑止的悸動,轉而去抱別的女人,但是每個女人都不是她,都不能滿足他心里真正的渴望。
他知道唯有她才能讓他滿足,讓他這份永不休息的饑渴可以平息,但是他不能選擇她,如今……
他再度往前深入她的身體里,她柔軟濕熱,充滿香味,氣喘吁吁的紅著一張臉看他,環抱他的頸項,叫喚他的名字,可她的叫喚讓他猛地清醒過來。
他在剎那間從跟憤怒里驚醒,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麼事,急忙想要抽身,但她喘息的不斷呼喚他的名字,她的身體發著抖,激動的感覺在她身體流動,前不停的宣誓她的愛,「我愛你,馳遠,好愛好愛你。」
司馬馳遠捉住地下的草,他本來要退出她的身體,但是一雙長腿環住他的腰,就這麼一個動作,他感到一陣熱汗從額頭往下流,身體自有反應的又往前沖進她誘人至極的身體里。她不斷低喊出口的愛意,讓他的身體跟意志再也不能維持原來的冷酷,抱緊她美麗柔軟的身子,一次又一次的往前突進。
他的神智仿佛不是自己的,心里的感情像是突破重圍的洪水,在她的愛語中,用動作回應她。
她帶著他進入一個奇妙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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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靜寂,喬姝兒還因剛才的熱情輕輕的喘息著,她倚在司馬馳遠懷里,輕輕的踫觸他的胸膛,對他如涌泉般的愛意,完全沒有遮掩。
可已恢復理智的司馬馳遠突然躍身而起,臉上表情非常的難看,他套著長褲,冷冷的道︰「起來!」
喬姝兒看他表情陰晴不定,知道他一定是一時間不能接受事實,而自己最好在這個關鍵時刻不要刺激他,所以她服從他的命令坐了起來,由于她的衣服在剛才已經被他撕成碎布,他把自己的衣服給她披上,「上馬!」
喬姝兒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點了頭,但她剛才歷經歡愛的身體微痛,連馬背都上不去,因此司馬馳遠先將她攔腰抱上去,自個兒再躍上馬背,讓她坐在自己身前。
她倚著他的胸膛,身上穿的是他的外衣,且還留有他的愛痕,心中感到甜蜜。她知道以他認真的個性,與她發生關系後必定會娶她,而成親後,只要假以時日,她一定可以突破他的心結。
「馳遠,我愛你。」
馬跑得並不快,她的話司馬馳遠听得一清二楚,但他不作任何反應,只是眉頭皺得死緊。
喬姝兒小鳥依人般的縮在他懷中,柔聲的撒嬌道︰「馳遠,我父王雖然口里不說,但是我知道他心里很喜歡你這個人才,只要你開口提親,相信他一定會立刻答應,我真的很想嫁給你,等我們一回京城就成親,至于那個尚書千金你得趕快退掉跟她的親事,我才不要跟她分享你,你是我的,誰也奪不去。」
司馬馳遠像把心思都用在策馬,一句話都沒有回應。
而喬姝兒因為還陶醉在剛才的快樂里,她繼續撒嬌道︰「馳遠,你不可以氣我喔,我當名妓時化的妝、穿的衣服,還有說的話,都是故意要讓你生氣,因為你一直叫我去嫁別人,我真的好喜歡你,才出此下策的,而且你知道我最崇拜的人就是你了,怎麼可能會是真心對你罵那些難听的話。」
司馬馳遠冷冷的說︰「風吹得我頭很痛,你可以安靜一會嗎?」
喬姝兒並沒有發覺他的冷漠跟不對勁,點了點頭,「對不起,我不說話了,不過你真的不能再對我生氣了喔。」
回到別館後,他們從小門進去,他將她抱到一間寬敞的客房,不冷不熱的說︰「你睡一下,我還有事要去辦。」
「什麼事?連陪都不陪我一下。」她嬌憨的表情跟以前兩人相處時一模一樣。
司馬馳遠沒有回應她的撒嬌,「琴蕭,我會叫人去天香樓帶回你的東西,你就住在這里,隔一段日子,我們就回京城去,現在我必須先回京去辦一件重要的事。」
喬姝兒听他這麼講,等于他不但要讓她住在這里,他還要立刻回京,向她父王求親,她高興得眉開眼笑,跳起來抱住他的頸項,「馳遠,你要快一點,不要太慢喔!」
他不露聲色的將她的手捉下來,一臉漠然,讓人不曉得他的心里究竟在打算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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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姝兒百般無聊的坐在椅子上,她不知道司馬馳遠究竟是怎麼擺平鴇母的,總之她在天香樓的東西全都重現在住的這間廂房里,他還找來一個丫環幫她綰頭發,三餐送東西給她吃。
雖然她曾經要求離開別館,出去透透氣,但是侍衛們似乎被嚴正的命令過,他們雖然沒有強硬的阻止她,但是也讓她踫了幾個軟釘子,勸阻她的舉動。
她非常無聊,可她知道司馬馳遠回京辦事再回來揚州,以路程來說,就算他徹夜不睡,也要趕個十天半月,所以她只能在這里枯等他回來。
但是她已經等了半個月,他仍無消無息,而她問士兵,士兵也一問三不知,就連李優也不知道防她些什麼,問五句話回不到一句話,最後都以「將軍行事,吾等皆不知」的形式口號對她一再的宣稱,問到最後她也不得不感覺無趣。
馳遠為什麼不趕快回來?莫非他在向父王求親的時候,遇到了困難,才會這麼久還不回來嗎?
但是以父王寵愛她的程度,和父王對他的信任,總覺得不太可能,她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以至于他遲遲未歸,只希望他能夠早日帶回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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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園里的景色雖然比不上御花園的美輪美奐,但是絕對比在天香樓看到的景色漂亮,但是就算如此,喬姝兒也沒有心情欣賞。
無聊,她真的覺得無聊透了,她每天不是待在房里,就是待在花園里,現在連花園里的植物有幾株,她幾乎都數得出來,她用腳踢玩著地上的小石。
將她送回來後,司馬馳遠便立刻上京,但是不論他求親成功與否,總可以派人快馬回來向她報告消息吧,才不會讓她在這里等得心焦。
但是他沒有,整個人像消失了一般,這人貴為大將軍,怎麼辦事這麼糊涂?喬姝兒忍不住在心里臭罵。
「將軍,你回來了!」
李優高昂、歡喜的聲音,及前門的馬匹嘶嗚聲傳來,喬姝兒頓時將對司馬馳遠的數落拋到天涯海角,她沖動的站起來,奔到大門前,甜甜的呼喊,「馳遠,你回來了,討厭,怎麼讓人家等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