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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星辰孤單的擁著棉被,輾轉難眠,兩人從沒有過這般嚴重的爭執,該如何化解呢?她的心感到沉重、悲傷……
當睡意襲來意識恍惚間,她听到樓下傳來嘈雜紊亂的琴聲,是貝多芬的「悲愴」,之後是柴可夫斯基的「悲愴」。
為何他今夜獨挑「悲愴」的樂曲?是心情的寫照嗎?果真如此,他何苦冤枉、傷害她?
也許久未彈琴,他出了很多的錯,落掉了很多音符……突如其來的砰砰巨響是他發脾氣捶打鋼琴鍵的噪音,讓她更加提不起勇氣去面對仍在盛怒中的男人。
希岳,你當真不理我了嗎?為何不回房來?她迷迷糊糊的陷入昏睡中……
醒來時,身旁多了濃濁的呼吸聲,以及陣陣刺鼻的強烈酒精味,他翻身欺壓在她身上,令她感到完全陌生的臉龐在她眼前晃動著。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他擒住她的雙臂,聲音喑啞的問。
「你喝酒了?你醉了,放開我。」他恐怖猙獰的表情讓她害怕。
「是啊!我是醉了,我吞下兩大瓶威士忌把自己灌醉,如果我沒醉,我根本提不起勇氣上樓來找妳。」
「我不要和喝醉的人說話。你捏得我手臂好痛,快放開我啦!」她用力的想掙月兌他的箝制,可是,醉了的他力氣卻出奇的大,讓她無法如願。
「你想和誰說話?」他在她耳邊大吼,「要我放開你,你好投入那個人的懷抱是不是?」
「你醉得可以了,瘋言瘋語一大堆。」酒不只讓他沒了理性,他身上的酒氣也很難聞。
「我沒瘋,我親眼看見你和那個陰魂不散的男人摟摟抱抱的!」邵希岳的眼楮布滿血絲,就像要殺人的前奏。
「哪個男人?」她真是百口莫辯。
「梁守哲。你居然去小泵婆家和他約會。」他痛苦萬分的說出那個名字。
「我是被騙去蓮姑婆家參加她的生日宴會。他到底是誰?」不弄明白她死都不會甘心的!
「別裝胡涂,辛芷瑜以前曾與他聯手來欺騙我,現在你居然也和他一起來騙我!」他眼中狂暴的怒焰被深沉的痛楚取代。
「我說的都是真的!」原來他就是梁守哲啊!難怪希岳會勃然大怒。但她不是辛芷瑜,她不會背叛他的。
「謊話連篇,小泵婆的生日在農歷年過後,現在才十二月,她過什麼生日?」他的手輕輕的撫模她縴細美麗的雪頸,以前自己總貪戀著那里的幽香……
「我沒騙你,騙人的是蓮姑婆,這一切都是她設計的!」她懇求他相信他。
「對,小泵婆心懷不軌,她罪大惡極,她還叫你去偷人,每天下午和不同的男人到我的舊公寓去鬼混。」他握住她柔弱的頸子微微使力,想象著如果再用力一些,或許他現在痛徹心扉的感覺也可以隨著一起消失了吧!
「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原本是想給你一個驚喜的,所以才會去舊公寓那兒。」她嘗試扳開他的手,他讓她的呼吸感到吃力。他不會真瘋了吧?!
「哈哈~~」他笑得既瘋狂又悲烈,「你真的是帶給我很大的驚喜啊!」
「邵希岳,我沒有騙你,你要相信我啊!」她再度哀求著,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我還能相信你嗎?我曾經因為你的出現,決定讓自己重新活一次。」他如秋風掃落葉般的攫住她的唇瓣狂吻著,聲音嘶啞的傾訴自己曾經被強烈撼動的心情。
「我迷戀你的一顰一笑,放下所有身段,不顧一切近乎瘋狂的追求你,想盡辦法討你的歡心,因為這是我這一輩子第一次愛上一個女人,無法自拔的為你傾心、心動。」
聞言,葉星辰整個人都震呆了。他愛她?這是不是他酒後的醉言醉語?
「結婚之後,我寵你、戀你,滿足你任何的要求,夜夜擁你入眠,拖延所有出差的行程,我以為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了!」他仰天狂嘯,「沒想到我才離開三天,你就粉碎了我的世界。」
他的醉眼梭巡著她因為心髒狂跳不已而強烈起伏的胸脯,驟然間,他像個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冷血魔鬼露出嗜血的眼神,「哈!要我相信妳?我只相信這個!」
他粗暴的撕裂她睡衣的前襟,露出她美麗的,「你的身體還是我的!」他燃著熊熊怒氣的眼眸逐漸散發出原始的狂焰。
她反抗的雙手被他壓在頭頂上方,失去抵御的力量,她奮力擺動身體想甩掉他的重量,卻只是更加點燃他的欲火而已。
他咬嚙著她胸前的肌膚,啃噬著她的蓓蕾,讓她不禁疼痛的哭喊著。
他瘋了!她不敢相信眼前狂暴的他會是那個萬分愛戀疼惜她的男人!
邵希岳心神俱裂地嘶吼著,「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她泣不成聲,語音破碎地嗚咽著,「你會後悔的,你會後悔的!」
酒精征服了他的頭腦,憤怒蒙蔽了他的眼楮,他終究沒听進她的哭泣哀嚎,任由月兌韁的欲火凌駕感情,變成一只沒有理性的野獸。
他瘋狂的在她的胴體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宣告主權的印記。她的身上只能留有他的烙痕,今生今世他都是她唯一的主人。
他壯碩的欲源粗暴的闖進她仍然干澀嬌女敕的女性幽道,讓她痛徹心扉。
「不要、不要啊!請你不要這樣。」她的心碎得再也合不攏了,她心神俱裂的啃?著他肩上的肉,一點也不留情,而她也嘗到血的咸腥味。
這原本是她高潮時熱情四射的表現方式,如今卻是無限恨意發泄的地方。
葉星辰在這一刻徹底的感到絕望,她的世界已經毀滅不存在了。
愛,終究是晦澀難懂,而她在身心兩面都是輸得一滴都不剩了!
他像只野獸般在她體內無情的戳刺撞擊,令她絕望的淚水無止境的拚命滾落。深愛的人怎麼能這般殘忍的對待她?她的深情付出,換來的只是一個幻滅的空殼。
邵希岳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特殊體香,穿梭在熟悉的幽徑之中,緊擁著他以靈魂和生命來愛的女人,在釋放自己體內漫天悲恨之後,他得到渴望的片刻寧靜。
須臾,他從她的身上撤離,一動也不動的平躺著,酒精終于讓他陷入昏睡,獨留她依舊清醒著。
她的淚停了,心也死了,他的胸懷再也不是她依戀安歇的地方。
突然,他挪動了一下,模糊的低喃著,「星辰,我愛你……」
聞言,她的淚水再度破匣而出,一發不可收拾。
她終于等到他說出這句話了,但是,她不要啊!不要是在這個殘忍的時刻!她沉痛的啜泣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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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星辰再一次逃跑,她記得邵希岳曾說過他的胸膛是最安全的地方,多諷刺啊!言猶在耳,卻人事已非。
她開著他的黑色跑車沖出邵宅大門,馬上就發現了狗仔隊的跟監。
「當個『寰宇新娘』對我來說已經是莫大的壓力了,偏偏你們這些狗仔隊成天跟著我專挑我的毛病,讓我沒處躲,今天你們誰都別想再找我的麻煩!」意渙神散的葉星辰大動肝火,把油門踩到底,換到最高檔 車馳騁。
她故意搖開車窗伸出中指挑釁著狗仔隊,「哼!就不信你們追得到我!」肝腸寸斷化為肢體無限爆發力,她將車子的時速由一百開始往上加,一百二十、一百三十,一百四十、一百五十……