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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妖精的下流情人 第19頁

作者︰紫菱

「你為什麼對我說這些?」

對雪艷的發問,杜少華身體一僵,似乎連自己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搖了個頭,「不知道,我原就想要一個繼承人,自從踫到你之後,我更強烈的想要一個繼承人。」望向在自己懷里的雪艷,想要說什麼,卻又什麼都沒說,只道︰「這種感覺很奇怪,我不應該這麼想才對。」

她頓時一陣沉寂,抬起頭來,艷麗的紅唇欲啟還閉,「我是妖精,不能跟人類……那可是重罪。」

「妖精?听起來有點像天方夜壇。」杜少華雖然不太在意她的身份,只是的表情變得冷漠,跟他向來玩世不恭的表情截然不同,「不過不論你是不是人都無所謂,我不會跟你生孩子,你不要誤會我的意思。」

雪艷在他懷里顫抖了一下後就不再說話,而杜少華也默默的不再說話。

餅了一會,她才輕輕的道︰「

「不行。」他忽然暴跳如雷似的低吼,緊摟著她,讓她幾乎不能呼吸,「你不能走,你若走了……」那所有的計劃全都破滅,還有自已這種心亂如麻的感情,「你不能走,你答應過我的,沒有你,戲就演不成。」

雪艷垂下眼,「若戲演完了,我就可以走了嗎?」

杜少華閉緊嘴巴,對這個問題,什麼話都沒有說,只吻了她的手一下,「睡吧,太晚了,我不想講話了。」

「妖精都很痴情。」她用茫然的眼神望向他故意緊閉著的眼楮,「尤其是雪國的妖精。」隨即又低聲的道︰「雪妖精的體質冰冷,一生只發三次汗,一次是出生、一次是死亡、另一次是踫到喜歡的人。」

杜少華仍緊閉雙眼,輕道︰「睡吧。」

「你為什麼救我?杜少華。」

「沒有你,戲就演不成了。」

雪艷沒有再說話了,空氣一時沉悶下來,只听到窗外幾聲刺耳的車輪疾馳而過的聲音。

杜少華首先打破沉默的湊在她的頭項說︰「其實我對愛很迷惑,雪艷,尤其是踫到你之後,我不由得想到很多、很多的問題跟事情。」

聞言她抬眼望向他。

杜少華顯然不想讓她看到自已的表情,所以調整了姿勢,讓她把臉埋進自己的懷里,讓她沒有任何機會可以看到他的臉,只能听到他迷惑的聲音,「我的母親很愛我父親,她甚至還為我父親犧牲了生命,我父親很感激她,感激她為他生下了繼承人、感激她為了他舍去生命,但是我父親從不曾為我母親哭過,縱然在人前人後,他對我母親如此的溫柔,而對他惟一愛過的女人——我妹妹的母親.卻從來沒有給過她好臉色看。」

「你為什麼不讓我看你的臉?」雪艷輕柔的問。

他回答︰「因為連我自己也不想看到我現在的表情。」

「為什麼?」

杜少華沒有回答為什麼,只低下頭,聲音輕柔低語,「不要問我為什麼,這個問題連我自己也不想去想。」他捉住了雪艷的手抵在自己的心髒處,「黑道是個無比黑暗、弱肉強食的地方,當你處在如此危險的地方,就會發覺有時候愈愛一個人,你會愈不敢靠近他。」

雪艷感到手心下強烈跳動的心跳。

沉默半晌,杜少華又繼殯開口道︰「所以我能明了我父親為什由這麼凶惡的對待他最愛的女人,卻對他一點都不愛的女人溫柔體貼,因為他想保護他真正想保護的人,所以縱然舍棄自己的感情也無所謂。」

「愈愛一個人,就取不敢靠近呢?」

「沒錯,因為自已身上所承擔的危險性,將會呈十倍的轉向自己最愛的人,所以便不得不舍棄,而那是因為害怕,害怕最愛的人受傷——甚至死亡。」

「那將會是一種深沉又悲哀的淒涼!」

杜少華默念了一遍,「沒錯,深沉又悲哀的淒涼。」語畢,他又冒出一句,「抱歉。」

「你為什麼要道歉?」雪艷問。

他沒有回答,只閉上眼楮,什麼話都不再說了,就像這一夜,所有的話都說得大過頭了。

夜色很沉。

杜少瑄的尖叫聲令忍從睡眠中驚醒,一下子從床鋪間飛跳起來,直沖她的房間,以為又是敵人來綁架她,未料卻見到她在睡夢中狂亂的揮舞著雙手,似乎是在強烈的跟夢中的人抵抗般。

「秀、小祖。」他捉住她的肩膀,用力的搖晃了道。

杜少瑄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楮,看到是忍,立刻就投入他的懷抱,全身還因剛才的夢境而微微顫抖,似乎上次事件帶給她很大刺激,「忍,好可怕,我又夢到了。」

「只是夢而已,秀。」他安慰了幾句,將枕頭拍了幾下,安穩的扶著她人睡。

她怯怯的拉了他衣袖一把,「忍,我好怕,你不要走,要不然我會怕得睡不著。」一會兒卻又吞吞吐吐的道︰「你陪我一起睡好不好?」

听到杜少瑄的要求,讓忍臉色變了一下,跟她同擠在一張床上,這對自已是莫大的考驗,自從在別墅那一次幫社少瑄拉拉練之後,他發覺自己很容易對她想入非非,但是要他拒絕她的請求更是困難。

于是他無奈的答道︰「

爬上床,他保持適當的距離睡在床角邊,沒想到她反而主動的接近他,睡在他的懷里,他不自在的不知要將臂膀放在何處時,她又拉住他寬大的手掌,靠在她的面頰上,貼著她的肌膚,他感受到她隱隱散發出的香味,突然呼吸一陣急促,又急忙按下這快要不能控制的呼吸聲。

「忍,我很膽小吧?」杜少瑄似乎有點自厭的小聲問道。

忍將心情轉移到她的問話上,「一般人都會受到驚嚇,不只是秀而已。」

一只小手輕柔、緩慢的從他的下巴撫到受傷的眼楮,「忍,你的臉是為了保護我才破相的,我上吹不是故意要說你丑,你知道我一向都控制不住我的脾氣,我每次發脾氣之後,都很怕你不再來別墅看我,那我要怎麼辦?」

見他沒有說話,杜少瑄直起身子,輕柔的問︰「但是你都不曾對我發過脾氣!」她眼眸閃過一絲哀傷,「因為我是秀是不是?若是有一天,我不再是秀了你還會保護我嗎?」

「秀就是秀。」這句話在他心中從來沒有變過。

「我討厭這一句話,你知道嗎?」杜少瑄幾乎要發起脾氣的道。

「秀,請早安睡。」忍的聲音卻仍是一貫的平平淡淡。

恨死他這種無動于衷的表情跟死氣沉沉的說話方式,她忿忿的道︰「我不想睡。」隨即又開始蠻橫無理的道︰「我想要問你問題,你要乖乖的回答我,不能不回答,你听到了嗎?忍。」

忍似乎對她這種大秀脾氣已經見怪不怪,臉上表情不曾稍變的回答道︰「是。」

「你……」杜少瑄臉上一紅,說出來的話若不是靠著怒氣,好像根本就開不了口,「你……跟女人上床過嗎?」

忍眼神變了一卞,巡視了她的臉,卻沒有回答這個尷尬的問題。

「你說你要回答的,我命令你回答。」

他顯然不知要怎麼啟口,只好服從命令的說出實話,但是臉上卻已有少見的微紅,「有。」

杜少瑄壓抑著怒氣,「很多個嗎?就像我哥哥那麼風流嗎?」

忍靜默不回答。

她又以一雙要殺人的眼楮瞪著他,「回答我。」

忍尷尬無比,沒有被女人問過這種問題,就算是別的女人問,他也可以不用回答,但是是她命令自己回答,又不能抗令,于是,他失去一貫的冷靜,開始吞吞吐吐的道︰「

杜少瑄板起一張俏臉,問出的話愈來愈精細,精細到有點像吃醋的老婆在審問一夜未歸的老公,問老公究竟這一夜干了什麼好事,「你很享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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